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從長津湖開始

第十七章:去世後當麵嘲諷光頭

“夏哥,你教我的真的有用嗎?這真的可以對付日本鬼子嗎?”

訓練了一個多小時,牛海累的不行,兩人也基本熟絡了。

“管用,你就好好訓練,報仇沒問題的。”夏遠坐在地上,點上了一支煙,示意他繼續。

“練習的咋樣了?”徐溜擦了擦臉上汗,把自己的帽子當成扇子,不斷地擦拭著額頭的汗水。

“就那樣,剛入連的新兵能有多厲害,不過他的心裏帶著仇恨,訓練起來也刻苦。”

夏遠還是第一次見這樣帶著仇恨上戰場的人,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狠勁兒,王老頭他們的訓練隻是日常的應付,而牛海的訓練則是眼神之中都帶著凶狠,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被逼成這個樣子。

這樣的人上了戰場是最勇敢的,卻也是死的最快的,因為心中的念頭隻有一個,那就是消滅日本鬼子,給自己的親人報仇,這股念頭支撐著他,讓他勇往無前,卻也會喪失優先保護自己的念頭。

和很多誌願軍戰士一樣,看著身邊的戰友一個個犧牲,他們充滿了對美軍的仇恨,又在保家衛國的念頭支撐下,他們敢扛起炸藥包,懷裏揣著手榴彈和敵人同歸於盡。

徐溜看著牛海的訓練,握著刺刀的牛海把刺刀捅進夏遠做的簡陋草人身上,一刀又一刀,仿佛麵對的不再是一個草人,而是日本鬼子,他的刺刀每次都把草人刺個穿透。

徐溜走到側麵看了眼牛海的眼神,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那眼神帶著猙獰,恨意。

“這樣的兵,到了戰場是敢打敢拚的,和王老頭他們不一樣。”徐溜感慨的說。

王老頭心裏隻想著自己,甚至煽動其他人的情緒,按理說這在軍隊裏是無法容忍的,但徐溜和夏遠都沒有吭聲,因為這支新兵營壓根就不能當做所謂的新兵營,隻是一支炮灰軍罷了。

夏遠唯一的反駁也最後銷聲匿跡,隻有對這個時代而感到悲哀,對國軍官級階層感到悲哀。

他想說,果d死的不冤。

了解過孔宋家族在抗日戰爭時期做的事情,基本就能夠了解,包括光頭的那位宋美夫人發表的逆天言論。

1958年,宋美夫人在訪問美國期間得知了美國參謀長聯席會議中提出對中國大陸進行核打擊的提案,在獲知這個消息之後宋美夫人非常高興,在接下來的一次電視新聞采訪中,宋美夫人竟公開表示:

歡迎美軍對大陸動用原子彈。

當然這不是宋美夫人唯一一次表達讓美軍用核彈炸中國的意願,在後來和美國作家富留爾考爾斯的談話中,宋美夫人更是直接要求美軍動用原子彈,同時還對美國的“軟弱”表達了嚴重的不滿:

你們美國人都是傻子嗎?你們有原子彈,為什麽不往中國扔?!

孔家更是孔聖之後。

前任米國總統杜魯門在接受中美關係專家唐耐心的采訪時曾說過,孔宋家族在美國的對華援助中至少貪汙了七億五千萬美軍,這僅僅隻是美國對中國的抗日援助,而他們在抗日戰爭年間,猶如螞蟥一樣吸附在中國老百姓的身上。

一九四三年,美國B29轟炸機服役,一架B29的售價約為63萬美金,而中國抗日戰爭年間的空軍事業,就是搞不起來。

宋美夫人曾擔任過航空委員會秘書長,在宋掌管空軍之前,可用於在作戰的飛機不足三百架,而且大多數都是老掉牙的‘霍克’飛機,宋走馬上任之後,新官上任三把火,他經過聽匯報,看資料,了解了大概情況之後,便掰著指頭算了一筆賬,如果不拿啊一個像模像樣的飛機製造廠,不僅要花一筆巨額費用,而且一兩年內是不會出成果。

