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我要查查你的清白還在不在
賀祈年頓時慌了神。
我忙衝他做了個口型:你奶奶。
他回了句“不知道,你去問奶奶吧”,趕緊掛了電話。
“一大早的,煩死了。”他索性把手機關機了。
按照上一世的時間推算,濱城經開區的那塊地王下麵已經挖出了古墓。
他現在正愁該怎麽辦呢?
隱瞞不報,固然不會拖累施工進度,可要是這事傳出去。
麵臨的不止是罰款,說不定還會被文物部門追責,弄不好是要坐牢的。
可要是如實上報,那塊區域的工程就得停工。停工一天,就意味無數票子打了水漂,董事會饒不了他!
賀祈年自然不會跟我傾訴這類的煩惱,他覺得我不夠格,隻會去找他的綠茶小三。
我樂得清閑。
回到自己臥室時,已經沒了厲南馳的身影。
手機裏多出一條短信:【中午想吃你做的菜】
得,中午不僅要親自下廚做菜,還得給他送過去。生產隊的驢都沒我累。
撲回**補了個眠,十點多的時候被玉紅喊醒。
帶著起床氣做飯的結果,就是前麵兩道菜都做糊了。
本著不能浪費的原則,倒了點進狗崽的飯盆裏。小家夥搖著尾巴就興高采烈地狂奔過來。
伸頭聞了聞,它露一臉懷疑狗生的表情。
又不死心地聞了一次,失落地耷拉下它的狗尾巴,還怨念地瞅了我一眼。
似乎不敢相信我居然給它吃這種垃圾!
“呃,偶爾失手很正常。”玉紅寬慰了我兩句,就準備拿去倒。
“給我裝進保溫桶裏。”狗都不吃的東西,拿去給賀渣狗吃正合適。
“啊?四少能吃嗎?”
“他不能吃,以後才不會惦記著讓我做飯。”
時間已經接近十一點,客廳的電視裏播報起濱城的本地新聞。
“近日,我市警方聯合附近幾市警力共同打擊不法營業場所,解救近百名受害女性……”
“犯罪嫌疑人殷某、倪某、程某已經落入法網……案件正在進一步的審理當中……”
我忙來到客廳,看到電視上放出的是警方去醫院逮捕殷澤以及他手下的畫麵。
雖然他們這些人都在重症室,但隻要他們沒死,他們就難逃法律的製裁。
更何況殷澤隻是冰山一角,他背後還有人,有附近幾個市警力的參與,背後那些人就休想逃脫。
我頓時心情大好。
就盼殷澤和他的手下都吊著最後一口氣,長長久久、生不如死地活著!
還有殷小柔,就頂著那張可怖的臉癱在**,眼睜睜看著殷家徹底敗落。
半小時後,我拎著燒好的三菜一湯出門。
菜是今天一大早玉紅去菜市買的最新鮮的水嫩時蔬,和現宰的肉類。
湯是我起床之前就讓玉紅小火煲在鍋裏的鯽魚豆腐湯。
玉紅陪我一起出門,開車時我發現後麵不遠不近跟著一輛黑色的寶馬車。
“不會是那些壞人想要報複我們吧?”玉紅有些驚慌。
“他們才沒空呢。”
那家餐廳被解救出近百名慘遭非人折磨的女性,她們已經聯名上告,討要公道。
那些殘害過她們的惡人,不是忙著被抓,就是忙著找律師打官司,妄圖減輕罪責。
誰有空來盯著我倆?
昨天我倆才第一次去那家餐廳。
“那為什麽有輛車跟著我們?”玉紅還是不放心。
“可能是來保護我們的人吧。”我不好說得太明白,但玉紅已經聽懂了。
那個昨天被我領回家差點被賀祈年發現的男人,派了人來保護我。
到了地方,我先把那份狗都不吃的午飯給賀祈年送了過去。
時間掐得正好,正是吃飯的點,員工們三三兩兩地去員工餐廳吃飯,全都看到了我來給賀祈年送飯。
厲老太安插在員工裏的人,自然也看到了。
我進了賀祈年的辦公室,把保溫桶放下就準備走。
“站住。”他怒聲叫住我。
瞧他這麽大火氣,應該是又被賀氏董事會的那群人給罵了。
“有事?”我回頭,瞥著他那一臉窩囊樣。
“我手疼,你喂我。”
他一點兒都不覺得他的要求有什麽不妥,大爺似地坐下,等著我去喂他。
“我記得厲表叔沒把你的手給踩斷吧?這就拿不動筷子了?”我沒好氣地冷嘲,“等你哪天殘廢了再說吧。”
“時泱!”賀祈年猛地把桌子一拍,“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他陰森森地盯著我,“你住我的吃我的用我的,讓你做點事還推三阻四?”
我不禁懷疑他今天到底受了多大的刺激?
扔下一句“你愛吃不吃”,就欲轉身離開。
賀祈年突然衝過來,壓住了我剛打開了一條縫的辦公室門。
我失去了耐心,“你今天又抽什麽瘋?”
賀祈年扼住我的手腕,就蠻橫把我往一旁的沙發上帶。
我用力掙紮,卻被他猛地摜倒在沙發上。
身體在沙發上彈了彈,賀祈年傾身壓了下來。
一隻手試圖抓住我的雙手,另一隻手就來撕扯我的褲子!
“都說你嫁給我之前還沒破過身,我不信沈彥西敢在我家搞女傭,我要檢查你還幹不幹淨!”
我心頭一凜!
肯定是他把昨天的事告訴了紀言姈,那賤人說他被我騙了。
一頂明晃晃的綠帽子快遞到家,戴在他頭上。所以他現在才這麽癲狂。
“祈年,你聽我說……”我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你閉嘴!”他用力來扯我的褲子拉鏈。
我忍無可忍,一巴掌狠狠甩到他臉上,“滾開!”
他目眥欲裂,手上撕扯得更加用力,“你果然有鬼!不然你為什麽不敢給我檢查?你在怕什麽?”
我不想跟他廢話,用力提膝,想把他給頂開。
不想他居然早有預料,伸手一把壓下我的膝蓋,然後整個人坐上來,直接壓住我的腿。
“時泱,你是我老婆,可從結婚到現在你都沒有給我碰過!”
“這他麽正常嗎?”
我咬著牙積攢力氣,隻想把他給掀下來。
但男女力量懸殊,加上他又處於發瘋的狀態,我的力氣都耗光了,他還是紋絲不動。
我真的急了,打算攤牌,“不用驗,我——”
“喲?正忙著呢?”辦公室的門突然從外麵推開,厲南馳高大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目光冷冽,“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