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城主歸來
134、城主歸來
茹姑姑瞥我一眼，恨眼道：“到了城主府，不是什麽事情都不用做，自己是丫頭，就要做好丫頭的本分。”她身邊的八個人微微撇嘴，不知道對我不滿還是對茹姑姑不滿。
歎了一口氣起身，看著茹姑姑和眾位姑娘，微微一笑：“我明白了。”
再做兩日的丫頭，等我拿到了仙珠，還理會你們作甚。
茹姑姑看看我，道：“快些起來。”
我起床，眾位姑娘都看著我，我身上的衣裳茹姑姑打量了一番，回頭看了看她身後的女子，道：“去給花顏姑娘準備一套衣裳，這衣裳不用穿了。”說著，她已經拿起我的衣裳，我嚇了一跳，連連搖頭：“不行。”那裏麵可是我用明珠換來的銀票啊。
茹姑姑愣了愣，打量著一下衣裳，道：“一件衣裳，值得你這個樣子嗎？”說著，又將衣裳丟到我的臉上，冷冷一哼“侄女？嗬，年紀都那般大了，我不知道她還能囂張多少時候！”茹姑姑湊上臉來看著我的模樣，我們的距離很近，她伸出一隻手往我臉上輕輕一滑，笑道：“你這模樣生得好，可是，我不讓你見到城主，你又有什麽機會呢？以為每個女人都可以接近城主麽？這芳歇閣隻有你們九個，那中閣還有十個，那前院還有九個。”她咂嘴：“花顏姑娘，你有勝利的把握嗎？”
有嗎？
絕對沒有，輕聲一笑搖搖頭，茹姑姑和周邊的姑娘都愣住，不可思議地看著我。茹姑姑咳嗽一聲笑道：“你這女子，是來說笑的嗎？”說罷，也不再理會我，徑直走了出去，到了門邊的時候，回頭衝著姑娘們道：“都去做自己的事情。”都不是城主的夫人，她有何理由不嚴肅，有何理由要敬重？
都是些可憐的女子，我看了看她們，她們看了看我，眼神帶著不屑，一個個走了出去。我是完全不在意這樣嘲諷的眼神，在我眼裏，我和她們完全不一樣，我根本不應該在意那樣的眼神。門口來了一個瘦弱的女子，手裏抱著這城主府的小人穿的衣裳，我大步走過去接過衣裳，來人也不理會我，匆匆離去。
我要好好去找一個地方先把我的錢財給收好了，否則哪日不見了，我哭天喊地上哪找去。將小香拿了出來，問道：“那仙珠有味道了嗎？”
小香搖頭：“沒有。”
點了點頭，看看窗戶忙碌的姑娘們，問道：“你可知道哪裏藏錢比較安全，這些錢對我很重要的。”伸手在胸下一摸，銀票還在，小香閉眼：“姐姐，你這是做什麽？”
看看它紅了的綠臉，輕聲一笑：“我看看銀票還在不在。”在它額頭輕輕一戳：“你那是在想些什麽？”小香搖頭，嘿嘿一笑，看著我的袖口，這裏衣絕對不會將我的銀票丟失的。
對著小香一笑：“快說哪裏比較安全。”
小香的身上是絕對安全的，隻是銀票不少，這木桶也是裝不了多少的，我和小香身上都要裝一些的，隻是，剩下的放在身邊也不安全。
小香聞了聞，小聲道：“暗香院安全，那是城主住的地方，有一顆桃花樹，我覺得藏在土裏麵最安全了。”
土裏麵。也是啊。點了點頭，看看四周，那桌子上，有一個木匣子，大步上去，將身上大部分的銀票藏進木匣子裏，看著小香問道：“我要怎麽去暗香院，才能把這匣子埋了？”
小香想了想：“姐姐自己想吧，我這腦袋瓜子怎麽能想到。”它苦惱地將腦袋鑽了進去，塞子也堵上了。不告訴我，你就在裏麵憋死吧，不高興地瞥眼，穿好衣裳，打水洗漱，隨便上了妝，門外傳來茹姑姑的聲音：“你既然那麽想到城主的身邊，姑姑便遂了你的心願，你自己去暗香院，把院子的草都除了。”
