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絲的春天

第73章:投桃報李

裴莉靜靜地躺著,醉眼朦朧,牙齒咬著手指,跟平日裏那白領麗人完全是兩個概念,也恰恰是這樣,才更招惹蘇晨的歡喜,男人都這樣,喜歡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女人。也可以解釋為在人前熟女**蕩,婦的那一種,這是所有男人喜歡並追求的。

蘇晨已經達到了忘我的程度,甚至已經忘卻了昨日所有的傷痛與不快。也不管裴莉是誰,徑直把她的小內內脫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毫無遺漏的展現在他的麵前。這確實一具美人的身體,比起所有的見過的接觸過的女人更具有誘.惑力,特別是身上那斑斑的傷痕,似乎想起島國片片裏變.態虐待,當然,那裏麵全是道具,而在蘇晨麵前,確實一個實實在在的虐娘。

突然有了衝動,迫不及待的把身上的衣服脫去。

脫光衣服的蘇晨,並不急著去直奔那桃花源,而是把手指輕輕地放在了那個位置。

“呼——!”果然是熟女,不但是流水了,而且是流的一、太多,差不多連下麵的毯子都濕了。

就在蘇晨觸到那個位置的瞬間,裴莉身體一抖,往下一撮,蘇晨的手指竟然就不知不覺的鑽了進去。裴莉接著又發出一聲輕吟。接著整個下體想蛇一樣蜿蜒抖動起來。

蘇晨雖然和很多女人有過,但是卻從來沒嚐試過用手,畢竟他是一個熱血純潔的男孩子,雖然喜歡YY,看島國片,但從來,沒有學過島國片裏的那些做法。今天見自己用手就把裴莉整的稀裏嘩啦的,不覺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滿足感。

倒是裴莉知道投桃報李,見蘇晨在自己下麵幫自己那啥,掙紮著把身體調換過來,任憑蘇晨手指在那啥裏不盡的纏綿。終於,她鼓起勇氣,一把就把蘇晨的那啥給抓住了。兩隻小手就像捧著一個寶貝一樣來回搓揉著,這樣一來,蘇晨更覺得興奮了。

然而,這一切並沒有立即結束,畢竟裴莉好久沒有那啥了,平日裏學的那點招數悉數用上,搓揉了蘇晨寶貝一陣,看腫脹的想跟香腸一樣,接著張開檀口,一下子就把那一整根吸了進去,來回吞吐的同時,還不忘用舌尖安撫著頭上的哪層綿軟。

蘇晨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一下子不知所措,隻覺下麵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不知是在享受普,還是在煉獄痛苦,有時候被裴莉牙齒碰到嬌柔處,竟然有一絲疼。

裴莉已經完全達到了忘我狀態,身子不停地來回扭動,嘴裏吸著蘇晨那啥,已經不能滿足蘇晨的手指,兩條白花花的腿來回擺動著。

突然,做了一個驚豔的舉動,兩腿一扇,直接拔蘇晨的腦袋夾在大腿中間。蘇晨並不是傻子,在島國片片裏什麽沒有見過,加上下麵被裴莉吸得忍耐不住,如果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就要爆了。

他不想這麽快就爆了,更不想讓裴莉看不起自己,你會難道我就不會嗎?!

心裏想著,把手指從那啥裏拔了出來,同時,兩隻手緊緊地抱住她的臀部,把嘴伸了過去,輕輕的咬住那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瓣。

兩個人一前一後,交替纏綿的窩在那裏,像兩條翻滾的蛇,又像失水的泥鰍,不是有‘吱吱’的聲音傳出來。

忽然,蘇晨感覺嘴裏一熱,一絲爽滑而且帶有鹹腥味的**流進嘴裏。“唔!暈死——!”心裏還沒有罵完,接著裴莉的雙腿緊緊地把他的腦袋家住,往死裏夾的那種,甚至阻止了他的呼吸。

蘇晨知道,裴莉已經到了極點了,這個時候,是一個女人最興奮的時候。這個時候,自己怎麽能夠虧待自己。蘇晨那啥一下子開始主動起來,臀部也應合著裴莉的吞吐來回的抖動著。

“嘩——!”不知過了多久。蘇晨終於感覺全身都爆了,所有的熱情達到了極點。一股熱乎乎的那啥毫不保留的鑽進裴莉的嘴裏。

蘇晨並不立即把那啥抽出來,他用它僅僅堵住裴麗的嘴,不讓它出來。其實他是好意,聽說這東西有美容的功能。

不管這句話是不是有道理,古代確實有些女巫喜歡吸食男人精華,就是這個了。就連武則天還經常吸食這東西,就是靠它來保持自己的容顏的。現在還有些女明星用它們來做麵膜。不知是不是杜撰演繹。

裴莉是不是也深諳這個道理,所以她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了下去。

蘇晨在裴莉的住宅裏一住就是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裏除了自責就是和裴莉瘋狂的愛愛。

