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72章:一個豁達的人

“來!幹一杯。”裴莉端著自己的杯子,向蘇晨照杯。

蘇晨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平日裏苦辣的白酒,今天喝進喉裏,毫無感覺,隻覺的大腦頓時活躍了起來。

裴莉也是一飲而盡,因為平日裏很少喝白酒,所以嗆得治咳嗽。兩個人就這樣悶頭把一杯酒喝光了。

半瓶酒下肚,裴莉的話變多了起來;“弟弟,你遇見什麽事情了?這麽悶悶不樂的?”

蘇晨這個時侯也有了酒意,很多話便溜到嘴邊,便把陳怡之死從頭到位說了一遍,又把自己和陳子明的所有恩恩怨怨從頭敘述了一遍。

裴莉聽完,嘴巴張成O型,:“弟弟,聽了你的事,感覺就像是在聽故事看電影一樣,怎麽會這麽叫人傷感。但是弟弟,你要清楚,你在這裏麵扮演的一直是一個好人,你是無辜的,坦白說,陳怡之死和你沒有一點關係……”

“我知道,我一切都明白,但是,我不想讓她死,她是一個很好的女孩。可是她偏偏就死了,而且還是為我而死,如果別人陷害了她,我會付出一切代價為她報仇,可是卻是她的哥哥誤傷了她,你說,我該怎麽辦呢?”蘇晨手裏握著酒杯,頭深深地低著,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做了。

“弟弟!你是一個豁達的人。豹二不是說了嗎,從此以後你們就是陌路人,你要忘掉所有的和小刀會有聯係的東西,所有的人,我聽你的口氣,他們以後也不可能在找你的麻煩了!這一頁就這樣翻過去好嗎?!”裴莉的話,完全是站在蘇晨的立場之上的。

蘇晨低著頭,思緒凝固在那陳怡那溫婉的笑容上。

“姐姐!還有酒嗎?”蘇晨喝了一些酒,腦際火熱,又聽了裴莉的勸慰,覺得事情好了很多,隻是忘不掉陳怡臨去時的哪句話;“所有和小刀會的恩怨,就這樣一該忘記嗎?!自己可以嗎?”

裴莉又拿出一瓶酒,姐弟兩個推杯換盞的喝了起來。

“姐姐,這幾天我想住在你這裏,可以嗎?”蘇晨呷一口酒,問道。他想法很簡單,現在這個熟悉而且陌生的地方避一避,安靜幾天,沉澱一下思緒,再作打算。

“好弟弟,我當然希望你在這裏了,起碼還可以和我做個伴。這裏的一切都是你的,你想要什麽就是什麽。想什麽就是什麽?包括姐姐,還有姐姐的身體。”

裴莉一斤白酒下肚,已經醉了。說的話自然也是醉話。

早晨,裴莉覺得全身都疼,除了身上的傷痕,太陽穴處也呼呼的跳個不停,而且疼的徹頭徹尾。

一邊揉著太陽穴一邊爬了起來,爬起身的瞬間,倒是把他自己嚇了一跳,蘇晨竟然和自己睡在一張**,他匍匐朝下的位置,剛才手貌似就放在他的乳的位置上。好在他還衣冠完整。

裴莉臉紅心跳的堅持著從**爬了起來,先是喝了一杯水,接著又去了趟廁所,再吃一粒去疼片,才回到**躺下,時間還早,天剛蒙蒙亮。

躺下,側眼看蘇晨,麵色赤紅,雙眸緊閉,呼吸有些急促。看著他的樣子,裴莉心裏一緊,這小子是怎麽了?不會是……心裏不由得一陣驚喜。難道這小子想那啥了。

仔細看時,又覺得不像,而且蘇晨全身瑟瑟發抖,像是還冷得樣子。“蘇晨,蘇晨!你怎麽了?”裴莉小心的喊道。

睡夢裏的蘇晨迷迷糊糊的搖搖頭,眼睛都沒有睜開,牙關達達的響個不停,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字;“好冷!”

看著他的赤紅的臉,裴莉猜出幾分,急忙把手放在他的額頭上,果然,火熱一樣的燙。從藥用廂裏拿出溫度計,幫他放在腋下,過一會取出,嚇!39度5。高燒。

裴莉一下子就慌了神。看著外麵灰蒙蒙的天,醫生這個時侯還不上班呀,何況,他也沒力氣把他弄到路下去,叫妹妹來幫忙嗎?這個時侯,孤男寡女同居一室,盡管他們之間什麽都沒有,可是,有誰會心呢。

想了一會,還是先找了些退燒的藥給蘇晨灌下去,然後又找了些酒用水稀釋了來給蘇晨物理降溫,本來想用酒精,可是家裏沒有,隻好用白酒代替了。

溫水裏摻了白酒,散發出濃重的酒味,由於昨晚醉酒,今天裴莉最不想聞這個味道,從胃裏到喉部沒有一個地方不想吐。但是她強忍著,要是吐了,更難受。

盤腿坐在**,先把一塊毛巾打濕了,然後放在蘇晨的頭上,然後又用另一塊毛巾幫蘇晨擦拭臉龐和脖頸,擦拭完畢,用手摸一摸,感覺溫度似乎是減了不少。這讓裴莉心裏感到欣慰。

