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心急的羆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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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隻好到了第二家,也就是碑下的家。? ? 本以為這個家夥會和我說點什麽,畢竟有了昨天那個交情,誰知道這家夥和我溜溜的聊了兩個小時,愣是沒聊一句正題,最後還把自己給喝醉了,耍起了酒瘋。
我有些擔心了,難道這個家夥沒有膽子背叛銅鍾嗎?如果是那樣的話可就遭了。這才是核心所在,如果無法策反碑下,後麵的事情都沒有意義。
無奈我隻好按著原計劃來到羆鹿的門前,這個家夥倒是和計劃中的一樣,一聽我來了屁顛屁顛的迎了出來,愣是擺了一桌比銅鍾的宴席還要豐富的酒席。
我東聊西聊的拉著家常,心裏想著該怎麽開始呢!即便是假策反中也要想一個適合切入點吧!可是眼下這切入點在哪兒呢!總不能說你剛出賣了一個再出賣一回好不好,我這裏的價格更好吧!
就再為難的時候,這個作死羆鹿卻先開口了。
“金大人!聽說您是烏大人前紅人呐?”
我眼睛一眯連連擺手說:“什麽紅人不紅人,烏大人栽培而已。”
“喔!”他舔著舌頭搓著手,偌大的身軀愣了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憋出一句來:“您說我這功勞也不知道大不大,烏大人能給個什麽官職啊?”
“這個……”我眼珠一轉,裝模作樣的歎了口氣說:“按理來說吧!你棄暗投明反叛了震裂,應居功啊!隻是……唉……”
“隻是什麽?”我緊張的看著我。
“隻是……唉!算了,算了,不提也罷。”我又重重的歎了口氣擺了擺手喊道:“喝酒!喝酒!繼續喝酒,喝醉了無憂愁。”
“別呀!”他急得‘蹭蹭蹭’挪動著碩大的屁股擠了上來焦急的笑道:“金大人,你說一半藏一半的要急死人啊!”
我連連擺手裝作十分為難的樣子說:“不是我不肯說,實在是這實話傷人,不但傷別人更傷自己,聰明難,糊塗更難,糊塗一點不好嗎,喝酒,喝酒!”
“不怕,不怕!我羆鹿寧願聰明的死也不願糊塗的活,您就告訴我吧!我這麽大的功勞到底得到什麽?”他急得眼珠子都要轉出來了。
“唉!”我再次歎了口氣十分不情願的深處三根手指,閃了閃快的放了下去。
“三等功!”他眼睛都快噴出火來了直叫道:“怎麽才三等功啊!他們搖旗呐喊的人也要四等功呢!我立了那麽大的功勞憑什麽……”
“小聲點,小聲點,讓人聽見你連四等功都沒有。”我拉著他坐了下去。
“金大人啊,我的事您就算沒見過也應該聽說過吧!功我就不求了,那是人家左護法的事情,可一等功總實至名歸吧,這三等功也太沒天理了。”他氣的隻嚷。
“你嚷什麽,嚷什麽。”我紅著臉壓低了聲音叫道:“功勞大有什麽用,現在人家還用得著你嗎!銅大哥的為人……唉!我就不說了,雖然老弟是第一次來黑穀但並不代表不了解。功是他沒跑吧!那作為左膀右臂的碑下和金狗呢,一等功吧!欒虎等人呢!二等功吧!你一個反叛了的降將,沒把你‘哢嚓’了就不錯了,還不知足。”
“那不一樣啊,我……難道我立了這麽大的功他還要殺我嗎?”羆鹿急得眼珠子都紅了。
“哼!”我冷笑一聲說:“你以為他不想嗎!你能出賣一次,就能出賣第二次,他才不會信你……哎哎哎!呸呸呸!喝了點酒就把不住門兒了,我得走,不能再待了。”
說完我佯裝起身就走,他想了一下急忙一把拉住我的胳臂。這小子虎背熊腰的力氣很大,一個沒防住被拉了個大趔趄差點摔倒。
“金大人,您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我……我不能就這白搭了啊!你是不知道現在黑穀上下人怎麽說我,唉……話難聽著呢我就不說了,反正現在臉也丟盡了,還沒撈到實惠的,我太冤了。”
“唉……”我一邊搖著頭一邊說:“實話呢我倒是可以去和烏大人說,不過這件事情說到底我也隻是聽說了沒見過,到時候人家銅大哥隨便一句話就能反駁我,我又能如何呢!你啊……還是忍了吧!有個三等功總比沒有強。”
話說到這裏羆鹿不說話了,我端起剩下的酒一飲而盡,最後紅著臉站起來所:“咱這話哪說哪了,你可千萬不敢拿我說的話找銅鍾,不過你就是找了我也不會承認的。今天就是喝了點酒,就覺得你很可憐才說了句實話,怎麽想怎麽做我就不管了,好自為之吧!”
