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換嫁!美強慘夫君追妻火葬場

第97章 宮中生變了嗎?

拜月節那晚,所有人都隻圍著桑晴,就隻有淩王注意到了她,願意聽她的話,願意去她的冷飲樓。

他也說到做到。

在進入冷飲樓的時候,他便有了句詩誇讚她的美貌,還誇她聰慧知書達理。

而楚修隻會否定她,嫌惡她,從未誇過她,也從未愛過她。

既然他不愛自己,貶低自己,覺得自己不如桑晴,那她又為何還要繼續,像個無人要的乞丐般,再奢求他的愛。

沐浴好後,上官蓮才不徐不疾地出了冷飲樓。

剛要從茗願茶樓出來的公玉良瞧見這一幕,還是疑惑,淩王前腳剛走,後腳上官蓮也出來了。

這,不對勁,不對勁。

他在櫃台跟前一倚,“掌櫃的,這幾天淩王是每天都來冷飲樓嗎?”

掌櫃的是見過淩王的,“不是每天,但隔三差五的就來一次。”

“不過來的時間,都還挺長的。”

對於公玉良的問話,掌櫃的倒是沒覺得奇怪。

“那楚修可有跟著一同?”

掌櫃的想了想,搖頭,“沒有。”

公玉良笑了。

嗬嗬,果然,有一腿。

他在寧州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那身邊自然也有不少這樣的狐朋狗友。

有幾個已婚的大哥,便喜歡用這種下三爛的下作手段。

但這上官蓮,可是上官氏族小姐,竟然還能幹出這種紅杏出牆的事來。

嘖,這麽好的消息,他得回去和桑晴好好嘮一嘮。

聽完公玉良這番話,桑晴若有所思。

前世,上官蓮和淩王有過一腿嗎?

她的記憶有些模糊,好像上官蓮確實出門的比較頻繁些。

所以,這才是上官蓮,為何非要百般說服楚修,站在淩王這邊的原因?

嗬,想想也是,上官蓮為何無緣無故選擇站在淩王這邊,而且還為此和楚修大吵一架,想要回雍州去。

原來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剛路過門外的第一樂安聽到這勁爆的消息,轉頭也去告訴了楚墨。

楚墨眼底閃過詫異,所以這是上官蓮前幾天和楚修爭吵的原因?

想到這,楚墨也不由想到了前世,二房站在淩王那邊的事情。

嗬嗬。

楚修,這是丟了西瓜撿芝麻。

而且還是個爛透的芝麻。

次日,楚墨正在西苑泡藥浴,忽然聽到公公進來傳口諭的事情。

他穿上衣袍,坐上輪椅,來到正苑,桑晴已經在等候,恰好公公來到。

話不多,就是說皇上念及他的功勞,賞了些藥材,並讓他到宮中去,親自領恩。

桑晴眼底閃過疑惑,賞賜藥材罷了,為何不讓公公直接帶來,卻還要親自到宮裏去領恩?

坐在輪椅上的楚墨很淡然。

待公公回去後,再次回到西苑的楚墨幾人,樂了。

“哈哈,這個太子果真將事情告訴了皇上啊。”

“倒也不枉我們這幾日,演的這麽辛苦了。”

如第一樂安所說,太子早就懷疑楚墨的身份了,於是明裏暗裏的都在查楚墨的事情,這些他們都知曉,便順水推舟,放了消息讓他查,也讓他派人來監視西苑。

“不過,太子是通過哪一點,才肯定了你的身份的?”

其實,光是靠征北發生的事情,還有楚墨在府中的流言,以及他脖子上的玉墜,並不能百分百證明他的身份。

所以楚墨一直以來也是比較苦惱這一點,若想要尋找更明確的證據,那就必須得將手伸進皇宮。

隻是他的手,目前伸不到皇宮裏,恰好這時候太子遞了手,楚墨便借著太子的手,讓他查證自己的身份。

起初第一樂安還不太相信楚墨的這一計,沒想到竟然真的很有用。

關鍵是,還不用他們費神費力的去查,隻管坐等消息就行。

而且還這法子,效率是真的快。

楚墨沒有應第一樂安的話,這個原因,明天去進皇宮,就會知道。

“明日我要進皇宮,阿陽和阿軒就麻煩夫人照顧。”

這幾日,雖然桑晴和楚墨都在晦明居裏,但兩人見麵甚少,都是在晚上才見,有時候桑晴都睡著了,楚墨才回來。

聽到楚墨突然這麽說,桑晴眸底閃過詫異,進一趟宮罷了,為何要刻意讓她照顧阿軒和阿陽?

難道宮中生變了嗎?

還是楚墨哪裏做的不對,被人揪住上報給皇上,讓皇上懲治他?

會不會是前幾日,申大人提起的征北君之事?

桑晴的心不禁擔憂起來,但楚墨不說,她也不便過問,若是楚墨想說,他自行告訴自己。

她沉吟半晌才吐出話來,“嗯,我會照顧好阿陽和阿軒。”

第二天,楚墨便換了身自己慣穿的黑衣,與風翼一同進宮。

而此時,卻是上早朝的時間,到宮門口的時候,不少人見到了楚墨,很是詫異愕然。

但他們也不敢上前貿然問話,畢竟楚墨能進宮,一定是皇上傳召,他才能進來的。

隻是,為什麽要在早朝的時候召喚?

帶著滿心的疑問,眾人也陸陸續續進入金鑾殿。

但楚墨還隻能先站在殿外等候。

淩王和錦王見到楚墨的時候,也都比較詫異。

不過錦王的詫異,就沒有淩王的那麽多了。

因為他的人發現太子殿下,在查楚墨的事情。

這次,太子可是做的極其隱秘,他的人方才查到這事,楚墨就進宮了。

他總覺得楚墨突然進宮,與太子脫不了幹係。

將死之人,究竟還要再搗什麽亂?

“皇上駕到。”

金鑾殿裏響起公公尖厲的聲音,眾臣朝拜。

沒多久,就聽公公宣楚墨進殿。

他坐在輪椅上,泰然地讓風翼推進殿,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對於楚墨身上強大的氣勢,眾人心中暗自訝然。

一個殘廢,應當是自卑,狼狽的,可他沒有。

就連龍椅上的皇上,也緊緊地看著楚墨。

他坐於高位上,沒人看見他攥起來的手,以及他那緩緩緊縮起來的瞳孔。

楚墨已經行過禮,但皇上的目光還緊鎖在他身上,半晌也不說話,眾大臣,這才發現皇上的神情不對勁。

詫異,震驚,愕然,不可置信,還有驚喜?

眾大臣見狀,心裏的疑惑愈發深了,很不解皇上究竟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