看著蘇晨緊鎖的眉頭,裴莉心一橫,把毛巾放在水裏,伸手過來解蘇晨的上衣,物理降溫,是需要全身都做的。

這個時侯,蘇晨正處在昏迷的夢裏,夢裏花落,幾度輪回。夢裏,見到了所有都想見到的人,活著的,去了的……這是一個殘缺的夢,是一些被燒糊塗了的錯覺。

裴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蘇晨的外套給脫了下來,接著就解開襯衣的紐扣,那一瞬間,裴莉驚呆了。

蘇晨從小就愛好體育健身,加上年輕,身上的肌肉塊壘多多,由於身體正在發燒,顏色微微泛紅,眩人眼眸。這和魏隊那大腹便便的身材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

裴莉雖然是過來了人,但是平日裏和魏隊的關係並不好,沒有感情基礎,就談不上有很好的性福,幾天看著蘇晨這充滿了雄性荷爾蒙的塊壘,心房漣漪蕩漾個不停,臉上也不由自主的飛起朵朵紅霞。

她擰幹了毛巾,輕輕的擦拭著蘇晨的身體,一邊擦一邊心慌,一邊擦,心裏一邊癢個不停,胸膛雖大,動作雖柔,但是一會就擦完了。裴莉有些煩難了,下身還擦不擦呢?

遲疑了好一會,他還是解開了蘇晨的腰帶,理智戰勝了情感,她知道這個時侯蘇晨最需要的就是降溫,看著他牙關緊咬痛苦的樣子,一切就都拋到九霄雲外了。

褲子脫了下來,隻剩下那三角內褲了,兩腿之間,內褲裏麵,慢慢的鼓起一堆,這讓裴莉心裏非常的癢,有時候都有一種錯覺,能不能直接把他的內褲也脫下來,裏麵該是什麽樣子呀,肯定比魏隊那小玩意強多了。

她在蘇晨的腿上來來回回的擦了好幾遍,擦完,也沒有給他穿衣服,而是找了一條毯子給他蓋上,這才坐在一邊喘氣休息,雖然是背對著蘇晨,但是滿腦子都是他那碩健的肌肉和小麥色的肌膚。突發奇想,要是能和這小弟弟一起那殺一次,該是多好的一種經曆呀!其實,她的這個想法很正常,如果蘇晨要是清醒,他也會有這種想法,甚至說不定回去實施。

過了幾分鍾,裴莉有拿起溫度計放在他的腋下,溫度及果然降了0.5度。這讓裴莉很欣慰。決定在給蘇晨做一次物理降溫。

溫度降了一點,蘇晨似乎是有些清醒了,當濕毛巾再次放在他的胸部的時候,他輕輕的發出一聲低吟;“喔——!”這大概是覺得毛巾涼的緣故。

但是,在裴莉看來,這安全是另一種感覺,這又像是那啥時一聲長吟,他的心房又動了一下;“弟弟,你感覺怎麽樣?”

“冷!好冷!”蘇晨突然做了起來,果著上身,緊緊地把裴莉摟住。“姐姐!我冷,好冷。抱緊我好嗎?”

裴莉一下子傻了眼,毛巾也掉在**,被蘇晨緊緊地擁抱著,被他那碩壯的胸肌擠壓著那富有彈性的乳,蘇晨沒醉,她已經徹底的醉了,一下子癱軟在蘇晨的懷抱裏。全身顫粟起來。

就這樣抱了一會,裴莉整個身子都癱軟了,臉紅的不成樣子,心裏無限的渴望,渴望蘇晨會有進一步的舉動,但是萬萬想不到他竟然緩慢的把她鬆開,一下子又躺在**,像是夢遊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裏。

裴莉吃了一嚇,這是怎麽了?難不成激動過度暈過去了。伸手往他的額頭一摸,比剛才又涼了一些。再去摸他的鼻息,呼吸也算正常。這才放下心來。想想自己剛才的舉動,忍不住臉更紅了。

而這個時候,蘇晨正在經曆著一種蛻變,他的內心深處完全處在另一種狀態。別看他合著眼睛,其實她已經醒了,剛才的舉動,是在夢裏見到了林心怡,錯吧裴莉當成她了。醒悟過來時,才不好意思的直挺挺的躺下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林心怡做好了早餐,才到臥室來喊他起床。她先是坐在床邊,溫情的用手試了一下他的額頭,感覺不是太熱了,就有溫度計插在他的腋下試了一下,結果是37度5,雖然還有燒,但是卻比剛才好多了。看著他額頭上滲出的汗澤,急忙用手紙幫他擦拭了。

“弟弟!起床吧——!”她俯下身體,輕喚道。

蘇晨坐了起來,看著自己沒有穿衣服,臉刷的紅了。裴莉也有些不好意思,急忙從旁邊把他的衣服拿了過來,但是已經髒的不成樣子。遲疑了一下,接著就把他的髒衣服拿到窗台上。又從衣櫃裏翻來倒去的找衣服,可是他自從和魏隊離婚後,家裏就再沒有一件男人的衣服了,就找了自己穿的運動衫給他穿,結果身材懸殊太大,根本穿不上。