說來也奇怪。每當心情鬱悶時,兩個人就不自覺地來到一起,順其自然的就開始了。

有人說愛愛是最好的治傷良藥,也許是真的,自從和蘇晨有了第一次,裴莉就開始感到身上的傷痛再慢慢減少,而且隨著每天愛愛地的進行,身上所有的傷痕竟然在一個星期的時間裏完全都好了。當然,這個星期裏蘇晨也一直在為他換藥擦拭身體。

一個星期的時間,蘇晨隻做了兩件事,一件就是服侍裴莉。另一件就是在深深深的自責,越想越鬱悶,越想越覺得陳怡的死跟自己有關係。

這天早晨,蘇晨破例起了個大早,洗刷過後早早的為裴莉做好了早餐。這令玩起的裴莉大感意外;“嗬嗬!這是怎麽啦?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以前都是裴莉做好飯才喊他起床的。

“裴姐,這幾天在這裏麻煩你了。”蘇晨語氣嚴肅的說道。

裴莉一愣,走過來,從後用抱住蘇晨;“弟弟,看你這話說的,跟外人似的,怎麽了?在這裏呆膩了。”

“不是!裴姐,我想出去轉一轉,你的身體差不多都好了吧。”其實,他想去打聽一下陳怡的消息。不管怎麽說?都要去她的墓地上看一眼哈。

“嗯!好男兒誌在四方,你該忙什麽就忙吧。姐姐這裏的大門一直給你開著,想的時候就來,好嗎?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謝謝你這幾天的照顧。”裴莉把臉貼在蘇晨的後背上,不知覺得流出眼淚來。

“裴姐,你要好好的保護自己,如果可能,就找一個好一點的男人嫁了吧。你是一個好女人,不應該吃這麽多苦的。”蘇晨握著裴莉的手,動情的說道。

他這幾天想好了,自己以前的一年是錯的,做人為什麽非要睚眥必報,為什麽就不能以德報怨,為什麽就不能用心去對待每一個人,哪怕是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

“嗯!我知道了。可是我還是經常見到你,你走了以後還會回來看姐姐嗎?”裴莉聽出蘇晨話裏有話。

“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是回來看你的。別悲觀了,我們來吃飯吧。”蘇晨拿開裴莉的手,把她引導桌邊。

兩個人坐在桌邊,默默無語的把這頓飯吃完。

臨行,裴莉又緊緊地抱住蘇晨;“弟弟,再吻我一次好嗎?”

蘇晨抱住裴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頭也不回的從樓上走下來,裴莉在後麵看著,猜想他肯定去幹什麽了?覺著就跟訣別一樣,心裏苦澀不已。

蘇晨下了樓,便把自己關了一周的手機打開,接著就上了車,還沒有發動汽車,就聽見手機短信嘰嘰呀呀的聲音。

竟然有幾十條信息,蘇晨這才知道自己消失了一周的重要性。但是他一個電話都沒有回,他要去看所有的人,他有一個偉大的計劃,那將是看完所有的人以後再說。

蘇晨來到蘇記雞湯館,所有人看見他從天而降,驚喜不已,特別是小雅,緊緊地抱住他,唏噓不已;“你去哪裏了?也不打個招呼,別人還以為你丟了呢?”

蘇晨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你這丫頭,就不想點好的,咒我不是?”

許三從旁邊走了過來;“晨哥,我有話跟你說。”

蘇晨看他神色有些慌張,就過來問道;“什麽事?”

“聽說小刀會出大事了,你知道不?”

“什麽事?能說的具體些嗎?”蘇晨知道小刀會發生了不少事,但是還是想從他的口裏知道的更貼切一些,畢竟自己一個星期沒有出來了。

“陳子明受傷了,植物人,而且他不但是小刀會的老大,而且他還是副省長,這次他的手上據說是黑吃黑,還有就是國家已經對陳子明進行了逮捕,監外執行,豹三也因為涉黑而被抓了起來,判多少年沒有人知道,還有一件事————!”許三神秘的說道。

“哦!另一件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知道陳怡的墓地在那裏嗎?”蘇晨知道他要說什麽。

許三搖搖頭,有些疑惑的搖搖頭,接著又點了點頭。

“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小刀會距離龍城有幾百裏地呢?!”蘇晨問道。

許三遞過一張報紙,就去餐廳準備招待蘇晨的酒菜去了。

蘇晨拿過報紙,上麵寫的很仔細,不但是豹三和陳子明,就連八大旗主一個不剩,全部因涉黑而被捕。蘇晨看在眼裏,酸澀在心裏,對於小刀會,他早已經沒有了感情,但是,就在小刀會轟然倒塌的時候,心裏卻空落落的。加上陳怡的離去,更是傷痛不已,這幾天在裴莉的住宅苟且偷生麻木不仁,這個時候站在陽光裏,才覺得是這樣黯然神傷痛楚難當。

終於忍不住給豹二打了個電話,過了好久,才有一個女人接電話,蘇晨聽得真切,接電話的正是豹二的媳婦。就客氣的說道;“嫂子,我是蘇晨,二哥呢?”