而買一架新的‘霍克’飛機,價值是三十萬美元,當時西方國家的製造業蒸蒸日上,飛機型號與性能也是日新月異,幾乎每天都有新式飛機騰空。

這位‘聰明’的宋夫人想出了一條‘妙計’,他把空軍經費存入香江銀行,暫停購買飛機,這樣一舉兩得。一可以獲得豐厚的利息,用每年的利息進行飛機的維護和保養;二是等儲存的經費夠辦製造飛機的工廠以後,再取出來辦一座最先進,最現代化的大型飛機製造廠。

於是,在這位‘聰明’的宋夫人想出的‘妙計’下,空軍就停止補充新飛機,經費都存入了香江銀行,日常使用和訓練的還是那些舊飛機。

不久之後,抗日戰爭爆發,空軍和以前一樣,不足三百架老掉牙的‘霍克’飛機還是不足三百架的‘霍克’飛機。

至於存在香江銀行的那些用來置辦飛機的錢,也不知去向。

真正深入了解過這段曆史,以及果d的官級基層做的事情,夏遠對果d是真的沒有任何同情,隻能說該死,他同情的是那些在抗日戰爭中犧牲的國軍將士,他們給果d這顆千瘡百孔的大樹鑄就了堅實的根基。

夏遠曾在網絡上看到這麽一句話:少年時聽長輩嘲諷光頭,年輕時親自嘲諷光頭,中年時繼續嘲諷光頭,晚年時跟著晚輩嘲諷光頭,去世後當麵嘲諷光頭。

隻能說,說的很好。

“呼,呼!”

牛海的體力耗盡,一股屁坐在地上,喘著粗氣,麵前的草人已經被刺刀紮的千瘡百孔,不具人形,他像是發泄完了一樣,坐在地上,眼神無法聚焦。

“發泄完了?好受了嗎?”

夏遠走到牛海身旁坐下。

他還是比較喜歡這個少年,和猴子不同,猴子比較跳脫,但跟著王老頭遲早會學的精明。

牛海和書生很像,都很純粹。

“還好,謝謝你,夏哥。”牛海坐在地上,眼神漸漸有了聚焦,十分感激的說道。

“仇恨是你的力量,但是要善於利用仇恨,而不能被仇恨利用,到了戰場上,日本鬼子會非常凶殘,不要害怕,更不要魯莽,利用你的力量,殺死更多的日本鬼子。”

夏遠耐心的說。

“夏哥,你上過戰場嗎?”牛海問。

“沒有,但是班長上過戰場。”夏遠指了指遠處忙碌的徐溜,繼續道:“戰場上會死很多人,到處都是碎肉和內髒,血匯聚成河流,沿著山坡流淌,你能想象那樣的畫麵嗎?”

牛海不說話了。

夏遠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從戰場上活下來的人是英雄,那些犧牲的人更是英雄,我們想要成為英雄,就要學習英雄。”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聲音又飄了過來:“今天你的訓練內容就是拚刺刀,按照我教你的那樣,休息休息繼續練,一個小時之後我過來看你練得怎麽樣。”

牛海看著夏遠的背影,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休息了一會兒,端著刺刀繼續朝著已經不成人形的草人努力的刺去。

夏遠在灌木裏收集雜草,把兩根木棍固定成十字,然後把雜草纏繞在上麵,用藤條固定,再用雜草進行纏繞,再用藤條固定,重複幾遍之後,一個草人就編織成型。

“待會用這個,那個已經不行了。”夏遠走過來,叫停了努力衝刺草人的牛海,見對方的姿勢不太好,便把草人丟給他,接過自己的槍:“拿著,我再給你講一下,真正拚刺刀的時候,日本鬼子的槍要比咱們的長,殺傷範圍也比咱們的寬,但是不要害怕,殺傷範圍和槍身的長度並不是決勝的關鍵,真正決勝的是技巧。”

他把刺刀取下來,揣在腰間,喊道:“班長,你過來一下。”

“咋啦。”徐溜跑過來。

“班長,你用槍刺我……不,用木棍。”夏遠撿起一根長木棍遞給徐溜,“用這個。”

“這麽長。”徐溜看著一米五長的木棍,說道:“你確定要我用這個?”

