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三章 影像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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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環顧所有人想了想說:“金大哥和碑大哥都是您的左膀右臂,能力想必也在伯仲之間,坦白的說很難分啊!不過……”
我說到這裏頓了一下,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起來。?
“不過什麽,你倒是說呀!老弟啊,你什麽都好就是說話上太急人了。”銅鍾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唉!”我歎了口氣說:“您這是讓我得罪人啊,老弟我不好好措措辭怎麽敢瞎說呢!”
“哈哈哈哈!好,那現在辭措好了嗎?”
我放下酒杯清了清嗓子笑道:“兩位的功力平分秋色,不過金大哥昨天已經鬥過一場了,難免有些力乏,今天再出戰的話就顯得有些不公平了。”
“什麽!我力乏?”這話一出金狗勃然大怒,高高舉起右手重重一拳砸在石桌上,霎時間巨大厚重的石桌應聲列成了四塊。絲……真是一身好力氣。
“金大人,你若能照此來一遍,我就承認自己力乏。”金狗伸手一指我的鼻子喝道。
“金狗!放肆了。”銅鍾眼睛一抬瞪了他一眼。
“大哥!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證明自己沒有力乏,好的很。”金狗急忙叫道。
“我知道,我知道。”後者伸出手來示意他坐下。
“哦哈哈哈!好力氣,金大哥好力氣啊!老弟我失言了,失言了,您別生氣。”我急忙陪笑道。
“這就有什麽,力氣大就能行了嗎,那……那……”欒虎左右看了看,伸手捶了自己的石桌一下,霎時間石桌斷層了兩塊:“我也行。”
“哼!兩塊和四塊能比嗎?”羆鹿冷笑一聲,欒虎不如金狗,這明眼人都看了出來,他自己也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冷哼一聲坐了下去。
‘咻!’這時我把酒杯在手中一旋,霎時間酒杯便在我的右手中指上不住的旋轉著,我眼睛一眯笑了一聲:“開!”
‘噗!’下一刻那陶做的酒杯便化成了粉末。一時間所有人都愣住了,場間鴉雀無聲沒有一個人說話。
“唉!小弟不才啊,隻能捏破個杯子。”我憨憨一笑拿袖子一彈把追上的粉末掃了出去。
不得否認這個逼裝的不錯,可是就是為了裝這麽一下我險些虛脫了。剛才這一下看似輕鬆實際上已經用盡了全力,先是把杯子轉起來,再把四周的邪氣化整為零侵入杯子內部,分成無數個細小的邪氣刀將杯子肢節。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要不是為了回應金狗的挑戰鬼才費這個勁。但是沒辦法,不在此刻顯示一下自己的本領,怎麽能鎮住這些人呢!特別是羆鹿和碑下、欒虎等人,這些人我要憋著勁策反的,如果自己太弱人家憑什麽跟你,官職嗎!遠遠不夠的。
“哈哈哈哈!看到了沒有,蠻力是幹不成事情的,金大人才是高手,莫要仗著自己魁梧便目中無人。”銅鍾的臉色不太好看,估計是不太滿意我的炫耀。
金狗看了看我石桌上殘留的粉末,沒有再說什麽話,‘噗通’一聲做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我偷瞄了一下碑下,他的眼睛也有些直。
“好了好了,金狗聽令!”銅鍾忽然下令:“命你去阻擊震裂,和昨天一樣,能戰就戰不能戰就消耗。”
“是……”金狗一聽喜上眉梢,帶上金盔拉下金麵具轉身就要走。
“穀主……”這時羆鹿忽然站了起來說:“就讓屬下和金大哥一起去吧!”
“嗯……也好,都去吧!”銅鍾短暫的想了一下擺了擺手說道。
這邊金狗帶著羆鹿走了,那邊碑下和欒虎就晾在了一邊,欒虎氣的雙眼通紅,可又無可奈何,隻能坐在那裏生著悶氣。
“碑下啊!你是不是覺得大哥我偏向金狗啊?”銅鍾回頭看著低頭不語的碑下笑道。
“不敢!大哥所作定有深意。”碑下急忙起身回答道。
銅鍾點了點頭說:“知道就好!金狗主外你主內,家裏家外都需要人手,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家裏比家外更重要,你知道了嗎?”
