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08章 最好的禮物配最好的你

殷老三的眼底迸射出一抹嗜血的貪婪,但仍舊很警惕。

甚至四下掃視一圈,生怕有針孔攝像頭一類的東西,令他留下把柄。

我了然道:“這裏是厲眾的會議室,有反監聽以及反監控的設備。”

他這才打消顧慮,“小姐請說。”

我隨意地拿過會議桌上的便箋紙,在上麵寫上幾個字:花生過敏。

殷老三大為驚異,“這怎麽可能?我跟他從小一起長大,我都不知道他花生過敏。”

是啊,要不是前世死過一回。

我也不會巧合地發現殷老大竟跟小知一樣,吃了花生會起同樣的反應。

但小知比殷老大要嚴重得多,是一點兒都不能沾,否則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我至今還記得那次小知被殷琳娜故意喂下幾粒花生後,命懸一線的畫麵。

按了按加速起跳的心口,我冷聲道:

“你這位好大哥連親生兒女都瞞著,又怎麽讓你知道他的死穴?就連你的大嫂,也以為他隻是不喜歡吃花生而已。”

殷老三聽了不住點頭:“對,我們都以為我大哥不喜歡吃花生瓜子一類的炒貨。”

我幽幽地提醒道:“他的花生過敏並不嚴重,你隻需要每天在他的飲食裏加一點點,就不會留下任何把柄。”

殷老三是殷家最精明的人,他自然知道這個“一點點”的分量。

既不讓殷老大夫婦察覺半點端倪,又能悄無聲息地致他大哥於死地。

“下月中旬才競選珍珠協會的會長,殷三爺剛好來得及。”

說到這兒,我舉起茶杯提前恭賀殷老三得償所願。

但這隻成精的黃鼠狼並沒有得意地翹起尾巴,而是隱晦地回了句,“借您吉言。”

真是謹慎。

難怪殷老大把親朋好友都虐了個遍,卻唯獨沒有動他。

見事情談得差不多,厲南馳讓老九來送殷老三離開。

殷老三知道老九等下就會把埋殷老大的地址告訴他,讓他去把自己大哥“解救”出來,不由得連聲道謝。

厲南馳不耐。

殷老三的視線在他身上打了個轉,忽地落到他別在西裝的胸針上。

“呀,厲總這枚胸針好別致,不知是在哪裏買的?”會拍馬屁的人從來不會拍在馬腿上。

連厲南馳這樣的上位者都忍不住溢出一抹淺笑來,“買不到的。”

殷老三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私人訂製,全球獨一無二。厲總真是令人羨慕。”

這馬屁精走後,厲南馳的手撫上了我送他的那枚胸針。

我男人很有眼光,這是那七枚胸針裏我最喜歡的一枚,他跟我心有靈犀,第一天就戴上了。

“這串糖葫蘆是挺好看的。”厲南馳笑道。

“什麽糖葫蘆?!”我剛要上揚的唇角差點劈叉!

“這明明是財神爺頭上的官帽!”

見厲南馳一臉不信的樣子,我一點點解析給他聽:

“這個官帽由上下兩塊鴿血紅寶石組成,上麵這塊是半圓形,下麵這塊是長方形的,象征著天圓地方。”

“官帽上鑲嵌的元寶圖案是我用黃鑽打磨成的,還有兩邊的帽翅也是黃鑽打磨的銅錢圖案。我一共用了五塊寶石,對應著陰陽五行。”

“我給你設計這款胸針,是祝你順天地定乾坤,每天都有賺不完的錢。”

他饒有興致地聽完,哦了一聲,“原來有這麽多的講究啊?”

我就氣他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

斜了他一眼,“你什麽好東西沒有?不是我能拿得出手的最好的東西,我敢送給你嗎?”

男人的大掌一把將我摟住,屈指戳了戳我氣鼓鼓的臉頰,好笑道:“怎麽還氣上了?”

我輕哼一聲。

他將我整個摟進懷裏,薄唇輕吻在我的耳垂,“知道了,你把最好的都給了我。”

身體裏瞬間騰出一股酥癢,心尖也跟著顫了顫。

這壞家夥,分明是說我把自己給了他!

“爺——”

老九送完殷老三回來複命,抬頭就撞見我和厲南馳抱在一起,急忙拿手捂眼,“哎喲喲,我什麽都沒看見了。”

然後才開始說正事,“我把地方告訴殷老三,他已經興衝衝地.帶人去救人了。”

說完就撤。

他走得太慌,還差點一腦門撞到會議室的門框上。

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卻察覺厲南馳的眼神有些不對勁。

急忙轉移話題,“殷老三不會以為我們不知道他和他大嫂在唱雙簧吧?”

殷老大這麽殘忍暴戾,他老婆卻可以坐穩殷大夫人的位置這麽多年,既沒有被打的記錄,也沒讓殷老大弄出一個私生子。

可見也是個頂聰明的人。

她故意跑來賀氏和厲眾大吵大鬧,不惜當個潑婦,就是為了給殷老三鋪路。

現在殷老三帶回了殷老大的位置,這叔嫂二人自然“歡歡喜喜”的去救人了。

隻不過一個是救丈夫回來主持大局;另一個則是救大哥回來,毀掉他做自己的墊腳石。

“聰明反被聰明誤。”厲南馳冷笑,“殷老三想當珍珠協議會的會長,還得看他這位大嫂答不答應呢。”

但凡聰明人,都不甘心久居人下。

殷大夫人還指著丈夫力挺自己上位呢。殷家這出戲,是越來越好看了。

幾個小時後。

斷水斷飯還不足一天的殷老大被送到醫院救治。

老九送我回別墅時就告訴我:

昨晚他和劉哲把殷老大一夥人扔去了臨市的一個超大垃圾處理場。

劉哲埋人很有技巧,把他們埋在最臭的垃圾堆裏,隻給他們露出個頭。

夜裏遠看過去,就像是垃圾堆裏多出了一堆小墳頭。

“豪華小獨塚,星空夜景房,五星級坑位,還不收錢。你說我們劉哥體貼不體貼?”

老九甚至給我看了幾張模糊的照片,生怕清晰圖會引起我的反胃。

從昨晚到被救的這段時間裏,殷老大一夥人把嗓子都喊啞了,也沒個人影出現。隻喊來兩條野狗,給他們送上一泡熱氣騰騰的狗尿。

“四少奶奶,殷老大被救出來後不會報複厲總吧?”

玉紅說這話時,剛幫我把那幾大箱珍珠分門別類的裝好。

這可是個大工程,老九幫我連人帶珍珠送回來後,我和她就一直忙到了現在。

這些珍珠的點位和品質都達到了收藏級別,我準備給它們做好證書後,再放到淘寶店鋪以及朋友圈上架售賣。

“他?報複?他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我一點兒不擔心殷家那邊,反而發愁另一件事:

賀祈年被我砸進了醫院,賀氏集團打算派賀祈年的三叔賀銘濤來濱城主持局麵。

這個賀銘濤心思很深,之前就針對過我。

我擔心他是個變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