除草？
探出腦袋看著茹姑姑，茹姑姑輕聲一笑：“鏟子和籃子在旁邊的雜房，你自己去拿，現在是中午，太陽落下，我會去檢查，你好好幹，明晚安嬤嬤回來芳歇閣選人。”她走的無聲無息，我隻能呆呆站在門邊，肚子餓極了，大聲喊道：“姑姑，我的飯菜呢？”
茹姑姑回頭瞪了我一眼，蹙眉看著我，問道：“已經中午了，你想吃什麽啊？”她笑的異常燦爛，對著我眨巴一下眼睛：“若想吃飽肚子，就要早起，隻有早早幹活，才能趕得及吃飯，若是我去的時候你還沒有除完，你就繼續幹活。”
“我餓著肚子去麽？”手抓著窗沿，有些怒意地看著她，若是不吃東西，讓我怎麽去？
輕聲一歎，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她笑：“你這副可憐的嘴臉，對著城主說不定有用。”將我上下打量一遍，她又扭臉，轉身大步往前走：“可是城主現在不在這裏！”
為了不餓肚皮，剛好又能去暗香院，我便將那小小的木匣子藏進胸口，走出屋子，到了旁邊的雜房，裏麵各式各樣的工具都有，拿起一個籃子，抄起一支鏟子，走出了芳歇閣。
一路上遇見的下人不少，女人居多，還個個都是絕色，詢問了好些女子，才找到離芳歇閣很遠很遠的暗香院。不似一個城主的住處，倒有些小女子的感覺，一棵桃樹，都夏季了，這桃花依舊在開，咧起嘴笑，以前在妖林的時候，我也一年四季都在開花呢。
上前撫摸那樹幹，悄聲問道：“我是花顏。”
它也不應我，轉眼看了地上的青草，身後是幾間屋子，精致又華麗，從裏麵傳來淡淡的香氣，想進去瞧瞧，暗香院的門口卻突然傳來了很嚴厲的聲音：“你要做什麽？”
我被嚇了一跳，連忙展開笑顏，回頭衝著那男子一笑：“我是來除草的。”
“不自稱奴婢，沒規矩。”他道，一張陰霾的臉甚是可怕，我低下頭，奴婢，我就來當幾天，到時候拿到仙珠，還有你罵我的分？他站在那裏，稍稍咳嗽，道：“除草就快速些，城主可能提前回來。”他站在門口，也不進來，我點頭，鏟子在手裏一抖，我連忙走到桃樹下，從來沒有除草，這草，究竟該怎麽除？那茹姑姑該是故意整我的吧！
心不甘情不願地彎腰，蹲下去，鏟子在手裏握著，那男人站著，又開口：“不用鏟子，用手就好，若是土壤被你鏟壞了，城主會怪罪下來的。”他退後幾步：“你是新來的？”
“嗯，我是花顏。”衝著那年紀已經不小的男人甜甜一笑，以前漣笛說過，我的笑容最天真，任何人看了都會心軟的。那男人果真嘴角露出了一絲絲笑意，衝著我點頭，指著那門，道：“未得城主的同意不得入內，城主鼻子一向厲害，若聞得別人的氣息，也會馬上察覺。”
我點頭，我沒事，進去他屋子幹嘛，除非他拿了那仙珠。
可是，玉帝說仙珠被一個魔人搶走了，難道這城主府有妖孽？
看著那男子點著頭：“奴婢知道了。”
男子點頭，道：“我是城主府的管家蘇奇。”說罷，已經轉身離開。
吐了兩口氣，坐在草地上，這城主這麽難伺候？除草？看著四周無人，將小香稍稍放出來，好似自言自語，自己唱歌一般，低聲道：“你說擺在哪裏比較安全？”我開始用鏟子挖了一個洞，動作極小，我猜這裏無人，應該看不到吧。
