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04章 全世界隻有你有

我魂兒都嚇飛了一半,人更是醒得徹底!

慌忙伸手去捂他的嘴,“噓!”

厲南馳不滿地拿開我的手,懲罰式的把我拉到他身上,大掌扣住我的脊背,不讓我起身。

“寶貝兒,你昨晚往我懷裏鑽時,可沒這麽無情。”

我啞然。昨晚不是夢,是他真的鑽進了我的臥室,我的狗居然一聲都沒有叫!

來不及問他是怎麽辦到的,我可憐兮兮地用眼神哀求他趕緊藏一藏。

因為我這臥室門一開,外麵就能看到**的情況。

賀祈年隻要眼不瞎,準能看到**的厲南馳。

昨天他被踢得滿身傷,五根手指差點骨折。今天要是看到厲南馳睡我**,那還不得翻天?

“時泱,你再不出來我撬門了!”

門外的賀祈年早已喊得不耐煩了,甚至大聲呼喚玉紅的名字,讓她帶上錘子來砸門鎖。

我在厲南馳臉上猛親好幾口,又承諾今晚一定會好好伺候他。

這尊大佛終於下了床,但不是往浴室走,而是門的方向。

我以為他要藏到門後麵。雖然冒險了點,但好歹能藏住。

結果——

他直接伸手去開門,要與賀祈年來個麵對麵!

我猛地撲過去,一把將他抱住。

同時煩躁地踹了一下門,“別吵了,我都扭到腳了。”

門外的賀祈年總算安靜了些,但還是很不爽地叫嚷著:

“奶奶一大早就來電話問殷家的事,我跟她說了我不清楚,也沒提你的事,你一會兒接電話別說漏了……”

賀渣狗永遠都是這樣:

你需要他的時候,永遠尋不到人;

他需要你善後的時候,你躲到天涯海角,他也能把你翻出來。

“四少,你喝口茶潤潤喉嚨,我來服侍少奶奶起床。”

門外響起玉紅溫柔妥貼的聲音,她沏了早茶上來,而不是拿來錘子。

賀祈年才終於消停了一會兒。

我也可以全心來哄麵前的這位爺。

“不想我出去?”他的那隻手仍舊握在門把手上。

我緊緊環著他的腰,點頭如搗蒜!

“那我的禮物呢?”

禮物?

我懵了懵,一拍腦門:要禮物你早說呀,整這死出!

我忙去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禮物盒。說了給他準備了禮物,還能騙他不成?

厲南馳終於撤回了門把手上的那隻手,雙手打開我送的禮物。

是七枚男式胸針。

我拿我手頭品質最佳、升值潛力最好的七塊寶石,為他量身設計的。

都是最新潮的百搭款。

無論是他平時常穿的黑白色西裝,還是宴會要穿的稍微跳脫一點的顏色,這七枚胸針都合適。

一天一枚,一周不重樣。

“喜歡嗎?”我獻寶似的拿出一枚在他胸前比了比,又小氣地叮囑道,“不可以給別人戴哦。”

“那別人有嗎?”他仿佛隻是隨口一問。

別人?賀渣狗嗎?呸,他也配!

我搖頭,“專門為你設計的,全世界隻有你有。”

厲大佬終於被我取悅到了,唇角溢出笑意。我趁機把門拉開一條縫,側身溜了出去。

玉紅看了眼我身後緊閉的門,一臉了然。

厲老太太也已經給她打過電話,她壓低聲音把通話的內容都告訴了我。

樓上太危險,我生怕賀祈年什麽時候又腦抽了,要去我的臥室。從他手裏拿過手機後,就徑直下了樓。

他怕說我什麽不該說的話,也跟著下來。

在客廳坐下後,我給老太太打過去,並在賀祈年緊張的注視下按了免提。

“不好意思啊,老太太,我有點拉肚子,剛剛人在洗手間。”

先解釋一下我為什麽沒能第一時間接聽她的電話。

對麵假意關心我兩句,進入正題,“殷家到底是怎麽回事?”

“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我隻管解釋我的那一部分:

“昨天祈年給我錢讓我去買個新包,我一高興就帶著玉紅去空中花園餐廳吃了個飯。然後就遇到了殷小柔。”

“她說殷澤來了,非邀我去包廂坐坐。我怕有詐,不肯去,他們就把玉紅給扣了。我很生氣,問他們要人。”

“他們不給,還把我給打了,打得我頭都破了。好心人幫我送去醫院。我糾結要不要報警的時候,玉紅自己回來了,說是警方已經把那個餐廳給端了。”

還是厲老太親自教我的,跟人說話時要七八分真,一兩分假,餘下的一分是留白。

這樣的話是最迷惑人,也是最容易讓人相信的。

“警方端的?可我怎麽聽說裏麵有小馳的手筆?”

厲老太這麽緊張地四處打電話,果然是為了厲南馳。

我假裝思考了一下,才回:“我被打的時候聽到殷小柔接了個電話,她當時特別高興,好像是對阿瑾下手了。”

“那你有在濱城見到小馳嗎?”對麵又問。

“厲表叔?”我故意看向賀祈年。

見他一個勁地搖頭,我放心地回道,“沒有。不過我和祈年見到了殷家大舅,他好像帶人去找厲表叔算賬了。”

“結果呢?”厲老太的聲音陡然尖厲了幾分。

“不清楚。”我克製地打了個哈欠,“當時時間很晚了,我和祈年已經睡下了。”

厲老太剛聽完就掛斷了電話。

殷小柔的事情因她而起,現在殷老大居然敢去找厲南馳的麻煩,她哪裏能忍得了?

賀家這潭渾水是越攪越亂了。

我剛將手機還給賀祈年,殷琳娜的電話又來了。

麵對親媽,賀祈年態度就沒那麽恭敬了,“什麽事?”

他依舊開的免提,就聽殷琳娜在手機裏嘶聲哭喊:“你表哥和表姐都出事了,你去醫院看過了嗎?”

賀祈年一直壓著的火氣瞬間竄了出來,“又不是我幹的,我去看什麽?”

昨天120的醫護人員都進家門了,他都沒敢跟去醫院。

隻讓醫生給他處理下傷口,就把人打發走了。

道理很簡單,殷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殷家養的那些地痞混子全聚在醫院裏呢。

他往醫院跑,是去挨眼刀子還是挨揍?

殷琳娜多年未回娘家,已然意識不到這一點,竟還在那裏心疼她的侄子和侄女。

“那可是你的親表哥和親表姐啊。現在都躺在ICU裏沒醒過來呢。你舅媽跟我說,小澤那裏沒了,小柔的臉也毀了。”

她哭得淒慘,“是誰那麽歹毒啊,居然下這麽狠的手?”

賀祈年愈加不耐煩,“沒事我就掛了,我一會兒還要去上班呢。”

殷琳娜也來了火氣,“你就不能幫你大舅找找凶手?”

“他自己都被人給埋了——”賀祈年一時嘴快脫口而出,再想收回已經晚了。

“什麽?”殷琳娜死揪住不放,“你說我大哥被人給埋了?被誰埋了?埋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