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67章 知道是誰搶了你弟的腎源嗎?

“你!”福嬸氣得要死。

她簡直不敢相信,“江氏集團能把這麽大的項目交給你一個毫無經驗的人去管?”

這不是拿錢打水漂嗎?

“沒辦法嘍,爸爸疼我,就願意給我鍛煉的機會。”紀言姈沾沾自喜,好似一切都來得很輕鬆。

她江家千金的身份,以及豐富的人脈和資源,始終是她自以為能輕鬆碾壓我的優勢。

可為了爭取到這次負責人的機會,她到底付出了多大的代價,隻有她和她媽最清楚。

好笑的是她還不知道這項目有多坑,隻要她沾了手,她們母女就等著被江家掃地出門吧!

“江家是江家。我們四少奶奶還在這裏呢,你輕狂個什麽勁?”

暫時的驚詫後,福嬸再次上前,想把賀渣狗和紀綠茶強行分開。

“哪來的四少奶奶?”

紀言姈沒有從我臉上看到一個失敗者該有的表情,就變本加厲地羞辱我,“祈年不是已經跟她分居了嗎?”

“什麽分居?”福嬸看到賀祈年眼神躲閃,慌忙回頭看我,“有這事嗎?”

“有啊——”

賀渣狗既然敢提,我才不會替他遮掩。但也不會讓紀言姈如意。

我冷笑接道,“可是我沒同意。”

紀言姈的得意被瞬間撕裂,她氣急敗壞地去質問賀祈年:“你不是說她已經同意了嗎?她現在怎麽又反悔了?”

賀祈年聽懂了她的暗示。

但當著福嬸的麵,這個懦夫選擇了逃避,任由紀言姈獨自麵對難堪。

他怕福嬸一五一十地稟告老太太,那二房的前途就完了。

“祈年是我丈夫,跟我使點小性子不過是夫妻情趣。”

我笑裏藏刀地刺激著紀言姈的神經,“現在看來,真當回事的隻有紀小姐一個人哦。”

“不要臉的**。”福嬸忍無可忍地讓保鏢把紀言姈給拽去一邊。

然後直接在登機口嚷嚷開了:

“搶人老公還搶上癮了?暗的不行就來明的。你省了這份心吧,我家四少和四少奶奶.的感情好得很……”

賀祈年本來還想伸手去扶她,見登機的眾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他低頭收回手,假裝敵不過他助理的力氣,任由那助理拉著他去找座位去了。

紀言姈不可置信地瞪大雙眼,也想跟著進去。

福嬸扣著她不給走,“我有幾個問題想請教紀小姐,麻煩您坐下一班飛機.吧。”

“你敢?你一個傭人敢這麽對我?”紀言姈目眥欲裂,麵子裏子全無。

“有什麽得罪的地方,回頭我家老太太會親自向江總和江夫人解釋。您還是多想想自己的名聲吧。”

福嬸邊說邊向我示意,讓我安心陪賀祈年去濱城。

紀言姈陰毒的目光恨不得把我撕碎。但我很遺憾,她就這麽點手段。

走進機艙,看到我的座位跟賀祈年的緊挨在一起,我覺得晦氣,就去跟別人換位置。

賀祈年還在給我甩臉子,想當然地以為我會去哄他。

嘁,我又沒病!

麻溜地跟一個看起來對賀祈年起了色心的半百富婆換了座位,就讓她去哄渣狗吧。

賀渣狗一定十分“享受”!

“時泱,你……”

體重直逼兩百的富婆還沒開口就讓賀渣狗受不了了,他氣怒交加地站起身,要來罵我。

漂亮空姐柔聲提醒,“對不起先生,請您回您的座位坐好,我們的飛機馬上就要起飛了……”

賀祈年又悻悻地坐了回去,目光怨恨地瞪著我。

我懶洋洋地聳眉,掏出眼罩,準備在飛機上好好地睡一覺。

空姐又來提醒我們把手機調整到飛行模式,我剛掏出手機,鈴聲就響個不停。

一看是我弟的電話,我趕緊接了。

“姐,不好了……”

時騁在電話裏咽哽出聲,聽得出他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把事情說清楚,“我的腎源被人搶了,阿川又聯係不上!”

他從小到大都很堅強,生病治療再怎麽疼,他都很少掉淚。

可這一次他在電話裏痛哭出聲!

我的心一下子就碎了,“你別急,我馬上來。”

剛起身,空姐就來製止我,要我結束通話並坐好。

我沒空跟她廢話,把她一推,徑直衝向艙門。賀祈年在後麵喊我罵我,我也隻當沒聽見。

老公垃圾,可以換。

親弟弟隻有這一個,他還這麽年輕,我無論如何都得保住他的命。

我跑出來後,我乘坐的那架飛機就準時準點地起飛離開了。賀祈年最終獨自去的濱城。

福嬸讓人押著紀言姈並沒有走遠,等到飛機起飛後就把她放開了。

她背對著我,正揚聲數落著紀言姈:

“你都折騰多少回了,結果怎麽樣?坐在我們四少身邊的人始終是四少奶奶——”

紀言姈比她先發現我,嘴角瞬間扯出一個勝利的笑容,“是嗎?瞪大你的狗眼往後看看。”

福嬸皺眉回頭,“四少奶奶,您怎麽……?”

我剛掛斷時騁的電話,正火急火燎地去撥打江川的號碼。

聽到福嬸問話,隻能簡單地應付一下:

“我弟的腎源被別人搶了,現在是他身體做移植的最佳時期,如果錯過……”

他就會像上一世那樣。

即便最終做了腎移植,也會因排斥反應和身體過度虛弱等原因,死在我前頭!

“這麽嚴重?”福嬸雖然忠於老太太,但對我也算有幾分真心,當即道,“我幫你打電話給老太太。”

我感激地謝過她。

紀言姈也不要死要活地去追賀祈年了。

抱著胳膊,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趾高氣揚地湊了過來。

我厭惡的避開,她卻得意地奸笑一聲,“這是打給為你擋刀的小奶狗呢?”

“我勸你省省吧。他今天一大早就被他爸押上飛機出國了。他都沒來得及告訴你一聲吧?”

我心口發堵,人也發慌。

以前我打江川電話,幾乎都是秒接。今天我已經打了他好幾分鍾,都沒有任何回應。

最後他的手機竟然關機了。

我不由地朝紀言姈望去,她的話似乎不全是假的。

那女人笑得更肆意了,“我就好心告訴你吧——”

“他爸媽都嫌棄你是個有老公還出來勾三搭四的娼.婦,不準他跟你來往。”

我哦了一聲,“他爸在被窩裏跟你說的?”

紀言姈氣得跳腳,“你胡說什麽?他可是我……”

她倏地忍住了,露出一個詭異的奸笑。

我懶得理她,隻專心去等福嬸那邊的結果。隻見福嬸為難地朝我搖了搖頭。

她沒有當著紀言姈的麵說出原因,但我懂。

我沒按老太太的意思陪賀祈年去濱城,作為懲罰,她這次不會管我弟的死活。

我便隻能去想其他辦法,問問左伊人和沈彥西認不認識移植相關的負責人,看看能否疏通一下關節。

“知道是誰搶了你弟的腎源嗎?”

紀言姈噙著笑湊近我的耳邊,“你把殷小柔害得那麽慘,殷家怎麽可能放過你?”

“好好受著吧,你的‘好日子’才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