“用吧。”

徐溜知曉夏遠這是做示範,不過在日常訓練兩人也經常打交道,他發覺夏遠的力量非常大,還是他無意之中發現的,是在一次攀岩訓練之中,牆壁上的凹槽自己沒有抓住,快摔倒在地上的時候,夏遠以閃電般的速度抓住了自己,竟然一把將自己拉了上去。

自己的個子也不低,夏遠能一把將自己拽上去,換個人都拽不上來,起先他認為是夏遠的身高優勢,力量才會大,後來發現,身高並不代表著力量大。

所以,他就一直想要嚐試一下夏遠的力量究竟達到什麽程度。

“小心點,我可是跟土匪拚過刺刀的。”徐溜緊握手中的長木棍,沒有絲毫的放鬆。

雖說自己占據著武器長的優勢,但夏遠的身高占據著一定的優勢,有的時候臂長也能夠決定勝負。

但更多的還是技巧,以小博大。

“來吧。”夏遠前後腳掌岔開半米,後腳掌發力,死死咬住地麵,前腳掌微微鬆動。

兩人的比鬥吸引了不少搭建木棚新兵的注意,不少人開始推測,兩人誰會輸,誰會贏。

“肯定是徐班長贏了,徐班長的木棍長度那麽長,而且又是上過戰場的老兵,訓練的時間肯定比咱們多太多了,各種優勢,夏副班長肯定贏不了。”

“還真難說,夏副班長在訓練的時候,表現出來的能力很強的。”

“王老頭不是跟夏副班長一塊的嗎?王老頭,你怎麽看?”

正抬著一根木棍的王老頭扭頭看了眼兩人,“大個肯定輸了,這還用說嗎咱們班長是上過戰場,和敵人拚殺過的,大個以前是個傻子,腦袋剛好使,肯定輸了。”

“說不準,夏哥的身高占據著優勢,應該會贏的。”

書生是向著夏遠的,畢竟在整個隊伍裏,找不出第二個有學問的人了,見識過夏遠的學識之後,他對夏遠可是非常崇拜的。

“個子高有個屁用,真刀真槍的幹,一刀就死了。”王老頭不屑的說道。

旁邊一人說:“個子高還真沒啥用,到了戰場,個子高,目標大,鬼子的槍就盯著個子高的人打。”

書生看了眼說話的那人,那人是個老兵,隔壁二班的,跟徐溜一樣,都是上過戰場的老兵,書生了解過,聽說這些老兵都是連隊基本上被打沒了的,經曆過非常殘酷的戰鬥,後來新兵入營,他們那些被打沒了的連隊重新進行了改編,進入到現在的新兵營。

新兵營裏的老兵數量並不多,也就幾十個,他們三班隻有徐溜班長是老兵,隔壁二班的有三個是老兵。

大夥都沒在說話,就看著他們兩人。

“嗬!”

徐溜突然大喝一聲,聲音充滿了正氣,冷不丁的一聲爆喝,把周圍的人都給嚇了一跳,一個馬步向夏遠突刺,手中長棍如同閃電般向夏遠的胸口急速刺來。

牛海瞪大了眼睛,這一突刺的力度和速度都非常可怕,班長不愧是上過戰場的,這一突刺絕對能把自己給殺了,他急忙盯著夏遠,想要看看這位教自己的人怎麽應付班長這一迅猛的突刺。

“看好了!”

在徐溜爆喝一聲,突刺的時候,夏遠的聲音響了起來,他絲毫沒有被嚇到,迎著徐溜的突刺,揮動手中的槍械,後腳掌發力轉動身體,鬆動的前腳掌陷入地麵,身體的扭轉帶動了手臂,整個身體就像是一個杠杆一樣。手中的老套筒步槍擋擊在木棍側麵,稍微用力就把突刺過來的木棍格擋開,而後調轉槍頭,箭步突刺,槍口頂在了徐溜的胸口上。

徐溜愣住了,牛海也愣住了,附近正在搭建木棚的大夥都愣住了,不少人都驚呆了,甚至震驚住了,徐班長竟然輸給了一個新兵,這簡直太讓人覺得驚訝且難以置信了。

“哈,看吧,我就說,夏哥會贏的。”書生別提有多高興了,聲音很大的喊道,不隻是說給王老頭,也是說給剛剛反駁自己的老兵聽。

好像贏的不是夏遠,而是他一樣。

“真的做到了,奶奶的,我沒有眼花吧。”王老頭愣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夏遠和徐溜已經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