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邪

第三百五十五章 欒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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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裝作惋惜的樣子歎了口氣,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又不說了。

“哎!金大人你歎什麽氣啊,我有什麽不對你盡管說呀!”欒虎眼睛一瞪嚷道。

“欒虎,不得像金大人放肆。”碑下急忙喊道。

“我哪敢放肆啊,是真覺得金大人這個人不錯,所以才問問的,要擱別人我才不搭理呢!”欒虎委屈的說道。

吆喝!別看這個欒虎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捧起人來角度刁鑽啊!

“哦……哈哈!無妨無妨,我這個人最平易近人了,最喜歡和下麵的人交談了。”我擠出一個笑臉拍了拍欒虎的肩膀笑道。

“那您說說剛才歎的什麽氣?”欒虎瞪著眼睛問道。

“唉!也沒什麽。”我笑了笑說:“隻是覺得你這勇猛的人怎麽從來沒聽說過呢,將軍現在最缺的就是你這樣的人才,烏大人每日都為招羅人才發愁,怎麽就沒發現你呢!”

“什麽!”後者一聽急了:“護法沒和烏大人說我嗎?”

“這……”

“那碑大哥呢!烏大人知道不知道?”欒虎一指碑下叫道。

“哦……這個,或許以後會提的,不急,不急。”我裝作安慰他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哼!每日裏說什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真到了富貴居然連兄弟們的名字都不提,偌大的功勞全讓他一個人搶去了,我欒虎就算了,碑大哥為他出謀劃策,東奔西跑的……別的不說那‘羆鹿’如果不是碑大哥能反嗎……”

欒虎喋喋不休的抱怨著,這次碑下卻沒有出聲製止,低著頭麵無表情的向前走著,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什麽。

嘿嘿!老子還在想著怎麽挑唆你們,現在倒好自己送上門來了,那就別怪我王一點播撒仇恨的種子了。

“金大人!”這時欒虎忽然叫道:“您在烏大人麵前說話算數嗎?”

“這……我們這座下屬的能算什麽數,上麵怎麽說下麵怎麽辦就是了。”我微笑的回答道。

“金大人過謙了。”這時碑下笑道:“烏大人能把這件事情交給您,足以證明你在他老人家的心裏占著重要的位置。”

“哎……不能這麽說,馬馬虎虎,還可以!”我哈哈一笑算是默認了。

“那您可要在烏大人麵前給我碑大哥多說幾句好話啊!別人是指望不上了,全指望您了。”欒虎高興的叫道。

“當然,當然,我肯定會實話實說的。”我滿口答應,卻在最後話鋒一轉:“隻是我就算在怎麽說也抵不上銅大護法的功勞,以後說不準到了烏大人的麾下,我金科還要看人家臉色呢!”

“那怎麽會呢,您可是烏大人的紅人啊!”欒虎搖頭不相信。

“說不準啊!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事兒還少嗎,過一天算一天吧!”我歎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麽。不過當碑下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眼神瞬間變了又變,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機。

好小子,動殺心了嗎,幹得漂亮。

種子已經埋下,隻用定期的澆水施肥就可以了,絕不能拔苗助長,否則會引起碑下的注意的。所以再後來對這件事情我隻字不提,隻和欒虎閑聊著黑穀的風土人情,而這一路上碑下的話卻越來越少了。

時間不大我們來到一個巨大的山洞麵前,這個山洞與旁邊的完全不同,不但體積要大上很多,就是周邊的裝飾和雕刻都與一旁的有著質的不一樣。怎麽說呢!如果不是一個山洞的話,那就是一座宮殿了。

不用說這也是穀主居住的地方了,不過眼下似乎已經被銅鍾鳩占鵲巢了。我是這麽想的,不過很快就被欒虎推翻了,他說現在銅鍾還不敢明目張膽的住進穀中洞中,畢竟震裂還沒死,幼主也在他的手上。