小香回答：“沒人了，動作大些，做快點，就這個地方好，你挖深一點。”
我點頭，連忙賣力地挖起地洞來，一股清香的土壤氣息鑽進鼻尖，小香道；“姐姐，擺在這裏，你要是以後想來拿，可是有些困難的。”
我知道這個……
可是，我真怕會一無所有，已經沒有了我的明珠，若是還要沒有這個，我會瘋的。
“姐姐，若是仙珠在這裏，你覺得自己有本事拿到麽？”
我愣住，動作也停了下來，低頭看著小香，是啊，若是找到了仙珠，那仙珠該怎麽拿走？
若是個妖孽，我該怎麽辦？現在沒有任何本事，怎麽辦？
小香輕笑：“若是個男人，你便以身相許吧，這樣比較容易。”他說完，又大笑起來，竟然敢笑話我。
低頭蹙眉看著它，小聲道：“一個月以後，你還想要血嗎？”
小香愣了愣，看著我，哭喪著臉，看看這顆桃樹，又看看我：“姐姐，若是沒有了你的血，我就不能幫你的忙了，姐姐，你想好了嗎？”
我嘿嘿一笑：“我猜那仙珠也在這城主府裏麵，等到後日城主回來，一切就都知道了，你說，我哪是還需要你麽？”我笑了笑，看著那地洞已經足夠地深了，微微一笑，道：“不管怎麽樣，你都要幫我。”
小香點頭：“姐姐是我的主人，小香自當全力以赴。”
將鏟子放下，從胸口裏取出匣子，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小香道：“姐姐不用擔心匣子找不到，小香的鼻子可靈了呢，我聞得出啦。”將土埋上，這點我是放心的，何況我記得這裏，點點頭：“告訴我怎麽除草吧。”
那木匣子根本看不出位置，我安心下來，將小香收進袖口，看著綠茵茵的草，歎口氣，這麽嫩的草，需要拔嗎？小香道：“把枯黃的草拔了，就可以了。”
我當然知道，隻是覺得這草根本沒有拔去的必要。
若是真的拔了，倒覺得我多此一舉了，以前鳳凰山的雜草也不多，拔了倒不容易生長。
歎口氣，點了點頭，賣力地拔草。
一個時辰就完畢了，欣喜地拿起裝滿雜草的籃子走回芳歇閣，正巧遇上茹姑姑，眼睛往我身上一掃，道：“好了？”
點頭，禮貌道：“嗯。”
我的小腹已經凹進去，餓的極其難受，茹姑姑打量了我，看到我臉上的黑色汙漬，點頭：“廚房還有米粥，喝了吧。”她這次倒不尖酸刻薄，我很快跑去廚房，看到桌上放著一碗白米粥，咽了口水，受這罪幹什麽？
不如，不要仙珠了，反正我現在錢財很多，我用我的銀子開一個妓院，招攬所有的姑娘，或者開一個客棧，我就一直在凡間，管他仙術有沒有呢，我的日子不是照樣可以活的好，現在居然要喝一碗白米粥，比在鳳凰山還不好，鳳凰山至少可以吃到自己變出來的美味，可是這裏什麽也沒有。對著天空翻了一個白眼，玉帝，您就這麽不喜歡我嗎？為什麽總是要折磨我？將白米粥倒進自己的小腹裏，因著這城主府裏沒有了主人，所以不用服侍，在茹姑姑和安嬤嬤不在的時候，所有的女子都坐到了院子裏。
出了廚房，看到一群美人坐在圓桌邊上，各有各的心思。
“你說，城主是不是不喜歡女人啊？”貌美如花的女子拄著香腮，甚是無辜地看著各個女子：“我都來這城主府兩個月了，照理說我是絕色，為什麽不看我一眼。”那女子眼裏噙著淚，我見猶憐。
幾個女人回頭看著我，我擦擦唇邊，走到她們身邊。
