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03章 厲大佬一怒為時泱!

是殷老大!

殷澤與殷小柔的父親。

年過半百的男人,可能因為平時珍珠粉管夠,把他保養得又白又胖,看起來隻有四十多的樣子。

“時泱呢?那小賤人在哪兒?”

他的跟班看到我們這一撥人往外走,就攔住我們高聲叫嚷。

明擺著是來尋仇的,就因為那會子我拒接殷老大的電話。

玉紅衝出來就擋到我前麵,回那幫人道:“我就是,你們有什麽事?”

話都沒說完,她就結結實實挨了殷老大一個耳光。

玉紅被打得唇角流血,臉頰上更是多出五根鮮紅的指印。

我心疼地把玉紅護到身後,雙眼狠厲地瞪向殷老大,“你憑什麽打人?”

殷老大上下瞄了我一眼,迅速反應過來我才是賀家的四少奶奶,抬腳就朝我猛踹過來:

“憑老子樂意!”

我本能地想躲開,可要是我躲了,我身後的玉紅就會被踢中。

所以我隻能咬牙硬接,甚至做好了腿部骨折的準備。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

定睛看去,竟是厲南馳一個精準的飛踢,替我踢開了這一腳。

殷老大踉蹌的後退幾步,被他的小弟們扶住。那些人一個個眼底冒火,恨不得把厲南馳給生撕了。

他卻不動聲色地護到我身前,冷戾的視線不屑地掃過那群人:

“打女人?殷家就這麽點本事?”

“你是什麽東西,居然敢……?”外麵路燈的燈光很暗,但總算有人認出了厲南馳。

他的名字一被報出,殷家那幫小弟握著鐵棍的手都抖了抖。

甚至有膽小的地痞開始勸道:

“老大,聽說他在附近幾個市都很有勢力,跟省裏的關係也不錯。咱們還是先撤吧?”

“撤?”厲南馳陰冷出聲,笑得隨意,“我讓你們走了嗎?”

“時小姐,阿紅。”

沈彥西趁還沒打起來,趕緊把我倆帶回別墅,鎖上門。

我讓玉紅去找冰塊敷臉,自己則巴在窗戶上關注外麵的動向。見厲南馳始終隻有一個人,不免擔心,“不用報警嗎?”

沈彥西很淡定地搖了搖頭,說明他已經見慣了這種場麵。

康康可能是窩在沙發下麵睡了一覺,睡醒了就鑽出來抖了抖小身子。

突然,它察覺到了危險,衝到門那兒就對著門外一個勁地吼叫。

玉紅想起還沒喂它吃晚飯,忙把它給哄走了。

生怕他這奶聲奶氣的叫聲刺激到外麵那幫凶神惡煞的人。

隻有賀祈年,還兢兢業業地躺在地上裝暈。

玉紅見我沒有要扶他起來的意思,她也就假裝沒看見地上還躺了個人。

“厲南馳!就是你個小白臉,害得我女兒在陵城被……”

那殷老大顯然沒聽進小弟們的話,滿心滿眼都隻有對厲南馳的仇恨,“我今天就要替我女兒報仇!”

“就憑你?”厲南馳嗤笑出聲。

“我女兒被刮花了臉,從脖子以下都癱瘓了,躺在醫院裏就剩一口氣。她那麽喜歡你,你就去陪她吧。”

昏暗燈光下,殷老大的五官因仇恨而扭曲到幾乎變形:“她活,你活;她死,我就給你倆辦冥婚,一起下葬!”

“喲?”一個充滿嘲諷的單音節,厲南馳顯然是在嘲笑殷老大的異想天開。

殷老大當了這麽多年的土霸王,可被這一聲給刺激壞了。

“給我上!砍他一刀十萬,打到他癱瘓一百萬!”

如此重賞,立即就有頭腦簡單的地痞揮著鐵棍衝了出來。

我的心也提了起來。

他本可以不用直接對上殷家,都是被我給拖累了。

地痞的鐵棍直衝厲南馳的頭頂而去,他卻悠然自得地摸出一根煙,準備點燃。

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砰——

一道黑影疾閃而過,地痞慘叫一聲!

人被踢飛出去,直接撞倒後麵幾個地痞,幾人滾作一團。

我捂住心口,劉哲可算來了。

接下來便是他的單人表演,甭管地痞一次來幾個,揮鐵棍的動作有多誇張。

五秒之內,連人帶鐵棍一起倒下。

厲南馳立在路燈下,麵無表情地抽著一根煙,俊美的五官隱在煙霧裏,眼神隻偶爾瞟向我的方向。

短短幾分鍾,殷老大帶來的這幫人就全躺在地上哀嚎了。

“是你!是你的人把我兒子女兒打成那樣!”

殷老大驚恐地望著毫發無損的劉哲,站在地麵上的兩條腿已經站不直了。

聲音也帶著顫,“你還把他們從樓上扔下來,摔成活死人!”

他下意識地就想逃跑。

剛轉身,就見老九似笑非笑地斜倚在圍欄的門上,“喜歡摔人玩的是我,別搞錯了。”

老九和劉哲配合默契。一個負責揍人的時候,另一個就負責斷後,以確保無一人漏網。

“我跟你拚了!”

無路可逃的殷老大從地上扯過兩根鐵棍,就朝老九的方向衝去。

可衝到一半他突然殺了個回馬槍,繞過劉哲,直撲仍在抽煙的厲南馳。

“小心!”我心頭大急,驚呼出聲!

要不是沈彥西攔著,我隻怕早就奪門而出了。

“時小姐。”他朝我瞟了眼賀祈年的方向,警示我不要輕舉妄動。

想到他和玉紅為了給我打掩護已經犧牲了名譽,我隻能強行找補:

“要是厲表叔在我們家門口受傷,我們卻置之不理,老太太不會放過我們。”

“厲總不會受傷。”

事實就如沈彥西說的那樣:

殷老大被劉哲拽住後領衣,狠狠摔在地上,爬得爬不起來。

厲南馳一個眼神,劉哲就像拎小雞一樣,毫不費心地把白胖的殷老大拎到他的麵前。

“你,你想幹什麽?我可是——”

殷老大剛想叫囂兩句,下巴就直接被厲南馳給卸了。

男人將燃著的煙頭直接扔進殷老大的嘴裏,“嘴不錯,當煙灰缸正合適。”

殷老大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卻說不了話。

“你剛剛說什麽?配冥婚?我滿足你。”厲南馳吩咐劉哲,“去幫他選個好地方,埋得深一點。”

殷老大驚愕地搖頭,嚇得尿了褲子。

短短十分鍾,院子就被劉折和老九收拾幹淨。

沈彥西回去了,賀祈年也假裝蘇醒過來。

我終於可以躺回**安心地睡覺,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折騰了一天,後麵實在是累了,才淺淺地睡去。

迷迷糊糊間感到床墊往下陷了陷,我好像被攬進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裏,人才慢慢放鬆下來。

剛睡沉沒多久,砰砰砰的敲門聲就把我給吵醒。

“時泱,快開門。奶奶來電話了,你趕緊起來接。”賀祈年的聲音跟催命似的。

我困頓的睜開千斤重的眼皮準備去開門,赫然發現身邊還躺著一個熟悉的俊臉!

“早啊,寶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