雖然銅鍾是一直主張另立新主的人,但現在幼主畢竟話活著,震裂雖然被趕了出去但並沒有對這個問題有所定論。所以,現在他如果住進了穀主洞就會落下話柄,落一個篡位的罵名。

現在的穀主洞隻用來商議決策,銅**強算是個臨時最高決策者,每日在這裏召集那些遺老們唇槍舌劍的爭論。當然,他既然敢設計誣陷震裂謀害幼主自然也有著另一套打算,那就是先把這些遺老安穩下來,然後在派人追殺震裂和小紅人。

碑下讓我和欒虎暫時現在外麵等著,自己一個人獨自進入洞穴中,時間並不大他去而複返。出來的時候眼上有些不太高興,看到我之後笑了笑說:“護法在和遺老們商量事情,請金大人先到我的洞穴中小坐一會兒吧!”

“哼!好大的譜啊!”我眉頭一皺冷哼了一聲。

“當然了,現在人家可不一樣了嘛!”欒虎不屑的說道。碑下白了他一眼便把我帶到了他的洞穴中。

說到底他們也隻是冥獸而已,從本性上對洞穴就有著偏愛。不過畢竟修成人形之後追求也就不一樣了,洞穴中裝飾的也份外的漂亮,當然這隻是相對而言。

好酒好肉的招待了一番,還沒有見到銅鍾過來,碑下的臉色有些掛不住了讓欒虎暫時先陪我吃喝著獨自一人又再度返回到穀主洞中。這一次去的時間不較長,半天都沒有回來。

不過卻等來了另外一個人‘羆鹿’,這個人身材魁梧的像頭熊一樣,卻偏偏生了一張油頭粉麵的臉,查看之下還以為是被PS修過呢!非常的違和。與他同來的還有一個藍臉的人,據欒虎介紹這個人叫‘藍盔’原來也是震裂手下的,後來羆鹿叛變之後也跟著反水了。

羆鹿這次來見我,第一是為了邀功,第二是聽說我曾經與震裂交過手也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畢竟兩人已經完全翻臉了,不是你死就我死,他極想趁著震裂受傷的時候要了他的命。

我自然對他虛與委蛇,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一點正話也沒有。他在我的嘴裏得不到可靠的消息便起身走了,而那個叫藍盔的人卻遲遲的不肯走,似乎還有什麽話想問我但是始終沒有開口,直到羆鹿叫他的時候他才不甘心的看了看我也隨著走了。

“唉!左護法眼瞎啊!人羆鹿這個家夥當兄弟。”欒虎喝了不少酒,嘴上開始沒有把門的了。

我笑了問道:“怎麽,聽這意思你後悔反叛震裂了?”

“我沒有反叛。”他不樂意了噴著酒氣喊道:“我跟著碑大哥,碑大哥跟著銅鍾本來就和震裂不是一路人,談不上反叛不反叛呢!”

我想了想倒也對,各為其主也談不上反叛。

“不過……”欒虎話鋒一轉,小聲說:“如果拿銅鍾和震裂比的話,我倒是反而喜歡震裂,那家夥是條漢子,不像銅鍾反複無常,說翻臉就翻臉,還小肚雞腸,防備這個防備那個,不像個男人。”

“欒老哥,你喝多了,這話可不能亂說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

“心裏話啊!”他反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笑了:“不知道怎的,你雖然外表和那些人一樣一副牛哄哄的樣子,但是我覺得你的本性不壞,和他們不一樣,我對你很有好感的。”

我的心裏頓時一緊,不好,這個家夥別看外表傻乎乎的,內心卻有著敏銳的洞察力。這可不好,看來不能和他走的太近了。

“被我說中了吧!”他看我的臉色變了一下,哈哈大笑說:“其實你和碑大哥是一種人,為了活下去把自己包裝成十分狡詐的樣子,其實隻不過是怕別人看透自己而受到傷害,內心脆弱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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