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09章 賀祈年,給你戴綠帽的人就是他!

吃過晚飯,我先是給劉嬸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賀公館各院的情況。

然後又打了沈琳的備用手機,跟她通了個氣。

不出我所料,董事會讓賀銘濤來濱城主持局麵並非空穴來風。

賀銘濤一直在暗中積極運作,想奪回濱城經開區開發項目的主控權,畢竟是幾百億的項目,能撈的油水太多了。

“既然賀三叔就在隔壁市開商業交流會,聽說侄子住院,他應該會很快趕過來的吧?”

從沈琳那裏得到肯定的答案,我便拎著玉紅煲好的湯去醫院看望賀祈年。

因為不想再麻煩厲南馳動用一輛保鏢車在暗中保護我,我收下了他推薦的女保鏢阿七。

說是劉哲手把手教出來的唯一女徒弟,跟劉哲一樣,人狠話不多。

阿七開車將我送到醫院,又陪我來到賀祈年的病房門口。

我正欲推門而入,就聽到裏麵傳出渣夫的聲音:

“……言姈,你不用擔心我,好好照顧紀阿姨要緊……”

“嗯,我沒事,躺在醫院就是想跟奶奶多要點好處,誰叫這次是厲表叔打的我呢?”

“四少奶奶!”替賀祈年打包飯菜回來的沈琳突然開口喊我。

賀祈年注意站在門口偷聽的我,臉黑得能滴下墨汁來。

他很快結束了跟紀綠茶的電話,一開口就是怒氣衝天,“你怎麽還有臉來?”

我眉眼挑起一抹嘲諷,施施然走了進去,“你受傷了,我這個做妻子的當然要來看看你了。”

沈琳也跟著進來,故意陰陽怪氣地道:

“賀總監,我看四少奶奶在病房門口站了好久,不知道在做什麽。”

她還真是當臥底的一把好手,明明老遠就看到我在偷聽,偏等我聽得差不多了,再出聲叫我。

還當著賀祈年的麵旗幟鮮明地站在他那一邊。

難怪賀渣狗這麽快就把她當成了心腹。

“你不如直接說我偷聽好了。”我也沒好氣地回。

今天多虧她幫我善後,也是她“好心”建議賀祈年把頭上開瓢兒的賬算到厲南馳的頭上。

厲南馳認不認,不要緊。

隻要厲老太太認了,賀祈年就能獲得很多實際的好處。

相反,他要是跟老太太說這事是我幹的。

打了老太太的臉不說,老太太懲罰我,連帶著二房也跟著沒臉。說不定還會怪他連個媳婦都管教不好。

二房如今局麵艱難,早已經受不起任何折騰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這麽說。”

沈琳把她打包好的飯菜逐一擺到病房的小桌上,將我放在小桌中間的保溫桶往旁邊挪了又挪。

最後給賀祈年遞筷子的時候,還故意把保溫桶給碰到了地上。

保溫桶的卡扣被震開,湯撒了一地。

她還假模假式地來道歉:

“哎呀不好意思,四少奶奶,我不小心給碰到了。您也是的,怎麽不放好一點?”

這副高攀上了男主人,就對女主人不屑一顧的作派,被她表現得淋漓盡致。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我一定會為她拍手鼓掌。

果然能為厲南馳辦事的人,沒一個不是厲害的。

“滾出去!”我怒聲厲喝。

她看出我有話要跟賀祈年說,故意打翻保溫桶給我遞由頭,我當然得借機發作。

她立即委屈起來,“賀總監,您看她……”

我的聲音又冷戾了幾分,“不要讓我再說一遍。”

視線從賀祈年纏著繃帶的後腦勺,以及塗了藥膏的脖子劃過。

我暴起怒砸他的那一幕就在今天中午,相信他不會這麽快就忘記我是個多麽狠毒的人。

賀祈年的眼底果然升騰出畏懼。

就像會咬人的狗一次性把它打服,它總能乖巧個幾天。

“你先出去等著,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麽話說。”

賀祈年本想罵我賤.人,我看他口型都做出來了,被我狠戾的一瞥,他又硬生生換成了“她”。

沈琳不甘不願地出去了,出去前還狠狠瞪了我一眼。

賀祈年都看在眼裏,對沈琳的器重又加重了幾分。

“想說什麽趕緊說,說完就滾。”賀祈年一副多看我一眼都嫌惡心的模樣。

我卻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掃了眼小桌上的飯菜,都是賀祈年喜歡吃的本幫菜,鮮甜爽口。

前世我為了討好他,跟著好幾個老師傅苦學廚藝,幾乎到了可以開店的水平。

換來的不過是他理所當然的享用,和吹毛求疵的挑剔。

“賀祈年,以後我們就這麽和和氣氣的過吧。”

我實在替前世的自己不值,忍不住冷笑出聲,“也不用費力去查我的初次還在不在了……”

“你什麽意思?”賀祈年的筷子重重地拍在小桌上!

我故意露出脖子間的吻痕:“嫁給你之前,你的好三嬸不是幫我驗過身嗎?”

是脫光了驗的,平民高嫁豪門的路比選妃還嚴格。

前世要不是誤把賀祈年當成救命恩人一心愛著他,我絕對承受不了那種檢查所帶來的屈辱。

“你!你是說……?”賀祈年的瞳孔顫動,心口劇烈起伏著。

“三爺已經來濱城了,昨天殷澤那畜生想睡我,也是‘他’救的我……”

我故意咬重一個“他”字,眼前浮出厲南馳關切又緊張的俊臉,眼中全是對他的崇拜與愛慕。

“你!你!”賀祈年驚怒交加地捂著心口,已經氣得快要吐血了。

我獰笑,“你不會以為我一個平民能那麽容易嫁給你當少奶奶吧?”

背後當然是有人暗箱操作啊。

但瞧賀祈年這一聽就上當的模樣,他顯然這時還不知道操作的人是誰。

“賤人!賤人!”

他氣急敗壞地一把掀翻了小圓桌,劈裏哐啷一陣亂響,飯菜濺了一地。

他還不解氣,揚手就朝我打了過來,“我要殺了你!你這個賤人!”

我剛想勸他冷靜,門口就響起了沈琳的聲音,“賀總,三爺,您怎麽來了?”

算是意外收獲,來得正是時候。

我繼續刺激賀祈年,“我是賤人,你是渣夫,我們不是正好相配嗎?”

賀祈年氣瘋了,想打我又打不著。因為我早有提防,機靈地往門口的方向躲。

他就抄起手邊能抓到的一切東西往我身上砸。

枕頭被子什麽的也砸不疼。

等他拿起掛吊瓶的點滴架砸過來時,我一把拉開了病房的門。

砰——

架子不偏不倚地砸到了賀銘濤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