“我同意。”坐在那女子對麵的姑娘點頭，發髻慵懶地盤在腦袋上，臉頰紅潤，，美的傾國，纖手一揮，道：“我已經來了三個月了，那城主……我不明白為什麽對女人那麽沒有興趣，城主府有那麽多的女子，卻一個夫人也沒有。”
“莫要這樣說，我們都在芳歇閣，也不知道中閣和前院的丫頭有沒有晚上要去城府屋子裏的……”一個女子抿了一口茶，將在場的女子都打量了一遍，道：“明日晚上安嬤嬤便要選四個姑娘去前院，前院有四個姑娘要走，芙雪已經不用關了，可是我們這裏還有五個要走……你說……安嬤嬤會選哪四個？”
四個。
昨日安嬤嬤承諾過我，會選我進去的。
隻是選不選進去似乎對我沒有什麽幫助，畢竟我想要的是仙珠。
在場的九個女子都開始互相打量起來了，我不知道能不能選上，但看她們的眼神都那麽期待，我也開始想象那城主的模樣了。
時間過得快，這芳歇閣裏的女子似乎特別有時間，一個個開始打扮起來，我也不例外，對著自己的頭發亂弄一通，小香撓著腦袋看著我：“姐姐，你要做城主夫人嗎？”
城主夫人？
這倒是不錯的名稱嘛。
我點頭，輕聲一笑：“我已經活了一千年了，還沒有一個男人……”臉色稍稍一紅：“隻是我是仙子，怎麽可能去做凡人的夫人？”
小香點頭：“若那城主就是偷走仙珠的魔人呢？”
魔人？
“那我更不可以做魔人的妻子了。”想想都覺得可怕，站起身來，搖晃著腦袋：“你說那玉帝為什麽這樣討厭我？我好好地呆在鳳凰山，你為什麽偏偏要將派來此處，不讓我上天庭就算了，還讓我這樣受罪，我恨死他了。”
小香連忙大叫：“你不能這麽說，這麽說我也會受你的牽連的。”他害怕地大聲說著，忙搖著頭：“姐姐，你可千萬不能這樣啊，小香可不是什麽聖人，經不起玉帝多少摧殘的。”他一臉的苦惱，看上去比我還要委屈一些，我笑出聲來，看著小香：“你就害怕吧，反正……我也害怕。”
我想去天上做神仙的願望始終沒有變，我要爭氣，不能讓容月和錦月小看了我，而且，我不能一直這麽窩囊，都活了一千年了，怎麽也不能浪費自己一大把的年紀吧。
小香在我麵前跳了跳：“姐姐，如果你真的想那麽快上天，有一個最好的辦法哦！”
“什麽？”湊上臉去聽。
它湊到我的耳邊，道：“殺了那魔人啊。”
殺了魔人。
我捧腹大笑：“我現在沒有仙術，我還真是害怕自己成為別人的盤中餐呢！”
小香蹙眉看著我：“姐姐，你真是一點誌氣也沒有，活該一直上不了天，做不了天上的仙人。”
我咳嗽兩聲，小香幹笑：“姐姐，我先睡覺了。”
第二日晚上來的特別早，安嬤嬤和茹姑姑站站在院子裏，我們九個女子分別規整地站著，我的個字最矮，可是，論容貌，我不是最差的。
那安嬤嬤和藹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她莫不是真的要選我吧。
我心裏有期待，可是，也有許多害怕。
來到這陌生的城主府，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心裏的喜悅和不安在一直打架，我分不清楚哪一個會贏，也許是我想的太多，可是我真的一點也不開心。
“城主已經回來，明日一大早我變帶著我選的四個姑娘去暗香院，讓城主自行選身邊的侍婢，怎麽表現便就是你們各自的本事了。”她稍稍一笑，將我們九個打量了一遍，咳嗽一聲：“出府的五位姑娘也不用感到難受，城主府的管家會給你們一筆銀兩，當作補償。”
