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安分點,給我撐腰的是你哥

第40章 大大方方的人才配站在封雲霆身邊

“是……是,是她本人,明天來簽合同……那這處房子我就二百萬轉給您了,今後收多少租金封董事長您說的算。”

掛了電話,老板娘躺在椅子上哼小曲,嗑起瓜子。

店鋪有了著落,租金壓力也不大,冷嫻的心情豁然開朗。

她在附近轉了幾圈,借著消費的功夫去參考商家們的裝修風格,一直忙到太陽下山。

晚高峰開始起峰,車流量加大,氣溫突然低了七八度。

冷嫻雙手凍得發麻,一直哈氣也不管用,她不打算等了,直接走進封氏集團大樓。

之前來過兩次,因為有尹一幫忙才能見到封雲霆。

現在,到了下班時間,冷嫻不好意思打擾尹一,想著怎麽和前台說才能放人上去。

“老板娘,你找我們大老板?來我給你刷卡。”

不愧是大公司前台,各種訪問過公司的重要人物都記著長相。

冷嫻長得清秀白淨,身材也出挑,自冷嫻邁進大門前台就注意到了她。

“謝謝,那辛苦你了美女。”

冷嫻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封雲霆,沒打算撇清身份。

“別客氣,老板娘你送的那杯醪糟奶茶哪裏買的,後來我又去它家買過一次,沒你送的那款啊。”

前台有些鬱悶。

這兩日她和尹一都去買了好幾次,目錄單上根本就沒有這個產品。

冷嫻笑著眨眨眼,“美女,改天我還請你喝。”

這無疑給她的創業計劃增加了不少**和動力,傳統中藥食材搭配好了色香味和營養價值不是西餐、快餐能比的。

直梯已經刷過卡,冷嫻走進去又和前台擺擺手表示感謝。

電梯廂開始上升,她的心像被綁在了電梯纜繩上一起上升,緊張到了極點。

其實,下午空閑的時間她在手機查了很多,基本能確定一件事。

她和封雲霆睡過了!

第一次做,身體就會有一種被拆骨架痛徹心扉的撕裂感。

為什麽很肯定是封雲霆,不是別的男人?

因為冷嫻莫名相信他的人品,他有教養,不會將女人獨自扔在酒吧。

隻是有一點,她不明白。

從前封雲霆和她從來都是止步於吻,沒有下一步動作。

他介意她是封朗的未婚妻,怎麽會願意碰她的?

電梯到達十樓,叮咚的提示音將她雜亂的思緒扯回。

冷嫻邁出電梯,踩在紅色地毯上,一步一步走到那間熟悉的辦公室門前。

握上木質門把手正要敲門,手一頓,房間內傳來封雲霆的聲音。

似乎在和什麽人打電話。

她並不想偷聽,現在推門進去打斷他也不合適,於是抽回手在門邊等待。

封雲霆的聲音很溫和。

“林舒很好,有我在她不會有事……可以,下周末我抽時間和她一起回去看您……”

聽完,冷嫻默默轉身往回走。

沒有必要再去問了。

他們見過父母,有共同語言,互相知根知底。

而且林舒醫生很優秀,直爽幹練。

她在封雲霆的如園住過,是浴室那條連衣裙的主人,家裏條件肯定不差,還能在公眾場合挽著封雲霆訂情侶餐。

最重要的是,早晨在心理工作室,林醫生眼裏沒有瞧出一點為難她的意思,冷嫻能感覺出來她很友好。

這樣大大方方的人才配站在封雲霆身邊吧。

說到底,是她占了封雲霆的便宜,再去賣乖討巧隻會討人嫌!

冷嫻深吸一口氣,決定將這件事埋在心底。

一整天,封雲霆都沒主動找她談起這件事,他的回避態度也很明顯了。

他不提,她便不提!

