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愛戰人生

第四卷_第二十五章

“我覺得你現在還是為情所困的,我能感覺得到。”蕭莉嘴角掛著一絲冷冷的笑意,她說話的聲音很輕,象在囈語:麵對心愛的人,冬天就象春天,然而麵對喜歡的人,冬天是個美麗的冬天。敦勇,也許你已經受到了傷害,覺得自己一往情深可能是枉費心機了,一些過去的情與愛隻能回味它的甜蜜,當然,也隻能享受它的憂傷;但是,如果那是你內內心心深處的至愛,你是放不下了的。正如車窗外,你看,敦勇,金黃的麥田。你要想到麥子青綠時,那時沒有金黃。逝去的情與愛亦如從青到黃,就算那些逝去的日子已成為過去,但你回味時必將是你生命中的一道甜品,是你人生最成熟的一個收獲,不論是得到的還是失去的,這都是造物主賜給世人的禮物,要收下。

“你小小年紀,真的懂得人世間的情與愛,隻是你的一些感悟吧。”敦勇覺得蕭莉簡直就是一個小妖,是一個精靈,好象能洞察人世間的一切。“你能通靈吧。”

“嗯。”

“真是不知你將走向何處。”

“塵世間有太多的事情可以做的。”蕭莉微笑一下,她捉起敦勇的衣袖,用手搓弄一下袖角說,“敦勇,有時候真的好多事情不是我們能自己主宰了的,其實,人是很脆弱的。如果你願意,用你的意念,也是可以進入別人的夢境,或者是身體。正如你現在把敦勇當作一個借體,以後,隻要你能靜靜地領悟,一定會做得更好。”

“你是說可以隨意飄浮或若即若離吧。”

“是的。”

“讓靈魂逸出體外,你我已經做到了。”

“那還不夠。”蕭莉兩隻眼睛象黑太陽一樣熠熠灼灼,她緊緊地盯著敦勇說,“要試著用意念舞動這個世界上的東西,令其有力有形有重量,那才是意念地最高境界。意念是真實的,是有重量的,敦勇,咱們去了八百年以前,在八百年以後的世界,人們會抽取意念的。在那個世界裏,隻有意念到處在飄浮。”

“有些玄。”敦勇捋一下被風吹亂的發絲,借機抽開被蕭莉扯著的衣袖,他覺得蕭莉的全身都充滿了神秘。“你入了玄家門道,可能是那個張半仙最得意的門生吧。”

“也不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世間,蟲子在爬,小雞會走,小鳥能飛,境界是不同的。不可與日同語,也就是說不是一個境界的人,是很難勾通的。”蕭莉衝敦勇嫣然一笑,“能遇到進行心靈勾通的人,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敦勇,能與你相遇相知,真的是感覺很好。隻是不知以後還有沒有緣份在一起,走走看吧。”

“是的,世事難料,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敦勇歎息一聲,“有太多的事情是我們不能自抑的。”

敦勇覺得蕭莉的兩隻眼睛象是會說話,他有些不敢直視。

“你們兩個不困吧。”王社醒來時打了個哈欠,他抬腕看一下時間說,“這車真是太慢了,晃得人發暈。快到墟城站了吧,你們三個不下來了嗎?”

“到站了嗎?”靳華也醒過來,“不會這麽快吧。怎麽,現在到哪裏了。”

“符離集,下一站就是墟城了。”王社笑逐顏開地說,“剛才嗅到一陣燒雞香味,迷糊間還咂了一下舌呢。”

正說著,火車停了下來,突然象蝗蟲一樣上來許多挎著籃子的年輕女子,她們還沒上火車便大聲喲喝著“燒雞燒雞符離集的燒雞”,聲音裏沒有一點磁性,隻是扯著嗓子大聲野嚎一樣。

“要幾個燒*。”靳華笑了笑,“第一次見小師妹,說什麽也要喝上幾杯。她要去合肥文化幹部學校,咱們在三界下車,正好陪她一段路程。隻是王社下一站就要下車了,人他媽的真是沒有意思透了,就這樣分分合合的,一路走來,到站了,總是要下車的。”

“這話倒也有幾分哲理。”王社笑容可掬地說,“給你們弄幾個燒雞,算我請客了。反正你們也不會在墟城下車的,如果你們不是鬧騰著要歸隊,真想留你們好好多聚幾日。”

