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253章 救出天牢

第253章 救出天牢

宇文芙笙走入大殿之中,看到宮人正端著藥碗進來,轉身道:“把藥給我吧,我去伺候陛下。”

那宮人見是宇文芙笙,也不多問,將藥呈給了她。

宇文芙笙走向宇文堯的床邊,將他身邊的宮人揮去,兀自端著藥坐在他的床沿處。

宇文堯看到宇文芙笙來了,不甚欣喜,笑著看著她道:“你今日怎麽想著來了?”

他以為她定然會像以前一樣,因為自己沒有順了她的心意,便是好幾天的不來請安,使足了小脾氣,更可況,這次是關押的他的夫君,她應該更氣惱才是。

宇文芙笙端著藥碗,笑道:“宇文良不是也來看皇上了嗎?”

聽著宇文芙笙這般語氣提起宇文良,宇文堯會意道:“他可是欺負你了。”

宇文芙笙眉眼一挑,將藥碗放在了一邊:“我有時候真不明白,皇上為什麽不直接將我嫁給宇文良算了,這樣我今日也不必受他這樣小人之心的報複。”

宇文堯眉眼一淩:“胡說什麽了,你們什麽關係,怎麽能夠在一起,當時那孩子喜歡你,屢次請朕降旨,你看朕同意過嗎?”

“那皇上當時就不要讓我說下那般的狠話拒絕他,如今我有著自己的夫君,過得美滿幸福,他宇文良卻獨掌大權,挾私報複,皇上不管也就算了,難道還不準我說說嗎?”

宇文堯知道宇文芙笙委屈,皺著眉道:“女兒家,嘴怎麽這般戾,關押那傅祁晏隻是為了撫慰百姓的心,總不能我們攻打金國,卻要養著一個金國的人在朝為官吧,你這說出去,像話嗎?”

“罷職,禁足,哪樣不好,就非得監禁嗎?”

宇文堯抿了抿唇,看著宇文芙笙,語重心長道:“這隻是暫時的,朕保你的夫君安然無恙。”

雖然宇文堯這麽說,但是宇文芙笙心裏是沒有底的,這場戰爭會持續多久,誰都沒有把握,到時候宇文堯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還是兩說。

宇文芙笙俯身將藥碗端起,指甲的一端,浸入了藥裏,她用湯匙調了調,對著宇文堯道:“不說這些了,皇上還是先把藥喝了吧。”

她將藥全部喂入宇文堯的嘴裏,宇文堯喝下苦藥,嘴裏正在發苦,卻聽得宇文芙笙道:“父皇,我這心裏始終放心不下啊。”

宇文堯一愣,全身一震,看著宇文芙笙道:“你叫我什麽,再叫我一次。”

這麽多年,宇文芙笙從來沒有喊他一句父皇,他以為是她心中有著怨恨,因為她的誕生本來就是一種不光彩,所以對於他,她雖然表麵尊敬,但是實際上是怪著的。

宇文芙笙,這個名字,是繼承了她母親“菡萏”的名,至於姓是宇文,卻不是貞親王的宇文,而是宇文堯的宇文。

她的母親在與貞親王成親的期間,被宇文堯看上,春風一度,不知歸路,一錯再錯,終於懷的一個孽種,生下來,就是宇文芙笙,她的母親怕被貞親王知曉,將這個孩子送去了遠方,隻留下一個玉佩給她,作為日後可能會認親的信物。

後來貞親王和菡萏都死於一場大火之中,宇文芙笙也因為時疫死在一個寺廟中,伶渠替了她的身份,成了大越最尊貴的郡主。

但是宇文堯見到伶渠的時候,卻覺得她就是當年的菡萏,那樣的不羈,放浪形骸,不管別人的眼光,加上她身世可憐,也就封她為郡主,多有慣養。

伶渠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在他的身上得到了永遠不會有的父愛,但是她的心一直屬於她的國家,這一點,她沒有忘記。

她笑著道:“父皇,不喜歡聽這個稱呼嗎?”

“不,不,朕喜歡。”

宇文堯幾乎要熱淚盈眶,這麽多年,終於在他要結束這一生的時候聽到了,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宇文堯躺在**,覺得腦子有點發暈,伶渠對著他道:“父皇,你有沒有想過,你百年之後,這個國家,到底是交給誰好?是忠孝仁義,卻英勇不足的宇文謹,還是才能有餘,卻太過善妒的宇文良?”

宇文堯望著她:“你今日怎麽奇奇怪怪的,竟是問一些這些問題。”

他自己都沒有想好,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畢竟在他看來,這兩個人都差了一點,作為帝王,他們都差了胸襟和氣度。

“我看到宇文良最近和巫若走的特別近,倆人在說些什麽我不知道,但是巫若一直是屬於巫祝一族,她應該效忠於皇帝,一旦她效忠於一個皇子的時候,就有著危險了。”

宇文堯知道伶渠這是在提醒他,宇文良的居心或者比著宇文謹更加的不良。

他看了伶渠一眼,對著她道:“你害怕宇文良最後會加害你?”