電梯門開,冷嫻抹掉眼中的淚重新堆上笑容。

好在開發商是好人,今天店鋪的合同落了地,算是最大的喜事。

……

冷嫻回到醫院附近,她在周邊租了一間老破小,整個小區的基礎設施都有些年代。

地磚走幾步缺一塊,單元樓下隱約有垃圾的腐臭味。

她想走得快一點,可是大腿根牽扯處還是很疼,步伐稍微邁得大一點,胯骨、腰都鑽心地疼。

“封雲霆,你大爺!”

邁過一塊殘缺的地磚時,冷嫻疼得直罵。

終於她進了樓道一步一步走上二樓,感應燈壞了依稀有月光照著還能看清楚。

冷嫻看到門口堆著大包小包,全部都是她的行李。

她愣了!

門上貼著一張手寫紙條,撕下紙條時她的手指有些顫抖。

【房子賣了,退租!】

冷嫻難以接受。

她還記得房東是一個七十多歲的獨居老阿姨。

是體製內退下來的,退休金很高,丈夫早些年死了沒再找老伴,兒子女兒全都在國外,沒有牽掛。

她說很珍惜這套住了三代人的房子,隻想租不會賣,將來要留個念想。

冷嫻很羨慕她,還發誓要賺錢買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晚年生活爭取向房東老阿姨看齊。

她沒想到,很合眼緣的房東阿姨會做這種不地道的事情。

竟不打招呼就將她的行李扔出門。

冷嫻氣不過掏出手機給房東阿姨打電話。

“阿姨,我是租房子的小冷,咱們不是剛簽完合同麽為什麽不說一聲就給我趕出來了,這大冷天的晚上我也沒地方去呀……”

房東聽著她的埋怨支支吾吾不說。

後來,房東聽到小姑娘帶著哭腔想起了孫女,冷嫻的年紀和她遠在國外的孫女差不多年紀。

或許是良心發現,終於給冷嫻透了底。

“阿姨也沒辦法,上午來了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逼我簽合同賣房,給的價格比周圍都要高,我不搬他們要給我砸了,阿姨對不住你,孩子你先找酒店湊合一晚吧,押金我給你轉微信。”

五大三粗的男人?

冷嫻坐在裝被子的牛皮袋上,大腦一片空白。

她剛畢業隻偷偷在許哥那裏兼職,也不記得得罪過什麽社會上的男人。

這房子她剛住了三天。

鍋碗瓢盆,被子洗漱用品都是跑了好多家超市才買齊的,現在東西全部堆在門口淩亂得如同垃圾。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

比封朗將他送的吊墜當成破爛玩意扔出窗戶還要糟糕。

哭了一會,冷嫻收到一筆轉賬,房東阿姨又在手機上連發幾聲抱歉。

她收錢起身,坐在這不是辦法。

A市早晚溫差有十幾度,半夜降到零下八九度,即使在樓道裏能避風也會失溫凍死。

“喂,陳哥,這小區還有房源出租嗎?”

冷嫻給帶自己看房的中介打電話,對方一聽她的名字就掛了。

接下來她又打了附近四五個房產中介的電話,說好了可以立刻看房的,在聽到她的名字時全都默契地說沒有房源。

這時,樓道對麵住著一位老大爺,突然開門,

“吵什麽吵,大半夜在樓道打電話,我要打物業電話舉報你。”

……

冷嫻被吼得一怔,眼眶泛出薄紅。

一小時以後,她拖著一堆行李打車到附近酒店。

“小姐,對不起我們沒有空房了。”

酒店前台將身份證雙手遞還給她,目光帶著同情。

就在這時,旁邊來了一對情侶,彼此恨不得掛對方身上。

前台接過情侶遞來的身份證,驗證開房交錢給卡一氣嗬成。

或許是太順暢了,她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冷嫻有些尷尬地說,

“小姐,對不起,您想想最近有沒有得罪人吧,我們也難做。”

又是得罪了人?

冷嫻恍然,眼中蘊上怒色,讓她折騰了一晚是因為誰!

封朗!

這是她這一個月來第一次主動給他打電話,電話兩秒接通。仿佛早就有預料。

“這麽晚找我,有事?”

封朗故作不懂,語氣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