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換嫁!美強慘夫君追妻火葬場

第95章 大難臨頭,你獨自飛了

上官蓮和楚修也看見了他們,這下,上官蓮的目光愈發陰毒了。

讓她想起了,昨天晚上楚修偏心的話。

楚修默默看著,唇角緊抿。

桑晴沒有多看他們,徑直上了馬車。

兩輛馬車,一前一後也停在了茶樓和冷飲樓。

楚修看了看進入茗願茶樓的兩人,他很想一同去,也見一見太子他們,但是,他怕桑晴會反感。

淩王是要喝完茶後,才來他們冷飲樓,那他們就隻能先幹等著。

未時太子幾人,才一同來了茶樓。

看樣子,像是相約同來的。

桑晴已經為他們備下好茶,都落座後,桑晴就輕咳了幾聲,皇甫錦抬眸見她臉色蒼白,擰起眉,“你身體不適嗎?”

“嗯。”桑晴點了點頭,手帕掩著唇,“昨晚回府的路上,不小心著了涼。”

“那可請大夫看了?”太子也問。

楚墨聽著兄弟兩人,一個接著一個的關心自己妻子,拳頭微攥。

“嗯。”桑晴點頭。

“大夫如何說?”

太子和皇甫錦都關心了,淩王自然也要表示一下。

“無大礙,隻是讓近日多臥床歇息,不要操勞再吹風,咳咳。”

說著,桑晴又低低地咳起來,她咳完,太子咳。

幾人的目光在兩人臉上掃了掃。

太子表示理解,“既然你身體不舒服可先回府,楚將軍在這即可。”

“是。”

桑晴就等著這句話呢,應完話,她走到楚墨身邊,“夫君,那我先回府了。”

“嗯。”

這件事情,他們夫妻二人昨晚已經談好,楚墨便由著她去。

他也不想讓桑晴留下。

太子,皇甫錦,都對晴兒有別的心思。

馬車裏,靈樞鬆了口氣,“太可怕了。”

桑晴臉上卻是溢著絲擔憂,她就這麽回來,不知楚墨會不會應付的過來,畢竟他眼睛和腿都還沒有好,身邊又隻有風翼一人。

她會不會著急了些?

“姑娘。”

靈樞見桑晴發呆,喚了聲,她才回神,“怎麽了?”

靈樞眼睛眨了眨,嘴角帶上笑意,“姑娘,你是在,擔心將軍嗎?”

桑晴眸光閃了閃,下意識就脫口,“你想多了。”

“還說沒有,從茶樓出來,你魂就沒回過。”

主仆這麽多年,桑晴的神情,靈樞最是懂了。

有時候,隻是一個眼神,她都能秒懂她要做什麽。

桑晴微微垂下眼眸,“他,畢竟在去寧州的時候,救過我兩次。”

“若是沒有他,或許我們根本就到不了寧州。”

“還有客棧那次,在不能看見的情況下,他卻還能第一個救下我。”

桑晴的心情越想越複雜。

她忽然就覺得自己會不會有點太忘恩負義了。

靈樞聞言,笑不出來了,這些相處的日子以來,將軍對她們姑娘是真心的好,即便是身殘,也能護住她們姑娘,她們姑娘想做什麽,他也都是毫無條件支持。

好像無論出什麽事情,他都會護住姑娘。

這樣的好男人,可是很少有。

隻是……

“姑娘不用擔心,青天白日的,他們也不會對將軍做什麽的。”靈樞安慰。

擔心楚墨的不止桑晴,在晦明居的第一樂安也擔心,見她回來,立即迎上去,“你怎麽回來了?楚墨呢?”

“他還在茶樓裏,我還有事就先回。”桑晴剛說完,公玉良也過來了,“好晴兒,那太子和皇子,是不是對你們倆有什麽目的啊?我昨晚看著,一個個的都像各懷鬼胎。”

因為知道今天太子他們要去茶樓,公玉良就沒去。

桑晴沉吟了會啟唇,“無妨,不要再接近他們就是了,接下來我都會裝病,不再去茶樓了,若是有人問你們,也麻煩你們幫我遮掩。”

“這話是什麽意思?”

第一樂安蹙眉,眼底浮上絲慍怒。

“你和楚墨不是夫妻嗎,這是大難臨頭了,你就獨自飛了?”

“第一公子,你這話就過分了吧,我們姑娘那是……”

靈樞氣紅了臉,被桑晴拉住,“樂安公子若是不明白的話,等楚墨回來再問他吧。”

她欠了個身,進了屋,第一樂安還想跟進去質問,被公玉良給揪住了衣領,“你個狗眼看人低的東西,我們晴兒才不是這種人呢,她這麽做,自然有她自己的打算。”

公玉良和桑晴的事情,楚墨已經告訴第一樂安,這會他護著桑晴,第一樂安就以為他幫親不幫理。

怒火也不相上下,“打算?能有什麽打算?”

“她……”

公玉良噎住,他也不知道啊,但他的直覺告訴自己,桑晴就是有自己的打算。

“樂安大哥,你們這是又要打架嗎?”

阿陽興奮的聲音響起,兩人的目光同時唰地看向抱著水果,坐在廊下的阿陽臉上,小家夥一副準備觀戰的樣子。

兩人登時鬆手,撇過了頭去。

怎麽說,也不能在小孩子麵前,丟了自己的臉。

一個時辰後,楚墨回來了。

然而剛回來,一位大臣就上門拜訪。

桑晴剛要來前廳找楚墨,聽到這話,想了想就要折回去,卻聽風翼喊了聲夫人,她腳步不由一僵,轉過身看著屋裏的主仆兩人。

她隻好硬著頭皮道:“我去下東苑。”

風翼:東苑?那不是正苑方向嗎?

“申大人要來,夫人就先過來坐坐吧。”

聽楚墨這麽說,桑晴詫異了瞬。

大人來找他,應當是談正經事,她不是應該回避嗎?

前世在楚修那裏,都是如此。

心中疑惑著,但桑晴還是抬腳進去。

不一會兒,申大人就在小廝的帶領下進來了。

他抬手作揖,“楚將軍,桑小夫人。”

桑晴也福身行禮,楚墨道:“申大人請坐。”

靈樞給他倒了茶。

他接過,也讓人將自己帶來的東西,交給了小廝,“這兩年下官未能來看望將軍,心中一直有愧,這點薄禮,還請將軍收下。”

“申大人的心意楚某知曉,是楚某這兩年消極,拂了幾位大人的心意。”楚墨半垂著眼眸,淡然的聲音帶上了絲尊敬。

申盛聽他這話,渾濁眼底亮起了絲光。

“發生這麽大的事,莫說將軍了,我們也痛心疾首,難以走出來。”

申大人理解楚墨。

若是換做他們變成這樣,估計早已經沒有勇氣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