說完我晃晃悠悠的走到了門口,這時身後的羆鹿忽然說話了:“金大人這次來怕不是遊山玩水這麽簡單吧!”
我慢慢的回過頭去看向他說:“你這話什麽意思。”
“嘿嘿!”他忽然笑了:“烏大人做夢都想得到黑穀,而左護法一定不會那麽容易交權的。你這次來遊玩是假,尋找機會奪權是真吧?”
“真又如何,假又如何呢?”我看著他幽幽的問道。
他想了半天,好幾次想張嘴,卻又把話咽了回去。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麽,晃晃悠悠的關門走了出去了。我敢斷定,這小子還會來找我的,這種人的格局隻有這麽高,不足為懼。
出了羆鹿的洞穴我想再去金狗那裏看一看,不管能不能策反總要做夠姿態才行。不過這東轉西轉的居然有些迷路了,可恨的是那些爬行冥獸還不會說話,或者說它們能明白我在說什麽,可是卻無法告訴我答案。
就這麽溜著溜著來到一個很僻靜的山穀附近,這裏有些奇怪,因為這塊山穀的周圍沒有一個洞穴,似乎這裏被下了禁令不允許別人開洞似得。
就在山穀外麵的左牆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寫的是什麽不知道,估計是‘擅入者死’之類的警告吧!憑心而論我很想進去看看,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現在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好奇心會害死人的。
可就在我想轉身走的時候,山穀內忽然閃過一個人影,他的度很快幾乎轉眼就沒了。我愣了一下再看的時候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還以為自己眼花了,轉身又要走,可就在這時那個人影又出現了,而且這一次明顯慢了很多。
我離得比較近,這一次也看的比較輕,看那身形和模樣似乎像是欒虎。最奇怪的時,這次他閃過的時候好像還向我招了招手,那意思分明是想讓我進去。
關於這個欒虎我的印象比較好,他這個人比較真,屬於那種想什麽就說什麽的主。可是,這個家夥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呢!難道是故意在這裏等我的嗎?
心裏想著便向前走了幾步試探性的走進了山穀,原本以為會有什麽奇怪的事情生,可是並沒有,穀裏和穀外沒什麽區別,如果非說要有的話那就是這裏沒有一隻冥獸,高級的和低級的都沒有。
向裏麵大約走了五十多米的距離眼前豁然開朗起來,麵前是一片廣闊的草地,好像裏麵還人為的種植著什麽植物。就在我想繼續向前走走的時候就聽到左邊傳來一聲咳嗽聲,扭頭一看欒虎就坐在那片山坡上。
“身後有狗,不過放心,他們不敢到銀須穀來,因為這裏是大長老隱居的地方。”欒虎就那樣靠著幽幽的說道。
“就是那個昨天訓斥銅鍾的人?”雖然有些驚訝,但仔細想想也在意料之中。
“是的!”他回答很幹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