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97章 紀言姈見紅了

我瞬間醍醐灌頂!

小知是我前世吃盡無數苦頭才生下來的小天使,是我最痛不欲生那幾年的唯一慰藉。

他怎麽可能淪回紀言姈對付我的利器?

“還有,賀家出生的孩子都可以叫賀知。”厲南馳又提醒我。

不僅紀言姈肚子裏的,賀婉珊肚裏的孩子也姓賀,也可以叫賀知。

甚至以後三房的那對雙胞胎兒子長大娶妻生子,他們也能管自己的孩子叫賀知。

紀言姈隻是占了個重生的優勢,想用“賀知”來拿捏住我。

“泱泱,我想問你,你確定你上一世死的時候,紀言姈也死了嗎?”

厲南馳不愧是理科學霸,想問題的方式就是跟我這個數學不及格的人完全不同。

“我當時開車撞了她,我是親眼看到她口吐鮮血才……”開車撞進江裏的,同歸於盡的。

“也就是說你沒親眼看到她咽氣。”

厲南馳理智的提出假設,“那有沒有可能,你死後就立即重生了,而她當時沒死成,是過了一段時間才死的,然後她才重生?”

也就是說我和她的重生有時間差!

我捋了捋,厲南馳的這個假設,邏輯上還真說得通。

倏的心頭一驚,“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不是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畢竟她上輩子活的時間比我久。

不安的感覺頓時繞上心頭。

厲南馳伸手撫了撫我的脊背,安慰道:“知道又怎麽樣?她還不是死了?”

就算她沒有被我開車撞死,她最後也沒落得好下場。

“你說得對。”我這心裏頓時舒暢了不少。

厲南馳拉住我的手,“上一世已經過去,這輩子是新的開始,更何況你還有我。”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他們欠你的,我也會替你全部討回來。”

“嗯!”我感激地撲進了他的懷裏。

前世是我受了厲老太的算計,執意要跟賀渣狗夫妻美滿,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這一世我已經跟賀祈年離婚了,我現在是厲南馳的太太。

現在沒人可以傷害我。

甚至過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在整個亞洲橫著走。

心緒安寧了,又被厲南馳緊緊抱在懷裏,我快要凝滯的四肢慢慢暖了回來。

手機的提示音響起,外麵的好戲開場了。

隻見賀祈年和紀言姈剛剛領了證出來,就有一個三四歲的小女孩跑過去,一把扯住賀祈年的褲腿尖聲哭喊:

“爸爸!爸爸!你怎麽不要,我和媽媽了?”

賀祈年先是一驚,隨即厭惡地揮開小女孩的手,“滾開!我不認識你。”

他剛想走,褲腿又被小女孩給扯住。

小女孩爆發出嘹亮的哭聲,瞬間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大家紛紛圍了上去,指責賀祈年一個大男人欺負小女孩。

“媛媛!媛媛……”這時一個穿著素雅又不失體麵的年輕女人跑了過來。

她一把抱過小女孩,攔在賀祈年的麵前聲淚俱下的控訴:

“賀四少,你好狠的心啊!睡了我,騙我給你生了孩子,見我生的是個女孩,你就不要我們母女了。”

她的演技極好。

眼淚說掉就掉,而且落淚的樣子極美,立即引起了圍觀群眾的同情。

“嗚嗚嗚……既然你不要我們了,就別再來打擾我們。我就當媛媛的爸爸已經死了!”

女人說著,恨然地瞪了賀祈年與準備反擊的紀言姈一眼,抱緊孩子哭著跑了。

紀言姈已經把袖子擼了上去,想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

沒想到對方不按常理出牌。

罵完了就跑,仿佛不是她舍不得賀祈年,而是賀祈年陰魂不散的糾纏她們母女。

“站住!你個賤.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你找了個孩子就想來訛我們啊?”

紀言姈見人跑了,隻能衝著她們離開的方向大罵。

這時安排的另一個群眾演員走上前去臨場發揮,“她訛你什麽了?問你們要錢了嗎?”

那人指著紀言姈的鼻子罵:

“分明是你搶了別人的老公,是不要臉的第三者,還有臉來罵人家?”

“人家女兒都給這渣男生了,渣男還不認賬。嫌棄生的是個女孩!你們可真夠不要臉,沒良心的!”

經她這麽一挑頭,其他人紛紛附和,痛罵渣狗和綠茶不要臉,沒良心。

賀祈年一看眾怒難犯,不想跟他眼裏的底層草根糾纏。

也不去管紀言姈了,撥開人群就想逃離。

“你居然還有臉跑?”

當第一個臭雞蛋砸到賀祈年臉上時,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不等他做出反擊,第二個第三個臭雞蛋已經砸到了他和紀言姈的臉上。

砸他們的人太多,賀祈年隻能逃。

誰想又被堵住了去路,他想也沒想,就拿紀言姈一個孕婦擋在自己身前!

“孩子!我的孩子!”

紀言姈已經顧不得她臉上花掉的妝和滿身的狼藉,一個勁地伸手去護自己的肚子。

賀祈年就像是聽不到一樣,隻想往紀言姈的身後躲。

阿七辛苦買來的臭雞蛋還沒有砸完,咚的一聲,紀言姈一個沒留神,被賀祈年給絆倒。

腥臭蛋液的覆蓋下,是紀言姈扭曲到慘白的臉。

“孩子!我的孩子……”

圍觀眾人紛紛朝地上看去,瞬間嚇得放下臭雞蛋,如鳥獸散。

負責指揮的阿七待那些人都跑走後,過來向我匯報,“紀言姈流血了……”

我一直在車裏盯著民政局門前的動向。

還是民政局的工作人員過來幫紀言姈送去醫院的,地上都是蛋液和爛雞蛋殼。

我並沒有看到明顯的血跡。

“讓她受著!”我麵無表情。

前世她害死一個無辜孩子的時候,就該也嚐嚐失去腹中骨肉的滋味。

更何況是賀祈年那個沒擔當的渣狗害了她。

但凡他還有一丁點男人的血性,就該把紀言姈護在懷裏。那樣的話,紀言姈就絕不可能摔倒。

所以說,怨不得別人!

看完這場戲,我也回到了醫院。

住院觀察需要一天,我得等到24小時沒有異常以後,才能離開。

我回到病房補了個覺起來吃午飯時,就聽說紀言姈的胎保住了,但已經有了流產的征兆。

要臥床保胎。

醫院的說法是:很危險,稍有不慎,這個孩子可能就沒了。

真是天道好輪回,前世我懷的第一個孩子也是經曆了摔倒,保胎,然後沒了。

“太太,紀言姈的這一胎應該很難保住,要不要我去幫她一把?”

阿七道,“反正她和賀祈年已經領了證,這個孩子對她而言用處不大。”

她想了想還是說出了她的擔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怕她來碰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