“靳華,來日方長,有時間的。”敦勇見王社把錢遞給那個賣燒雞的女子,便接過那女子的燒雞。

“俺這可是新鮮的燒雞,不象後麵那幾個娘們,她們的燒雞都是病雞死雞,俺可是

好雞。”那賣燒雞的女子說著把錢塞到乳罩裏。

“乖乖,我怎麽說她們的**子那麽大,原來都是錢頂的。”賣燒雞的女子走後,靳華哈哈笑了起來。

“靳華,注意點口德吧,你小師妹還在這裏呢。”王社拍打一下靳華的肩膀,“你們等一下,我下去拿瓶酒,再弄點下酒的菜,咱們說喝就喝吧。”

“白酒紅酒都要。”靳華衝著擠下車的王社喊到,“多弄一點,別以為你還有一站就下車了。”

王社在符離集火車站買燒雞的時候,他沒有想到會看到華教授和九姑娘也擠在站台上的人流裏。

“學校開運動會,我們兩個想出去遊玩一番,怎麽,你沒有在家多過幾天。”華教授熱情地和王社打著招呼。

“王社,老華這幾天還念叨著你呢。”九姑娘很誇張地衝王社笑到,“你組織的那個文學社,好多學生都想趁學校運動會這幾天出去遊玩的,你卻回家了。蝦妹和朱虹兩個女孩子總纏著我們家老華呢,她們也想出想出去玩的。王社,你這是才從家裏來吧。”

“嗯。”王社點一下頭,“車上還有幾個朋友,我給他們買些吃的。你們也坐這一趟車?”

“是的,這車是慢了些,可是坐著穩當。”華教授幹笑兩聲,“其實,是合肥幾個聊齋學會的朋友邀請我去講學的。學校的運動會快結束了,我也不好意思向校領導請假,係裏是沒有多少課了,主要是兼著圖書館裏那一檔子事,挺煩人的。真是披起袈裟事更多呀,當個破館長,挺耽誤時間的。我主要是研究聊齋,要不然,早把那差事辭了。還有,那些文學社團的學子們,總覺得我是個做學問的人,我也覺得自己在圖書館挺合適的。”

“學校一些人看不慣我和老華在一起的,真是吃不到葡萄的人才說葡萄酸哩。”九姑娘衝王社挑一下眉峰說,“我們彼此相愛,彼此擁有,王社,你也知道,我和老華,我們已經不是普通的朋友,因為我們彼此的關注已滲入到了心靈深處。盡管如此,我不會放縱我的感情,我會用情感的溫度計把握著我們之間度。我會默默地關注他,遠遠的欣賞他,決不會給他帶來任何壓力,永遠做他相識相知的好朋友。我是有功法的,隻是最近總是沒有靈感,內心憋悶得很,總也找不回以前各路大仙賦予的那份靈氣。這一次,老華去合肥講學,我也是想出去采一些靈氣。”

“你們怎麽會來符離集呀。”王社看一眼華教授,他不想再和九姑娘多言。

“這是我的老家。”華教授幹笑著指一下九姑娘,“她總是要到我老家看一看,說是要見一下我的妻子。也好,她們兩姐妹見個麵也挺好的。就算我和九姑娘組成了新家庭,以後,九姑娘說了,她也會把我的妻子當作好姐姐來照顧的。”

“那真是要恭喜你了,華教授。”王社看一眼拎著大包裹小行李的華教授說,“我還要買些吃的,車上的朋友還等著呢。”

“不用買了,我這包裏吃的用的都用。”華教授一把扯住王社,“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王社,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在麵前擺什麽領導架子的。上一次你來的那兩個朋友,我還不是照樣熱情接待,還讓九姑娘去你那住處看了他們的。”

“嗯,正是那兩個朋友,他們要回部隊呢。”王社丟開華教授扯著的手說,“他們到三界還有一段路程,我把燒雞給他們買好了,想再給他們弄些酒。”

“酒?”九姑娘爽聲笑到,“有,我這包裏有酒。帶好幾瓶呢,我們家老華也是愛那一口的。”

“你真是華教授的親密戰友呀。”王社看到九姑娘挽著華教授的樣子笑了笑說,“其實,現在你們都吃住在一起了,還不如把婚事辦了。”

“王社,我知道你是一直不滿意我和九姑娘在一起研究聊齋的。說實話,九姑娘身上有一種天生的靈氣,是做聊齋學問的一塊好坯子。她是一塊璞玉,需要我來雕琢的。我的理想是在墟城召開一次全國性的聊齋研究大會,到時候,我將是全國性的學術大會會長。”華教授理一下那幾根被風吹亂的發絲笑到,“王社,其實,你也是一塊做學問的料,如果有可能,我真的是希望收你當學生的。今年合肥教育學院和省圖書館聯係招收一

