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換嫁!美強慘夫君追妻火葬場

第27章 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拿去。”

被噴的楚墨不為所動,隻遞了個錦盒給他。

第一弘仁的嘴戛然閉上,憤憤地接過打開。

下一秒,他的眼睛亮了。

桑晴微微移眼,就見他拿起了枚雞蛋般大的粉色寶石。

所以,這少年醫師,喜歡粉色?

男子喜歡粉色倒是少見。

第一弘仁將寶石收下,再也沒有怨言。

見到楚墨和桑晴,帶著兩個孫子過來時,林老太歡喜不已,忙讓人備好茶好點心。

尤其是阿陽那甜甜的一聲太祖母,讓她很是愉悅,抱著小家夥很是愛不釋手。

阿軒規矩的模樣,也讓她很滿意。

隻一眼,林老太就道:“這孩子麵相不凡,日後定有大作為。”

這哪裏是撿了兩個孩子,分明是撿了兩個寶啊。

阿軒一直以為自己孤僻寡言,沒有人會喜歡他,沒想到林老太對他的評價如此高。

而且沒有絲毫厭色。

阿陽也很開心,他不僅有了好母親,還有了個好太祖母。

不像府中的那位太祖母,對他們隻有滿臉的厭惡。

最後,林老太的目光落在第一弘仁身上,“這位是?”

“我乃梁州榜首醫師,第一弘仁。”

不用楚墨介紹,他就昂首挺胸自己介紹。

林老太神色微詫,竟然是第一氏族的孩子。

“孩子,你祖母可是廖元芳?”

五大氏族血脈龐大,若問是嫡,是庶,是旁係,會失禮,便不如直接問想問的人。

她話音剛落,第一弘仁竟是紅了眼眶,“你,認識我祖母?”

“早年闖**江湖的時候,與她有過生意上的往來,一起從死裏逃生過。”

聞言,他眼眶更紅了,已經閃起淚花,“原來你就是那位與我祖母,從山匪手中死裏逃生的朋友。”

“祖母在世時,她常常將這件事講給我聽。”

“她……”林老太神色怔然,隨後歎了口氣,“元芳她人直爽,從不畏生死,隻是沒想到,她習武之身,竟會比我先去。”

第一弘仁的眼淚再也沒忍住,流了下來。

“好孩子,不傷心,人活在世上,得向前看。”林老太拿了顆果子遞給他,“這果子很甜,快嚐嚐。”

一顆果子下肚,第一弘仁心情緩過來許多。

原本,他還想,林老太是桑晴的人,得先試探看看,再決定要不要治,但現在,隻有四個字:必須治好!

用過茶水和點心,第一弘仁就開始給林老太診治。

也不用吃藥,隻是開了泡腳的藥方,然後每天來針灸。

隻是這樣的話效果會慢很多,但隻有這樣才不會傷林老太的根本。

聽到要花長時間治,林老太怕麻煩他,第一弘仁卻很認真地說:“我第一弘仁出手,必須治好,無論時間長久。”

林老太慈愛地撫了撫他的頭發,讓人拿了一小箱銀錠子來。

他拒絕,林老太直接說,若是不接受,就不給他治,他隻好收下。

用完晚膳,桑晴幾人才打道回府。

楚墨把第一弘仁安排在了東苑,阿陽開心不已。

“看在你給我寶石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給你看看眼睛和腿。”

桑晴和幾個孩子已經退下,房中隻有他和楚墨還有風翼。

當年,他和師父給楚墨看診過,師父說,楚墨連傷帶毒,傷了根本,已經無法救治,自那後楚墨就百般拒絕見他,還說得很難聽。

他氣了,也沒有再找楚墨。

但其實這幾年以來,他一直有在研究解藥。

師父曾多次勸他,他也沒有放棄過。

楚墨,可是救過自己命的人,他怎麽可能會就這樣眼睜睜看著他殘廢一輩子。

“嗯。”

楚墨點頭,風翼將門關上。

半晌後,蹲在楚墨跟前檢查腿的第一弘仁,愕然看向他,“你的毒……”

“小聲點。”

風翼及時捂住第一弘仁的嘴。

他愣了會,點頭,風翼才放開他。

他壓低了聲音,“你的毒解了?腿有知覺了?”

楚墨啟唇,“毒有沒有解,不清楚,但我的腿已經能行走,隻是還有些吃力。”

“那你的眼睛……”

話未落,楚墨就抬起眼看著他,淺褐色眼眸如潭冰湖般,“距離遠些的話,還有些模糊。”

“老天,是哪位神醫幫你診治的?”

最出色的醫師可都是在梁州啊,他和師父已經將這種毒,問遍所有醫師,都是搖頭無解。

雖然再給他個兩三年時間,他或許也能製出來。

楚墨沉吟,這些都是他重生後,自己恢複的。

可他自然不能這麽說,“我說是自愈的,你可信?”

第一弘仁,“……”

自愈,絕無可能。

但楚墨不會騙他的。

“不管如何,好了就行,我給你針灸,和藥浴。”

楚墨沒接他的話,隻道:“這事,隻有我們三個人知道。”

“你那個夫人也不知道?”

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了。

楚墨瞥了眼風翼,風翼就將戰變一事,說與他聽。

“所以,你是怕那暗中對你動手的人,知道你的身體恢複後,不會善罷甘休,連累到你那個夫人?”

楚墨吐出一個嗯字。

說到桑晴,第一弘仁就想到自己心中的疑惑了,“你那個夫人,是因為什麽目的和你在一起的。”

“這件事情,你無需操心。”

楚墨神色漠然。

他和桑晴的事,是他們兩個人的事,他不想太多人插入,知曉。

“嗬嗬,你以為本醫師很閑嗎?”

第一弘仁氣呼呼起身,滿臉不屑。

幾年不見,這冰山楚墨,還是一樣的不知好歹。

嘴上心裏憤懣,但第一弘仁的手卻是沒停,拿出針灸就準備給他施針。

隻是藥浴的事,還得明天去拿藥。

忙完的時候,已經亥時,兩個孩子早已經睡下,桑晴也回到正苑,隻是她還不能睡,她得等楚墨回來後,才能打地鋪。

眼皮子實在是沒忍住,就打算先在床榻上眯會。

好久沒有睡床榻,桑晴舒服得都不想離開了。

楚墨回來的時候,見她睡在床榻上,就讓風翼退出房間。

他已經可以獨立走幾步。

將燭火熄滅,便悄然躺在桑晴身側。

月色穿過窗欞,依稀能看見她的臉龐。

許是覺得熱,她將被褥丟到了裏邊,就這樣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