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換嫁!美強慘夫君追妻火葬場

第37章 衣冠楚楚,手和心卻很黑

“大哥啊,你這身體才剛剛有所恢複,你不好好治療,還要跑到寧州去折騰,是不想好了嗎?”

第一樂安氣得想暈。

他最不想給楚墨這個強種診治了,每次治,他都會被氣得老上個幾十歲,若不是他有養顏膏,估計都變成五十多歲的老人了。

“我會盡快回來。”

麵對第一樂安的無語,楚墨很是淡然,對於他的話是左耳進,右耳出,第一樂安氣結,“隨便你,反正不會走的又不是我。”

風翼在一旁沒敢插嘴。

這幾天第一樂安給他也開了些喉疾的藥,好了很多,他還挺感激他的。

“你們兩個大傻個自己在這吧,我還不如找阿陽和阿軒去。”

楚墨,風翼,“……”

這小子的意思是,阿陽和阿軒比他們兩個還聰明?

“她可在府中?”

半晌後,楚墨問。

風翼懵了會道:“屬下方才回來的時候,見夫人出去了。”

說到桑晴,風翼就想起昨晚的事,就跟楚墨講述。

但先聲明,他不是偷聽的,隻是路過時,聽到靈樞的驚呼聲,才停下的,便聽到了後麵方嬤嬤跪地割腕,以示忠心的話。

聽完,楚墨挑眉,饒有興致地勾起薄唇,“她就這麽拿下方嬤嬤了?”

“嗯。”

看自家主子那副,我夫人就是厲害的小樣,風翼嘴角有些抽。

“拿下也好,如此,我們去寧州的時候,方嬤嬤也能將兩個小子照顧好。”

聞言,風翼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那兩個小少爺就隻交給方嬤嬤嗎?這會不會不夠安全?”

而且,桑晴才剛拿下方嬤嬤,還不知道她的話可不可信。

楚墨沉吟了。

良久,他啟唇,“不是還有第一樂安在麽,他是第一氏族的人,就算是王爺來了,都得禮讓三分。”

風翼點頭,這想法挺好,就是,“他會同意嗎?”

“他都說他是我表弟了,幫點侄子們有何妨。”

“而且,我看他挺喜歡那兩個小子的。”

雖然嘴上嫌棄。

風翼,“……”

可憐的第一樂安,還是個孩子,就要體驗當父親了。

他敢肯定第一樂安聽到這消息後,定會氣炸。

彼時,桑晴拿著自己畫好的女衣樣圖,來交給掌櫃。

店鋪門**滿,她人都進不去,靈樞隻好扯著嗓子喊,掌櫃的發現她們,忙將顧客們疏散。

周圍的人見到桑晴,都紛紛討論起來。

畢竟如此火爆的衣服是她設計出來的,大家喜歡衣服,便也愛屋及烏,很是佩服桑晴。

“嘖,這玉樹成衣鋪,還是這麽火爆啊,幸好我已經搶在前頭,成功定製了幾套。”

馬車上,牧九思用笛子撩開簾子,看著外麵的成衣鋪,還美滋滋地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

原本閉目養神的皇甫錦聽見他的話,慵懶地掀了下眼皮子,掃視他身上的衣服,鮮明的紅色打底,配圓形複雜卻神秘的圖騰,看上去整個人很活力。

“這是什麽時候出來的新衣?花裏胡哨!”

皇甫錦很不屑。

“這是前幾天剛出來的,非常非常的火爆,而且聽說還是……”

“麻煩各位讓讓路,讓我家夫人進來,你們要是不讓她進來,可就穿不到新衣了,而且我們夫人也製了女成衣,各位以後還可帶自己的夫人來定製。”

聽到那掌櫃的高喊,牧九思這才看見被人群包圍住的那抹身影,咦了聲,“那不是桑小夫人嗎?”

重新閉上眼的皇甫錦聞言,眼眸睜開,正身撩起簾子,看去,果真一眼就看到進了鋪子的桑晴。

“我這身上的衣服,還真的是桑小夫人做的啊!”

牧九思詫異。

他之前就聽說了些,隻是沒有確定。

“這小夫人還真的是有趣呐。”

“人看上去清清冷冷,規規矩矩的,沒想到竟做些讓人匪夷所思,很意外的事情。”

牧九思誇著誇著,感覺身邊氣息冷下來,他緩緩轉過頭,就對上皇甫錦的寒眸,他哆嗦了下,做了個封嘴的動作。

嗬嗬,這都不是他的人呢,占有欲就這麽強,要是……

嘖,不敢想。

隻要一想,他就會想到楚墨躺在血泊裏,看著皇甫錦強了人家小夫人的畫麵。

這貨看上去衣冠楚楚,可手和心可黑著呢。

“誒,你去哪?咱們還要趕路去寧州啊!”

私茶的事,可耽誤不得啊。

不然這貨又要被太子和淩王各種挑骨頭。

當然,這一趟,免不了又要有那麽一兩出暗殺的戲碼。

雖然這次回來,皇甫錦反補淩王一刀,讓他暫時不敢再動手腳,太子也一副隨時要斷氣的樣子,但那廝也是個死也要拉幾個當墊背的性子,下的手更是狠。

也不知道老皇帝在想什麽,硬是要讓太子霸占著東宮,什麽本事也沒有,就隻會想著法子對付幾位王爺。

要麽就是亂搞,看幾位王爺爭鬥,活就是個瘋子。

也真應了那句,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皇甫錦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向玉樹成衣鋪,身邊的幾位護衛,凶神惡煞地為他開路。

正在與掌櫃說話的桑晴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去,皇甫錦那張揚的臉就印入眼底。

她眸光微凝,見他朝自己走來,便往後退幾步,直到快被逼到櫃子上,他才停下來,桑晴交疊的雙手微微攥起,佯裝鎮定,揚起淡雅的笑,“這位公子是要定製成衣嗎?”

見她眼底閃過絲淡淡的慌亂,皇甫錦的嘴角不由緩緩往上勾起,噙著絲邪肆的笑,“這玉樹男成衣,是出自你之手?”

桑晴眉眼微微垂下,從皇甫錦的角度看下去,便看見她如扇的睫羽輕輕煽動了下,似隻停在雪蓮上的蝴蝶。

他喉結不自覺滾了滾。

“我隻是畫畫衣樣圖罷了。”桑晴沒有抬眼,但能感覺他那邪肆灼熱的目光,後槽牙不禁咬起。

活了兩世,還沒見過這麽奇怪的男人,而且還是個王爺。

風翼過來讓掌櫃給楚墨也裁製幾件新衣的時候,便看見這一幕,他手中的劍攥緊,眼神冷淩地盯著皇甫錦。

若敢再靠近他們夫人一步,他就拔劍上前。

這時,皇甫錦轉過身,朝掌櫃的說:“給本王做幾件獨一無二的。”

說罷,他就抬腳,大步流星走人,護衛將他的尺寸和十幾張銀票擱在櫃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