渣男安分點,給我撐腰的是你哥

第41章 因為想他魔怔了!

“是你做的,我租的房子還有酒店都拉黑我,都是你做的。”

冷嫻語氣肯定,沒心情和他吵架。

這幾日,隻有他會用這些下三爛的陰招來逼她。

“冷嫻,封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不回家住外麵不安全,萬一被什麽野男人,小白臉上了汙染了我孩子的基因就不好了。”

封朗特意加重了“野男人”三個字,聲音冷得可怕。

她竟然背地裏和封雲霆搞上了!

方才和孟妍在辦公室做,他在旁邊聽得清清楚楚。

是封雲霆大半夜開車從酒吧將她接走,一晚上的時間他們可以做多少次,他想想就要瘋掉。

“封朗,你不要臉,我去醫院住陪護床。”

冷嫻氣憤又無力,眼淚灼燒著翻湧而下。

腳下的一堆行李已經將她折騰得夠嗆,罵封朗的力氣都使不出來。

“我不要臉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半小時回來,我在家等你,讓我看看我的未婚妻身子還幹不幹淨,冷嫻,如果在我之前你被人上過,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封朗說完立刻掛了電話。

他點了一根煙,指尖吞吐煙霧,心如同眼前的一團煙霧縹緲沒有著落。

一根煙抽罷,他起身上樓洗澡。

在A市,誰也不敢和封家作對。

寒冬臘月的天,他不信冷嫻還能找到地方住。

這邊,冷嫻給了前台小姐姐一百元的行李寄存費,好說歹說磨了很久才把行李安置好。

她打算再去找找小旅館、網咖一類的地方。

封朗底氣那麽足,很明顯所有的大酒店地產租房都打過招呼,她去了也是被拒之門外。

深夜,冷嫻紅著眼睛出現在一家可以包宿的網吧門口。

推開門,煙味濃烈撲麵而來,裏麵烏煙瘴氣的,全是鍵盤劈裏啪啦的聲響。

她幾乎窒息。

這氛圍和封朗給她的感覺一樣,喘不動氣。

在網管那裏辦完卡,她像泄了氣的皮球趴在包間桌子上。

頭疼欲裂,身上也是徹骨的疼,眼淚如同斷了線打濕整個手背,因為忍著不哭出聲音,越哭越憋氣她的後背起伏愈加劇烈。

方才冷嫻去過醫院,想在那留宿一宿。

養母愣是沒讓她進病房門。

她逼她回封家,去和封朗造一個沒有感情維係的孩子。

家人作為壓死她的最後一根稻草,冷嫻沒法控製自己崩潰的情緒。

現在,她真的很需要心理疏導。

哭了一會,她從包裏翻出林舒給的便簽,是心理工作室的老板開的免費熱線。

冷嫻的行李寄存在酒店,藥沒有隨身帶著,她管不了那麽多了。

電話很快撥通,裏麵傳來低沉渾厚的男性嗓音。

有幾秒,冷嫻是恍惚的。

這聲音太像一個人。

可林舒說過老板是封雲霆的校友,不是他本人。

電話裏,對方好像不認識她,情緒很平靜也很專業,主動開始幫她心理療疏導。

冷嫻覺得是自己想多。

在男人的引導下,她拋開對他身份的疑惑將今晚的遭遇還有養母那裏受的委屈統統發泄出來。

“家不能遮風避雨就不是家,隻能算住處,對住處沒必要有很高的期待。”

男人聽著她的哭訴不急不慢安慰。

冷嫻覺得他說得很對。

從小被丟棄,她對家和愛的渴望比一般人還要強烈,甚至很多時必須假裝自己很乖,用乖去獲得好感和認同。

隻是,做了這麽多,她已經沒有得到渴望的母愛。

她該從這個怪圈中跳出來了。

疏導結束,冷嫻覺得心理包袱少了很多,和男人連道幾聲感謝。

“現在在哪裏?”男人問。

通話的過程中他多次聽到冷嫻受刺激咳嗽,猜測她找得環境很差。

“網吧,包宿了可以暫住。”冷嫻乖巧地回答。

“地址給我,有事方便報警備案。”

男人語氣不像開玩笑,帶著幾分命令。

這種威嚴不容反駁的語氣讓冷嫻又想到了封雲霆,尤其,他們的聲音很像很像。

她覺得自己大概魔怔了。

幻想著十年前送她吊墜的男人是封雲霆,現在又把心理谘詢室的老板當做封雲霆。

冷嫻掐了自己手心一把。

她安慰自己,好朋友總是有幾分相似,學心理的人都差不多。

老男人應該都是這樣深沉穩重。

隻是因為她和封雲霆做了親密的事,有了身體上的牽扯,她中毒出現幻覺罷了。

掛掉電話,冷嫻注意到兩人整整聊了將近一個小時。

這麽晚,免費熱線還能打通,打通了也不敷衍,她心中不免感激老板人怪好的,太敬業。

一連搬家又說話太多,此刻,她餓得前胸貼後背。

冷嫻去吧台買了一桶泡麵又買了一瓶茶飲料,泡麵還未泡好,包間門被扣響。

聽到敲門聲,心裏一緊。

會不會是出去買東西被不正經的人看到了尾隨……

冷嫻下意識身體繃緊,她想到心理工作室的老板剛剛提到了報警備案。

敲門聲和報警兩個字聯係起來,讓她心跳加速恐懼到頭皮發麻。

正挪動沉重的沙發往門邊靠,敲門聲再次。

“誰?”

她聲音發顫,後背出了一層冷汗。

這網吧在醫院附近的老破小裏麵,不是特意找很難找來這裏。

現在,隻有心理工作室老板知道她的位置,可他沒必要找她。

包間外麵鍵盤聲劈裏啪啦,還有人哄鬧說著髒話。

冷嫻絕望,可能屍體硬了才會有人發現她。

下一秒,鎖孔擰動,門豁然打開。

門外,男人高大的身材和狹窄矮小的門框格格不入,人顯得愈發壓迫,危險。

冷嫻的手開始忍不住哆嗦。

男人上半張臉隱在光影中看不清楚,下半張臉似乎在笑。

那笑沒有一絲溫度。

“躲著我好玩麽?”

聲音出來的瞬間冷嫻後退幾步跌倒在沙發上。

“封朗。”

她心裏發顫,像跌入了穀底。

喊他的名字時就像在喊一個魔鬼,讓人絕望。

封朗緩緩走近。

“你敢來網吧,我們就在網吧裏做一次,你敢去酒店,我們就去酒店裏做,怎麽樣?我都滿足你。”

他聲音輕飄飄的,說話的同時開始解領帶,鬆袖箍。

頃刻,冷嫻被他堅硬的胸膛壓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