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江川居然是江少?
見我快要炸毛,厲南馳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一本正經地跟我解釋:
“她是個女人,但是上過福布斯女富豪榜的女人。”
言下之意,人家是個女富豪,我用“包養”這個詞不合適。
我氣得就在厲南馳的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他直抽涼氣!
“時泱!”後頸被他的大掌給鉗住,強行拎開,“你要謀殺親夫嗎?”
我怒氣哼哼又委屈巴拉:“她是上過福布斯女富豪榜的女人,你是上過福布斯富豪榜的男人。”
“你倆正好天照地設的一對啊!你還來找我幹嘛?”
我隻是個事業剛起步的小窮光蛋。
既給不了厲南馳支持,也沒有資源可以跟他共享。
“她的年紀都可以當我媽了,我得喊她一聲姨。”
厲南馳沒好氣地戳了下我的腦門,“好好的小腦袋,怎麽盡是黃色廢料?”
我愣住,“……你怎麽不早說?”
然後趕緊甩鍋,“害人家都誤會了。咱姨是富豪榜上的哪位女富豪啊?”
厲南馳欣賞著我的變臉技術,指了指被我咬疼的脖子,“這個怎麽算?”
我趕緊鼓起腮幫子去吹那個傷口,“我錯了,下次不敢了。”
其實我根本沒舍得用勁,就隻是想嚇唬嚇唬他而已。
吹著吹著,我就感覺被子裏的溫度越來越高……
男人的喉結滾了滾,暗啞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壓下來,“泱泱,昨晚欠我的,得還了。”
我小臉一紅,小心翼翼地請求,“那我能先去上個廁所嗎?”
快憋不住了!
“一起。”男人長腿一邁下了床,然後回身將我打橫抱起。
他的眼底燃燒著炙熱又原始的渴望,連呼吸都變得粗重,“泱泱,我想你!很想!”
浴室的門重重關上……
很快,男人的凶猛就嚇到了我。
我咬著牙,全憑意誌力在支撐,想著熬到上班的時間就解脫了。
誰想,厲南馳隻是讓玉紅把早飯給送到臥室門口。
“吃完就去上班吧。”我已經是有氣無力的了。
“寶貝兒,”厲南馳親手將可口的皮蛋瘦肉粥喂進我嘴裏,並體貼地提醒我:
“今天是周日,我們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傾訴對彼此的思念。”
我嚇得差點把嘴裏的粥給噴了!
這麽快又到周日了?
厲總你真不考慮去加個班嗎?
“又高興傻了?”厲南馳明知道我在怕什麽,故意壞笑道,“放心,等下我會很溫柔的。”
我正是欲哭無淚的時候,手機響了。
瞥見是江川打來的,厲南馳居然大度地讓我接了。
“我真接了?”為了表明我和江川隻是商業合作的關係,我也大度地開了免提。
“小川什麽事?”我問。
“柳為解約的事情遇到了點麻煩。姐姐,可能還是要麻煩你親自跑一趟。”
電話裏,江川的聲音還挺著急。
“什麽麻煩,要我親自去?”我又問。
“電話裏說不清楚,要不你下來我當麵跟你說。我就在你家樓下——”
江川的話沒說完,就被我一聲酥麻勾人的叫聲給打斷。
我急忙捂住嘴,又羞又憤地瞪了厲南馳一眼。
這狗男人居然捏我的癢癢肉,我能不叫出聲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幾秒,江川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姐姐,你,你跟——”
“我和泱泱在忙。”厲南馳直接從我手裏拿過電話,“那點小事你就自己解決吧,江!少!”
他替我掛了電話,並順手幫我關了機。
“江,江少?”我驚愕不已!
怎麽也不能把那個社恐貴公子,和那一晚揣著大包小包求我收留的小可憐,重疊在一起。
“你說小川是江少?是江雄文的兒子?紀言姈的繼弟?”
剛問出口,我就覺得這太玄幻了。
江少可是江雄文和前任江夫人的獨子啊,不僅江氏集團是他的,前任江夫人在歐洲創辦的產業也是他的。
說他是陵城第一貴少,也不過分。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呆在我弟身邊裝個普通人?
跟我們一樣吃普通的飯菜,穿普通的衣服,甚至為了我去打架,去受傷?
“泱泱,這事你還是自己問他吧。”厲南馳又端起粥碗給我喂粥。
我哪裏還吃得下?
下了床,就想走出房間去見他。
然而腳接觸到地麵的刹那,才知道腳是軟的,人根本沒有一點力氣。
厲南馳單手摟住我的腰,就把我給架回了**,“先吃飯,別傷了胃。同時想想,怎麽問他。”
我靠坐回**,努力咽下一口粥,還是無法理解有錢人的世界。
“我去他家看過,那個小區是個老破小……還有小川身上,沒有一點公子哥的習氣……”
他怎麽可能是江少?
怎麽可能!
“你進到他家,見過他的父母了嗎?”厲南馳一針見血。
“沒有。”我挫敗地回。
這才想起江川跟我說過他的家庭情況:
他的父母離異,父親娶了後媽,還帶來一個繼姐。誰能想到這個後媽就是紀言姈的親媽呢?
“可,可他說他的後媽給他弄了一大堆弟弟妹妹啊。”
我接受不了江川的身份變化,試圖找出他不是江少的證據。
“你可以去江家看看,紀母養了一堆公狗母狗。”厲南馳又喂了一口粥到我嘴裏。
“那……那……”我分不明是那口粥燙嘴,還是江川的真實身份更燙嘴。
“那他為什麽要假裝普通人,還要跟我弟成為好朋友?他到底圖什麽?”我百思不得其解。
厲南馳沒有說話,隻是放下粥碗,意味深長地看著我。
半晌,我才反應過來,“不會是我吧?”
“思維這麽活躍,看來是吃飽了。”厲南馳滾燙的身體再次壓了下來,“我們繼續!”
“南馳……唔!”
我以為他經過早上的酣戰,體力應該沒那麽充沛了。
沒想到他比早上更加凶猛,恨不得將我拆解入腹,化作他身體的一部分,和他永遠呆在一起。
我嚇得連連求饒。
他卻隻是溫柔地吻去我的淚水,然後要的更狠。
“泱泱,你是我的,你隻是我的!”
我在累暈前,耳邊一直回**著他的這句話。
再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厲南馳並不在身邊。
我給手機開了機,然後啞著嗓子把阿七喊上了樓,“南馳呢?去哪兒了?”
問的同時,發現手機裏全是江川的未接電話。
中間還穿插著一個陌生號碼。
以為是誰打錯了,但那個陌生號碼一連打了我五個電話。
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