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請白月光跟我的渣夫結婚

第71章 入住遇園的第一個女人

我以為厲南馳把我放上車,就會回去繼續與他的貴客商談。

沒想到他抱著我上了他的商務車之後,直接吩咐司機去遇園。

而他的手沒再從我身上移開過,就那麽緊緊的抱著我,讓我有一種被人珍視的錯覺。

遇園是他的宅邸,是陵城無數名媛女星做夢都想進去住一晚的地方。

但從落成至今,還沒有一個女人有機會進去參觀過。

當然,厲老太太與阿瑾除外。

厲老太太把厲南馳當成親兒子一樣疼,對他的一切都格外上心。

遇園的選址與動工竣工的日期,她都找大師看過風水,並仔細算過。

建設遇園時,她更是派了專人來盯著。生怕出一點差錯。不過遇園建成後,她倒是不怎麽去。

可能還是住半個世紀的賀公館主院更讓她覺得舒服吧。

至於阿瑾。

她如果不能呆在遇園,就隻有死路一條。

去遇園的路好像有些長,天氣低沉發悶,是下雨前的征兆。

車廂裏就更悶了,我覺得難受,身體再次滾燙,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

太熱了,我拉扯著衣領,閉眼去摸索腰間的拉鏈。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我氣餒地轉換了方向,摸向厲南馳的胸膛。

那裏是我能接觸到的僅有涼快舒爽,我不僅摸了,還把燙紅的臉頰也往上貼。

甚至,我想鑽進去,把自己整個人都貼上去。

“別亂動。”低沉的警告夾雜著一絲紊亂的呼吸。

我這腦子已經不太好使了,就覺得那聲音很煩,摸摸索索地去找那聲源,想把那聲音給堵住。

“時泱!”男人的聲音變得嚴厲,“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我被吼得有點委屈,吸了吸鼻子,鼻尖倏地碰到一個突起,我無意識地蹭了蹭,好像還挺好玩的。

然後就吻了上去。

迷糊中我聽到男人的喉底滑出一聲悶哼,他捏住我的後頸跟拎小貓似的把我拎開。

“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的大腦混沌得很,都聽不清他說的是不是這話?

反正我心底知道自己很安全,他一放開我,我又像找腥吃的貓兒似的貼了上去。

他身上的涼意能讓我舒服,但光是貼著他還不夠,我還撅著小嘴親他,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往他衣服裏鑽。

“你!知不知道現在的樣子有多醜?”

下一秒,我就被他的外套裹成了一個粽子,動彈不得。

一個冰袋敷到我臉上,冰冰涼涼的,還有濕巾在我鼻下擦來擦去。

但我不喜歡那濕巾的觸感,還沒他的手舒服。

抬嘴一口咬上去,剛想用力,一個威脅的聲音砸下來,“你敢咬?”

拿舌尖舔了舔,碰到了傷口,疼得我吐了出來。

隨後嘴巴被手指輕輕掰開,男人的聲音心疼又著急,“舌頭怎麽也咬成了這樣?”

苦啦吧唧的藥粉倒下來,我張嘴就想吐。男人不許,輕柔地吻住我的唇瓣。

是我喜歡的味道,熟悉又甘香。

分不清是藥力的支配還是內心的渴求,我想要得更多,男人卻不肯給。

我氣得直哼哼,天空一個炸雷下來,嚇得我直往他的懷裏躲。

雨傾盆而下,車不知道什麽時候停的,司機也不見了。

車廂裏很靜,也很擠,我和他的呼吸糾纏在一起,越纏越緊。

就在我快要透不過氣來的時候,他鬆開了我身上的束縛,一股火力從我身體裏直往外燒,我的皮膚寸寸著火。

本能地投進他懷裏,似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稻草:“南……馳……”

大雨嘩啦啦地下的歡暢,很快蓋住了我呼痛的聲音。

我的回憶又被拽回了前世:沒有溫情,每次都如同繃緊的棉布被活生生的撕裂,疼得我隻想逃離。

“乖……不哭……”

裹了蜜的吻落在我的眼角與臉頰,男人的低哄溫柔而旖旎。

我不知是咬了他一口,還是撓了幾爪子,不適奇跡般的退去。

一種從未嚐過的酥麻感貫穿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羞赧地摟緊了麵前的男人……

汗水順著他的額頭緩緩滴落,像車外的雨滴,落在地麵砸出一個個**漾的水坑。

我累得發昏,啞著嗓子求饒。

聲音裏染上哭腔,他的吻又落了下來。

我的耳畔忽地響起一聲繾綣的輕喚,“泱泱。”

“嗯。”我應了一聲,意識逐漸飄遠……

之後的事,我都記不太真切了。

似乎是厲南馳把我抱進遇園的臥室裏洗了澡;

又似乎是他把我抱到大**再次壓了下來,折騰到後半夜才停歇。

我累得沒有半點力氣,腦子始終是暈暈乎乎的,我似乎還嫌棄他了。

嫌他沒完沒了,不讓人睡覺。

第二天我醒來時,已經快中午十一點了。

稍一動,臉疼舌頭疼,腰也酸,四肢都像是新裝上去的一樣,完全不聽使喚。

**早沒了厲南馳的身影,要不是我在這張完全不熟悉的大**醒來,我都懷疑昨晚隻是一場虛幻又瑰麗的夢。

我扶著腰勉強起身下床。沒走兩步,腿一軟,差點跪下。

隻得又坐回到**。

這才想起昨晚厲南馳那恨不得把我啃到連渣都不剩的狠樣,我忍不住咒罵了兩句!

他是沒見過女人嗎?

無意間瞥到床頭櫃上放著好幾樣藥膏,其中最顯眼的一瓶是鎮痛消腫的。

想到昨晚被甩的那幾個耳光,臉到現在還疼呢。

剛想誇厲南馳細心體貼,仔細一看那藥膏的塗抹範圍,臉頰瞬間通紅。

氣得我差點把那藥膏給扔了。

我上輩子疼成那樣,都不知道還有這種藥膏能抹。他一個大男人,會不會知道的太多了?

“醒了?”

房門被推開,厲南馳闊步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一件濃紫色絲綢睡衣,跟我身上的淺紫睡裙看起來很搭。

我還沒想好要怎麽麵對他。將那藥膏重重扔回床頭櫃,沒好氣地回了句,“厲表叔今天沒去上班?”

心底忍不住冒出點小雀躍:

是為了我,這個工作狂才沒去上班的吧?

“今天周末。”男人一開口,就把我心底那點小雀躍給打得煙消雲散。

“哦。”我垂眸去盯自己的腳趾,掩飾著希望撲空的小失落。

“去洗澡吃飯。吃完送你回去。”

男人沉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仿佛昨晚跟他纏綿一夜的是一團空氣。

我慌地站了起來,聲音裏壓著惱怒,“你,你這是什麽意思?睡完你就丟啊?”

“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也幫你教訓了那三個惡人。”

下了床的厲南馳就是個冷酷無情的商人,他要跟我錢貨兩訖,再不相幹。

我呸!他想的美!

氣哼哼地衝到他麵前,我一把拽住他的睡衣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