“不,我不怕他加害我,我怕的是,他對祁宴不利,父皇,我不想讓祁宴受到任何的傷害,而且你也看到了,他在職期間為著大越所做的貢獻,他除了他的血還是金國的,他現在就已經是一個大越人了,他那樣有才華,為什麽要受到這樣的對待呢?”

宇文堯歎了一口氣,拍了拍伶渠的手:“丫頭啊,你要知道,這是關乎國與國的事,沒有你說的那麽容易。”

他揉了揉自己的頭,突然道:“你把朕放在櫃子裏的那個盒子給拿出來吧。”

“是。”伶渠拖著長長的衣裙拿出了那個盒子,嘴角露出一抹笑,轉身將它給了宇文堯。

宇文堯將它打開,撫著裏麵的東西道:“這東西,或許能為你做一些事情,但是也有可能為你帶來災禍,你想要嗎?”

伶渠不直接說,隻是問道:“這東西能救祁宴嗎?”

宇文堯看著她搖頭:“你們女人啊,就是逃不開癡情二字。”

他想到了菡萏,想到了逐溪,想到了許多他曾經擁有過,想擁有過的女人,而那些癡情的女人,都成了灰燼了。

宇文堯指著盒子裏的東西道:“這叫虎符,能號召大越的士兵,朕如今給你一半,是拿給你在為難的時候,能夠救上自己一命。”

伶渠跪地拜謝,宇文堯將虎符扳開,將如此重要的東西,給了伶渠一半。

伶渠握住那一半虎符,心裏對著宇文堯還有些愧疚,但是想著她本來就是軒轅琛安插在大越的一顆棋子,這才是她該做的,隻是這麽多年,所有的人都沒想到,她居然會如此受寵與大越的皇帝。

宇文堯讓她把盒子放了回去,對著她道:“朕來了,想要休息,你若無事,就回去吧。”

伶渠將宇文堯伺候著躺下,退了下去。

如果沒有藥物的作用,伶渠不知道宇文堯會不會如此爽快的將這東西給她,但是無論如何,這東西已經在她的手上了,她對著軒轅琛也算有個交代,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救出傅祁晏和左炙。

她看了一遍天牢的路線,隻有外麵的一個路口,想要從其他地方救出他們,很明顯不可能,如今時間這麽緊迫,隻能選擇強攻。

她望著手中的玉牌,這是她剛剛在宇文堯的身上順下來的,見此如見天子。

她穿上黑衣,裹著一個黑色的鬥篷,將這個玉牌給了守衛看,守衛見著差點想要跪下,伶渠攔住道:“我是來執行皇上派下的任務,你們去外麵守著。”

那些侍衛不疑有他,直接就轉身去了外麵守著,伶渠迅速跑向天牢裏麵尋找左炙的蹤跡。

他的身份和著其他的人有些不同,理應關押的地方也是不同的。

伶渠走到水牢裏麵,看著裏麵一片漆黑,她點燃了旁邊的火把,看著裏麵的人影道:“左炙,是你嗎?”

裏麵的人抬起了頭,鐵鏈在水上左右拍打,伶渠走過去,看清了左炙的模樣,她對著左炙道:“你沒事吧。”

左炙搖搖頭,但是他也是在死撐,這水牢裏麵的水都是髒水,他身上又受著這麽重的傷,傷口早就在裏麵泡發炎了。

伶渠脫去外麵的黑色鬥篷,下水去解開了左炙手上的鐵鏈,左炙覺得有些不對勁道:“怎麽是你來救我?”

他以為是軒轅琛得到了消息,或許派人來救,但是看著伶渠的架勢,好像就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裏。

“傅祁晏也被關在裏麵,宇文良一直對我們有著報複之心,我的身份估計也藏不了多久了,我決定將你們都救出去。”

左炙雖然覺得這有些不妥,但是還是相信伶渠的決定,隨著她一起走出了水牢,他捂著傷口出了水牢之後對著伶渠道:“你去救傅祁晏,我去救另一個人。”

伶渠見著時間緊迫,也不多問,點點頭,就走到傅祁晏的牢房之中,而左炙奔向了盧娉婷的牢房,用剛剛伶渠給他的短匕首,斬斷了盧娉婷的鐵鏈,盧娉婷看著左炙,不免詫異:“你怎麽出來的?”

左炙拉起她:“沒時間解釋了,快跟我走。”

他們二人跑出牢房,想著與伶渠回合,但是沒想到傅祁晏和伶渠之間卻出現了分歧。

傅祁晏覺得伶渠太過草率,他們明明就有著機會再等一等,安全的出去,現在卻要用這種危險的辦法。

他不在伶渠的位置上,不能體會道伶渠心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