“碑下明白!”
一場嘴戰就這麽結束了,大早晨叫老子來就是看了一場戲而已,至於老子的決定連個屁都不如。不!其實我耍了個心眼,當銅鍾讓我推薦誰去的時候,我故意說金狗不合適,那麽言下之意推薦誰呢!
自然是碑下!我想我來之前銅鍾也有些為難,正如欒虎說的那樣不能功勞全讓一個人占了。之所以叫我來就是想聽聽我會推薦誰,如果推薦了金狗那麽誰去也一樣,可是我偏偏推薦了碑下。
這可不是他願意看到的,因為他本來就對碑下不放心,此刻我間接的推薦碑下就讓他起了疑心,覺得碑下與我可能有些瓜葛。這可不好,自己的左膀右臂就算閑著也不能領我的情,所以便決定繼續讓金狗去。
哼哼!這個裂隙又大了一分。
回到自己的洞穴中時現二哈沒有跟回來,這讓我感到意外,這家夥打進了黑穀之後幾乎形影不離的,怎麽現在跑掉了。
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二哈一溜煙的跑了回來,似乎十分的高興吐著舌頭看著我傻傻的笑著,當它這個笑需要細心點才能看出來。
“二哈!去哪浪去了,不會是看上哪頭母冥獸***了吧!這可不好啊,咱們男人三妻四妾可以,但不能忘了正宮……”
我正囉嗦著它就已經聽不下去了,跑了過來一個猛子將我撲倒,把額頭抵在我的腦門上。下一刻腦海中居然顯現出一副畫麵來,畫麵之中有一個山洞,洞裏站著兩個人正是碑下和欒虎。
下一刻二哈的腦袋和我的額頭分開了,這組畫麵也一起消失了。
“這……”我心中一驚看著二哈問道:“這是剛才宴會散了以後碑下和欒虎的畫麵嗎?”
二哈用力的點了點頭。
“哎吆!可以啊,你還有這個功能,以前怎麽沒現呢!”我來了興趣。
二哈努力的搖擺著腦袋,似乎想和我解釋一下卻苦於沒有辦法。
“哦!你是不是想說這個能力剛出現?”我猜測道。
它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回答正確。
“好二哈!這個能力好,以後就把你扔到洗澡堂,那不想看啥就看啥了,嘿嘿嘿嘿嘿!”
我正在在猥瑣的想著猥瑣的事情,二哈狠狠的在我大腿上撞了一下,搖了搖腦袋,那意思分明再說你到底看不看了。對!正事要緊,既然二哈費了那麽大的力氣帶來珍貴的影像資料,自己怎麽也要看一看他們兩個到底說了什麽。
再次和二哈的頭碰在一起,剛才的畫麵重新閃現在腦海裏,與此同時出現的還有兩個人的聲音。畫麵是從兩人回到洞穴中開始的,雖然距離有些遠,好在看的比較清楚。
“大哥!今天的事情你難道還沒看出來嗎,銅鍾他分明就是偏向金狗那家夥。”畫麵中欒虎跟在碑下的身後憤憤不平。
而碑下則握著杯中的酒自顧自的喝著,沒有回答欒虎的話。
“這個銅鍾,當年我們投奔他的時候他也是一副義薄雲天的樣子,這些年來要不是咱們兄弟幾個拚命的給他幫他,別說穀主了,右護法都不一定是他的。現在倒好,人家做高了嫌棄起咱們的出身了,想一腳踢開!”
欒虎依然喋喋不休,但是碑下卻依舊喝著杯中的酒一言不。
“大哥呀!你倒是說個話啊,不吭聲是怎麽回事?”欒虎急了,上前一把奪下他的酒杯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