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70章 南馳,我賭你在乎我!

這時電梯門已經慢慢合上。

張主任和他的司機明顯比我還要恐慌,不停地看向電梯外,還不時交換眼神。

可我已經沒有力氣再喊一聲了。

就在電梯門即將徹底地合上的刹那,一隻大掌伸了進來。電梯門被強硬地扒開。

我感到抱著我的司機渾身抖了抖,緊接著厲南馳的聲音冷肅地響起,“這女人是誰?”

司機艱難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是……是……”

大掌倏地撥開擋住我視線的衣領,世界一片清明,我也在那個瞬間用力睜開了自己的雙眼。

視線依舊模糊,但厲南馳的輪廓我絕不會認錯。

酸澀湧了上來,我張了張嘴,沒有喊出聲音,眼淚先流了出來。

“厲總,這女人您認識?”

甜美女聲也湊了過來,這回我終於看到了她,居然真是阿瑾。

她一眼就認出了我,卻故意嘖嘖兩聲,“這誰啊?鼻血流了滿臉,是吃了那種藥吧?”

語氣裏滿是鄙夷,甚至嫌棄地捂了捂鼻。

然後看向張主任和司機,“這是你們點的‘外賣’吧?玩得夠狠的呀,喂她吃那麽多藥。”

鋪墊夠了,她趕緊招呼劉哲:

“劉哥,快來請厲總離開。一會兒還有要事要談呢,大晚上的別沾了這種晦氣。”

我不願去想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奮力地張著嘴。

可不知道是不是藥效開始發作的緣故,我全身開始發燙,嘴裏再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我隻能用眼神乞求厲南馳:

帶我走,別丟下我。千萬別丟下我。

“厲總,你遲到了。難得啊,你也會遲到,一會兒我可得罰你酒了。”一個極富磁性的男中音響起。

阿瑾忙應了一聲,“傅總,您早到了呀?厲總這就來。”

她不停地給劉哲使眼色,我以為劉哲會聽她的話,幸好劉哲沒動。

“厲總是吧?您快去忙吧,我們就不打擾您了。”

張主任在一旁小心地觀察了半天,見厲南馳看了我一眼後,就收回了手不再有其他動作。

便試探地開了口。

厲南馳與賀家幾房的關係並不怎麽好,這豬頭肯定以為他不想管賀家的閑事。

我心頭大急!

隻想抓住這最後的救命稻草。

可越急越說不出話,而厲南馳已經挪開視線,與那位傅總打起了招呼。

看來接下來他們要談的事情十分重要,至少比我重要。

眼淚洶湧而出,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拚命搖頭,極力掙紮。

厲南馳卻邁腿挪步,走出了電梯。他丟下了我!就那樣輕易地丟下了我!

我甚至聽到傅總問他:“看到熟人了?”

換回一句漠然的“不認識。”

冰冷無情的聲音落地,電梯門也再度關上。厲南馳的一切都被隔擋在了電梯之外。

希望如同一個被吹起的肥皂泡,頃刻破滅。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到底是我高估了自己在他心裏的位置。

17樓轉瞬便到,進了房間,司機狠狠把我扔到大**。

我的身體在床墊彈了好一會兒才停下,渾身哪裏都疼,皮膚像似著火一般難受。

“**賤貨,還敢向厲南馳求救?就你,他麽也配?看老子一會兒怎麽弄死你!”

張主任急不可耐地扒著身上的衣服,嘴裏發出陣陣**.笑。

司機早已識趣地走了出去。

肥碩的暗影如同一團黑雲般陰森森籠罩下來,肥厚的手掌粗魯扯著我褲子上的皮帶,我的腰疼得快要被他勒斷。

我咬住舌尖,默默積攢著力氣。

機會隻有一次。

如果不能一擊即中,等待我的將是永無止境的黑暗。

變形的皮帶從我褲子上抽走,張主任興奮不已來扒我的褲子,這才發現我穿的是連體套裝。

唯一的拉鏈在側腰,沿著衣服的接縫直到我的腋下。

拉鏈是隱藏式的,非常不好找。

肥豬頭找了兩圈,氣急敗壞地來撕我的衣服。

他可能是偶像劇看多了,現實中的布料非常結實,一個壯年男人都未必能撕得開,更何況他這個年過半百的廢物男。

“賤.人!賤.人!”他抬手就惡狠狠地打我巴掌。

我被領帶捆綁住的雙手,死死地捂住臉。他的巴掌拍到我的手肘,疼得哇啦亂叫。

“你等著!你給老子等著!”

他大叫著司機的名字讓他進來,並找來剪刀,要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剪碎。

司機進來後衝著我的腦子就是一下。

我被打的臉偏向一邊,腦子裏嗡嗡亂響,身上剛積攢起來的力量被全部打散。人完全軟掉。

隻有意識還清醒著。

刺啦一聲。

我腿上一涼,右腿上的布料被剪開。

痛苦羞辱不甘……在一瞬間充斥著我的心頭,眼淚滑落。

我默念著殷琳娜、紀言姈、殷小柔還有所有我憎恨的人的名字,在心底狠狠發誓:

隻要我還能活著從這裏走出去,我就要欺辱過我的每一個人不得好死!

想用這種**羞辱弄死我,讓我無地自容,讓我羞愧自殺?

休想!在他們那些畜生死在我麵前之前,我絕不會死!

然而——

肥厚油膩的手掌並沒有抓住我**在外的腿,一件西裝外套自我腰間蓋上,腿上傳來溫暖。

隨即臉上一熱,有熱毛巾在我臉上擦了擦。

我聽到一個熟悉的冷磁男聲,“睜眼!”

很強勢的命令,帶著他特有的氣息,我竟聽出了那麽一絲緊張與心疼。

睜開眼,是厲南馳那張俊美到過分的臉,淚水再次不爭氣地湧出,我以為他真的不要我了。

“我是誰?”他解開綁在我手上的領帶問我。

南馳!厲南馳!

我依舊發不出聲音,但極力把每一個字的嘴型做到最大。

我要讓他知道我腦子是清醒的,我明白是他救了我。

“跟我走?”

他的指腹仿若無心地撫上我被領帶勒得通紅的手腕,那是我瘋狂掙紮過的痕跡。

我用力點頭。

他沒有再問什麽,大掌將我整個人打橫抱起,帶我走出了那個對我來說就是地獄的房間。

關門前,他向劉哲吩咐了一句,“處理幹淨。”

我沒有聽到張主任和司機的聲音,想來是厲南馳剛衝進來的時候,他倆就被劉哲給打暈了。

要不然以他們那貪生怕死的尿性,早磕頭求饒了。

我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下。

厲眾旗下最富盛名的酒店,厲南馳最常邀請重要合作夥伴來吃晚飯的地方。

以及厲南馳心底對我還有那麽一縷似有若無的占有與在意。

我賭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