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198章 我媽讓我立遺囑

“她不敢。”我篤定地說。

“為什麽?”阿七露出一臉疑惑。

“紀言姈拿到跟賀祈年的結婚證隻是一個開始,賀家那潭水有多深,隻有進去過的人才知道。”

我嘴角壓了壓,“你別忘了咱們那位厲老太太是個什麽樣的人。”

她一心想讓我跟賀祈年舉辦婚禮,並為賀家生下一個孩子。

就是想用那個孩子斬斷我和厲南馳的情緣。

紀言姈居然敢來擋她的道?

她怕是有一萬種死法在等著紀言姈。

一旦沒了肚裏那個孩子護身,厲老太太分分鍾能把紀言姈掃地出門。

所以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她會萬分小心,保胎就是她的頭等大事。

阿七聽我這麽一分析,歎了口氣,“幸好太太你脫離了苦海。”

我晃了晃自己的一條腿,“人是出來了,還有條腿陷在裏麵。”

事實證明,我的估計還是太樂觀了。

紀言姈為了保胎,確實沒有餘力跑來找我鬧。但賀祈年洗幹淨之後,就來找我興師問罪了。

“時泱!民政局門口那些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他逮到我的時候,我剛辦完出院手續,正準備離開醫院。

厲南馳不在我身邊。

元旦就三天假,昨天是最後一天。

就連今天早上陪我去領證,他也是推遲了半天的工作陪我去。

我掀開眼皮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我以為在這裏碰到我,你至少會假裝禮貌問上一句我為什麽會在醫院裏?”

沒想到他厭惡地瞥了我的手背一眼,“還能是因為什麽?不就是得了髒病嗎!”

他不提醒我,我都快忘了。

紀言姈用塗了病毒的美甲劃傷過我的手背呢。

其實感染的風險很低,我也吃了阻斷藥,但我這段時間都有意無意地表現出我可能感染了梅.毒的樣子。

“什麽髒病?你把話說清楚!”

既然賀祈年主動提起,那必然知道這髒病是怎麽來的。

我當然得逮著他問清楚了,“賀祈年,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賀祈年的眼中劃過一抹心虛,但轉瞬間他就強硬地轉移了話題:

“我能知道什麽?我是問你——”

“今天上午在民政局門前的那波人是不是你安排的?你是不是有病?居然敢……”

我豁了一聲,皮笑肉不笑地打斷,“今天上午你發生了什麽?”

繼續說呀!

我倒要看看賀祈年敢不敢把他被臭雞蛋砸的醜事,當眾說出來?

賀祈年的臉色又黑了幾分,“你跟我過來。”

他抬腿就走,想把我往沒人的地方帶。

我理也不理,“有什麽話就在這裏說清楚。你上午怎麽了?”

賀祈年嫌丟臉不肯說,轉而問我:

“你今天到底去民政局幹啥了?還有,我和言姈領證的時候你是不是就想著怎麽報複我?”

他做出一副被糾纏到快崩潰的模樣,“時泱,我說過多少次了?”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真沒必要搞這麽多事……”

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再次打斷:“賀祈年,腦子不清醒就直接去掛號看病。”

“我現在不缺錢,想要什麽樣的好男人沒有?犯得著去盯一根被用爛了的蔫黃瓜?”

賀祈年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黑成了鍋底。

我卻無視他的臉色繼續道,“我不過是拿錢辦事,希望你不要在‘工作’以外的事情打擾我。”

走之前,我又道:“看完腦科之後,也記得掛一下男科。”

稍微揚了聲音,“你那個小三上位的綠茶老婆說,你堅持不到十分鍾就不行了。”

太垃圾!

就診大廳裏的人本來就堅著耳朵聽八卦,突然吃到一口大瓜,看向賀祈年的臉色都變了。

或同情,或嘲諷,或探究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

我愉快地走出醫院,回到了幸福裏。

玉紅替我放好了洗澡水,我剛要去泡澡,就意外接到我媽.的電話。

元旦期間,我不想給自己找不痛快,便花錢給她報了個旅遊團,讓她出去旅遊去了。

眼不見心不煩。

算算時間,她現在應該剛回陵城不久。

“有什麽事嗎?”我的態度很疏淡。

“小泱,聽你弟說你昨晚出事了?嚴不嚴重啊?”我媽難得關心了我一句。

但我心裏已經沒有什麽波瀾了,“嗆了幾口江水,沒事。”

我媽歎息一聲。

起初我還以為她這是在同情我,可憐我大冬天的落了水。

沒想到她沒說兩句畫風就不對了:

“你說你年紀輕輕的,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怎麽辦呀?”

“聽你弟說,你現在都能自己開公司了。公司規模還不小呢……”

我不悅在蹙起眉頭。

我有叮囑過弟弟不要把我的真實財力告訴我媽,否則她肯定想辦法伸手問我要錢。

看來她還是死纏爛打的從我弟那裏問了不少事情。

“有話直說!”我不想浪費時間聽她屁話。

“媽也是為了你好。”她在電話裏極力遊說:

“你看你從小到大多災多難,你現在又開了公司,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的財產不就便宜別人了嗎?”

“不如這樣,你明天就去立個遺囑,一旦你出了什麽意外,就把你名下的財產都交給我打理!”

她訕訕地笑著:“你放心,這些錢我都給我弟留著。我不會私吞你一分的。”

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耳鳴!

這麽無恥的要求,我不知道她是怎麽想出來的?

我直呼了她的大名,“蔣春霞!”

“你給我聽好了,我名下的財產跟你還有我弟,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別說我命硬,一定死在你和我弟的後頭,就算我真那麽倒黴死在你倆前頭了——”

“我的錢,要麽全部留給我的孩子,要麽全部捐掉做慈善基金!”

聽到我這麽說,我媽立即在電話那一頭破口大罵:

“死賤貨,我好好跟你商量你不聽是吧?非要逼我抽你是不是?你的命都是我給的,你的錢就必須交給我——”

我不等她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並把她的號碼拉黑。

沒想到過一會兒,她又用我弟的手機打了過來:

“下賤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都有錢買別墅了,也不讓你媽和你弟過去住。”

“我還以為你真的良心發現,給我報旅遊團來孝敬我呢。原來是怕我去住你的別墅,我告訴你——”

“蔣春霞!”我怒不可遏,“別忘了爺爺是怎麽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