“你!你是蘇晨?你二哥他,他病倒了。”豹二嫂子嗚咽道。

“哦!我,我……”蘇晨不知道該說什麽,心裏想去看他,但是又鼓不起勇氣,見了他又能說些什麽呢。

“蘇晨弟弟,什麽也別說了,這幾天你二哥不舒服,等他好了我讓他給你回電話好嗎?”豹二嫂子確是善解人意的人,知道丈夫這個時候不願意見蘇晨,而蘇晨有有些為難,就說道。

“嗯!那就謝謝嫂子了,你可要好好照顧二哥。”蘇晨這些話絕不是客套,豹二是他曾經的兄弟,而是是患難兄弟。何況他現在痛失親人,心裏不知有多難過。

“嗯!你放心吧,你也要好好的照顧自己。”豹二嫂子客氣的說道。

“嗯!我會注意的。唉——!嫂子,你知道小怡葬在哪裏了嗎?”蘇晨說這話時,鼻腔都酸了,聲音也變得凝噎起來。

那邊遲鈍了一秒鍾,說道;“在七屆山公墓。”說完便掛了電話。

當隨車開了三個小時的車來到七屆山的時候,正是中午。初夏的日光已經變得很溫暖,甚至有些熱了。

蘇晨把車停在停車場,抱著一懷的**走了上來,到了公墓有些沙眼,這裏墓碑太多,到底哪一個才是陳怡呢?

他並沒有詢問看墓地的人,而是直接走了上來,挨個墓碑觀看搜尋,終於在一棵柏樹旁邊,看到了那個熟悉的倩影,隻不過是一張照片,一張黑白的照片。

看著那黑白帶著笑意的照片,蘇晨的心碎了,淚水再次朦朧了他的雙眼,淒苦的蹲了下來,把那束**放下來,心中輕念;“小怡,我來看你了,你感覺的到嗎?”

周圍一如往昔的平靜,風還是那麽輕柔,陽關還是那麽的和煦,並沒有因為蘇晨的悲切而有任何的改變。

蘇晨端坐在陳怡的墓碑前整整一個下午,他自己坐在那裏,自說自話,用心再跟已經沒有任何聲息存在的陳怡說話,說的無非是些思念哀傷的話。

對於陳怡,他是蘇晨欠的最多的一個人,欠她的比任何人都多。要是沒有她,現在埋在黃土裏的,該是蘇晨了。

黃昏來臨,四周烏鴉哀啼。蘇晨緩緩地從山上走了下來。開車直到張氏集團,他要見張豔茹最後一麵。

張氏集團大門緊閉,這個時候已經下班了。

蘇晨來到她的別墅,敲門過後,出來迎接他的正是張豔茹,一如往日的風情嫵媚,隻是比以前成熟了許多。

見到蘇晨,先是一愣,接著就撲了上來,抱住他的胳膊;“嘿呀——!帥哥怎麽說出現就出現了。”顯然,今天她的心情不錯。

“嗯!有時間嗎?陪我喝酒吧!”蘇晨看著她興奮地樣子,不行打消她的興致,但是自己的心裏確實鬱悶,就說道。

“唔?!~這是怎麽了?感覺像是被霜打了一樣?嘿!是不是和我那嫂子掰了?掰了就掰了不是還有我嗎?!”張豔茹不看死活,在一邊嬉笑道。

“別胡鬧,我心情不好。”蘇晨把張豔茹的手撥到一邊。

張豔茹一怔,這家夥今天這是怎麽了?隻好乖乖的把他讓進來,坐在沙發上;“晨哥,你等著,我去給你倒咖啡。”

“別弄咖啡了,有酒嗎?我想喝酒。”

張豔茹站在一邊,不知道她的晨哥哥發生了什麽事情,今天竟然這麽深沉,心想他肯定是遇到大事了,從來沒見他這樣過。心裏不由得擔憂起來。

“出去喝還是在家裏喝?”

“在家裏喝吧,不出去了,鬧得慌。”蘇晨回答。

“哦!”張豔茹吐一下舌頭,從冰箱裏找了些冷藏熟食,又去廚房專心的為他炒了兩個菜,端到他的麵前,有拿了一瓶好的紅酒,找了兩個杯子,坐下來親自陪他。

“不要紅酒,有白酒嗎?”蘇晨看著紅酒搖搖頭。

“哦!白酒有是有,沒有什麽好酒了,自從爸爸走了以後家裏的酒越來越少,五糧液錦上添花行不行?”張豔茹從旁邊廚子裏拿出兩盒白酒。

“很好,是白酒就行。”蘇晨把酒接過來,兀自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