茹姑姑點頭，嘴角露出微笑。
安嬤嬤咳嗽一聲：“嬤嬤知道你們各個都想留在城主的身邊，隻是……我們誰也不知道城主的係好，嬤嬤選的四個人也不是一定的勝利者，這關鍵都在於城主自己的選擇。”
女子們臉色都不好看了，我講她們打量一遍，回頭看到茹姑姑正在審視我，衝著她淡淡一笑，若是不選我，那我晚上就去城主府把我的銀兩偷出來。
安嬤嬤道：“曲荷，陸蔓，元晴兒，花顏。”她嘴角揚高了笑意，看著我們微微一點頭：“就你們四個了，，明日一早我會來叫你們。至於其他五個，明日一早就回去吧。”
安嬤嬤一直衝著我笑，我也對著她點頭，茹姑姑的臉色好，看著我身邊的女子點頭，又回頭看著安嬤嬤道：“真是謝謝嬤嬤了。”
安嬤嬤大步出去，看看茹姑姑，點了點頭。
身邊的女子一直在笑，見我看著她，她也回頭看著我，審視一番，笑道：“我是茹姑姑的侄女曲荷。”她眉眼間全是妖嬈，說她漂亮也是應承了天上的明月，彎彎的眼睛很明亮，乍一看，我都要陷進去了。“我是花顏。”我衝著她點頭，她不屑地扭臉：“我一直都知道。”說罷，已經轉身要走，又忽然站住了腳，回頭衝著我笑：“我們幾個都是安嬤嬤看中的女子，可是明日到了暗香院，你覺得城主會看上誰？”
看上誰？
我不知道，我不是城主，自然是不會知道的。
搖搖頭，打算回房間。
“我猜城主一定不會看上你，你有什麽好呢？我一看就是不喜歡的。”她語氣裏沒有多少鄙夷，可是話已經說出了口，我不免有些生氣，回頭看著她，笑道：“你在我眼裏有什麽好？我一看也是不喜歡的。”
你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你，這裏的人真是奇怪死了，為什麽要把心裏的話說出來呢？
我不覺得說出來哦有什麽好，也不覺得憋在心裏有什麽不好的。
她真是那容月一個德行。
“我是茹姑姑的侄女。”她道。
一個丫頭的侄女，有什麽稀奇，我還是姚冰仙子的弟子呢！回頭看著她，衝著她做了一個大鬼臉，笑道：“你不知道安嬤嬤是我的姑姑嗎？”
她一愣，又笑：“我知道是假的。”
“真真假假，情義在才是真。”我笑的開心，看了看她，大步進了屋子。
她在身後氣的跺腳，我嘴角揚了起來，高興極了。
夜深，我將小香拿了出來，問道：“聞到味道了嗎？”
小香連打好幾個哈欠，點著頭：“聞到了，就是暗香院？”
仙珠就在暗香院。
我心裏高興，又有些慌張，不安地看著小香，小香閉眼，又睜眼看著我，問道：“姐姐，你怎麽了？”
沒怎麽，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了。
淡淡一笑，搖搖頭。
這一夜都沒有睡著，我一心想著明日怎麽去見城主，一麵又想著仙珠，如果真的在城主身上，那他就是那魔人了，魔人不好對付，何況我現在什麽仙術也沒有，我還真是有那麽一些害怕的。
可是如果仙珠不在他身上，那他正巧看上我了，我不是要呆在他身邊？
想的越來越慌忙，抽了自己一耳光，胡思亂想些什麽呢！睡覺吧，睡覺吧。
我在榻上看外麵的明月，明亮，照亮我的屋子，可是，為什麽一點也不心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