但是又不好意思讓他隻穿著內褲在自己的麵前晃動,雖然兩個人已經同居一室,甚至相互看到了彼此的身體,但是他們之間還是很單純的。這樣兩個人都會很不好意思。

便從櫥子裏找了一件她的寬大的連衣裙式的睡衣遞了過來,笑著說道;“家裏實在沒有合適你穿的衣服,要不你先穿著這件吧?!反正也沒有別人。”

蘇晨苦澀一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要是光著身體那才更不好意思呢。

兩個人就在餐桌邊簡單的吃了飯,說是早餐,其實也就是簡單的喝了一點稀飯,畢竟昨晚兩個人都醉了,想吐都來不及,哪有心思吃飯。但還是堅持著喝了些稀飯。

吃完早餐,蘇晨照例要給裴莉換藥。

裴莉把衣服脫了,趴在沙發上,任憑蘇晨給她用藥水擦拭身體,突然,她看見了令人尷尬的一幕,蘇晨的那啥竟然直直的立了起來。

睡衣是半透明的真絲的,沒有半點的約束力。

裴莉趴在那裏,抬頭的時候,看的真切,裏麵隱隱約約在無限的膨脹。她的心裏突然一陣發毛,連心房都酥癢起來。

裴莉畢竟是熟女,又很久沒有受到安慰,如見看到蘇晨的那啥如此的淋漓站立剛直不阿,心都出來了。

不等蘇晨幫她把背上的藥水擦完,也顧不得疼痛,一下子就翻過身來。

這下蘇晨可傻了眼,本來身上的高燒就還沒有全退,如今看見裴莉翻過身來,整個胸部完全裹在他的麵前,那一對豐滿雪白的乳上還帶著殘留的傷痕,更是有著另一種情調。特別是那一對蓮子,更是晶瑩的放著光澤,直直的立在那裏,如一片處女地,等待蘇晨去開墾。

裴莉媚眼如絲,忘卻了所有的不快,也忘記了身上的傷痛,看著目光呆滯的蘇晨,知道他的精神還在迷糊,他是不會主動的。

感性在這個時候完全戰勝了理性,衝脫了所有道德禮儀的束縛,不顧一切的直起身,緊緊地摟住蘇晨;“弟弟,親弟弟,你想什麽就是什麽吧?今天姐姐是你的。”

蘇晨依然愣在那裏,這個時候他的思維還沒有從昨天的事情裏擺脫出來,看著裴莉那白花花的身體,一時沒有了注意,更不知道該怎麽去做。

裴莉猶如冬天的人終於鼓起勇氣從被窩裏跳了出來,斷無在縮回去的道理,緊緊地摟住蘇晨的脖子,嘴裏呼著熱氣;“起愛的弟弟,抱緊我好嗎?我好冷。”

蘇晨雖然在迷茫,但是生理卻有了反應,特別是下麵那啥,已經緊緊地抵在裴莉的小腹之上。

裴莉已經感覺到了這一切,從內心到身體上有了無限的渴望,也顧不得羞澀,一把就把蘇晨的那啥給抓住了,同時用牙齒去撕咬那件原本是她的內衣。

“喔——!”

就在被裴莉握住的那一瞬間,不由得發出一聲輕呼。這是不由自主發自內心的呐喊,也是他真情流露的表現。在那一方麵,人和動物是一樣的。都是本能的需求。

輕吟過後,蘇晨猛的把裴莉從沙發上抱了起來,直接來到臥室,上來用口咬住她的那一堆豐ru邊咬了起來。裴莉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雙手抱著他的腦袋,任憑他在自己的胸上**。

蘇晨撕咬了一回,手一伸,直接探進裴莉的原本寬鬆的秋褲裏,但是感覺到一絲柔軟的輕紗擋住了他手指的去路,那正是他的三角內內。再往裏探,感覺到一絲濕滑,盡管隔著內內,但還是有水流了出來。

裴莉已經感覺到了蘇晨手的存在,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用手一捂,就把蘇晨的手按在那裏。蘇晨被絲滑漫延了的手指變得靈活起來,仿佛一隻泥裏的泥鰍,奔著那幽潭就鑽了進去,也不管有那內內的紗布擋著,一個勁的往裏鑽個不停。

“哦——!弟弟,不對,不對。”顯然,裴莉怕他連內內一同弄進去。說著話,就去拔蘇晨的手。

蘇晨拿出手指一看,果然沾滿了絲滑的**,看著這根手指,立即變得更加興奮,也不管裴莉的感受,三下兩下就把他的秋褲脫了下來。再看裴莉,隻穿著一件黑色的蕾絲的內內,盡管身上傷痕累累,但還是嬌豔無比,特別是內內的下麵,都已經完全濕了。透過濕了內內,可以看見粉色的肉肉,還有上麵那斑斑的黑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