個大專進修班,到時候你去。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和你一塊好好研究聊齋。”

“不敢當,不敢當。以後再說吧。”王社抱拳當胸笑了笑,“如果兩位帶了酒,咱們就到車上再說。”

“沒有事的,這車是個慢車,我常坐的。”華教授扯起九姑娘的手說,“咱們走吧。上車,到車上再說吧。”

“嗯。”九姑娘故作嬌媚狀地衝王社歪頭一笑,“走,咱們到車再敘吧。”

車上的人比肩繼踵,王社領著華教授和九姑娘來到敦勇、靳華和蕭莉的跟前,還沒等王社說話,華教授就誇張地大聲衝敦勇和靳華嚷了起來。

“哎呀,是你們兩位呀。”華教授激動地放下手中的行李,把手伸向敦勇和靳華,“幸會,真是有緣人自會相見,你們這是回部隊嗎?怎麽不多過幾天呢。來一趟也不容易的,既然來了,何必要急著回去呢。你們走了,怎麽也不說一聲。這都是王社做的不對,如果說一聲,我也就不急著出差了。我會在學校專門等候你們大架光臨的。來,來來,咱們坐下來說話。”

華教授熱情和敦勇和靳華說著話,然後便旁若無人地坐了下來。王社隻有立在一旁,九姑娘也笑吟吟地立在華教授身邊。蕭莉看一眼坐在她身邊的華教授,她沒有掩飾住頓生的那種厭惡感,猛然站起來走了。

“蕭莉,你去哪兒。”王社追著蕭莉朝前走了幾步,一把拉住蕭莉的胳膊。“你是不是不想和那人呆在一起。他姓華,是我們學校的教授呢。挺有學問的,要去合肥,你們還同路呢。”

“要坐你坐吧。”蕭莉甩開王社的手,“我想出去透透氣,悶死人了。”

“我還有一站就下車了,還坐什麽坐呀。”王社笑了笑,隨著蕭莉一塊走向火車過道。

不斷地有人湧上來,車上的人越來越多,一會兒,整個火車過道便站滿了人。

蕭莉和王社兩個人擠到過道緊挨著車窗的地方,找了個能站著的地方,然後,兩個人相視一下笑了。

“看你這人挺有意思的,都接觸些什麽人呀。你說的那個華教授,以前,文學社團交流的時候,我是知道他的,他有毛病。”

“什麽毛病?”

“不能見到女孩子,一見到女孩子就兩眼發綠。”兩個人哈哈大笑起來,擠在他們身邊的人都愣愣地看著蕭莉和王社。這樣的放肆說笑,是擠在他們身邊的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蕭莉,其實,你是一個挺神秘的女孩子,自認識你以來,我覺得你一直都是怪怪的。”

“有什麽可怪的,我還不是和你一樣,很普通,擠火車,連個座位也沒有。餓了也要吃,困了也要睡,我又不是神仙。”

“就是感覺你很特別。”

“真的嗎?”

“嗯。”

“蕭莉,你還好嗎?真的不想再用語言來表達我的感受,但不這樣我沒有辦法來訴說我的內心。穿越前世的回廊,撫一曲千年的古琴,引蝶翼般美麗的向往。擷我滿懷的相思,凝成殷殷紅豆。翻開一段段惆悵的文字,感受著從心裏慢慢流淌出來的憂傷。用語言表達出在內心深處太久的往事。所有的思念填充不了積聚在心頭的寂寞,一往深情中關閉了整扇窗,流月無聲,漸漸泛黃的記憶,最終定格成一片心底的蒼涼。自己內心真的很孤獨,我知道自己情感的痕跡,蒼涼而淒美。有人說愛情其實是一場偷心遊戲,緣分若是多餘,就放進別離。再見若是多餘,就盡量無情。自己默默的心痛,傷過後來是憂傷,真想出去遊曆大好河山,去看看風景。”

“風景是人類閑居或靜處時對自然的一種選擇,所以陶淵明有南山,梭羅有爾頓湖,高更有塔希提島,即如火山海嘯也須在不相幹的遠處,才能觀賞到其蜿蜒流蕩的美麗。人生多苦辛,看風景是人生短暫的中斷,是不帶驚恐的逃跑,一直逃至蹤影全無時便是古來的隱者,結廬在人境而無人世的煩憂,或許是令人神往的罷,然而在看風景時看到了自已,臨到最後人總是要麵對自已。”

小說《重生之愛戰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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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