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不可欺:盛寵神醫王妃

第254章 逃亡

第254章 逃亡

伶渠與宇文良之間的相處很深,他們雖然沒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但是他們之間確實是青梅竹馬,可能這個詞形容不是很合適,但是事實是這樣,伶渠知道宇文良一旦失去理智會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他的嫉妒心重,定然是不會放過傅祁晏的,而左炙又是軒轅琛的貼身護衛,他可以忍住一時的不說,可是一旦挑戰了宇文良的耐心,他們都不會好過,她現在唯一的辦法,就隻能鋌而走險。

而且她選擇的這一條路已經沒有回路可以走了,她給宇文堯下的藥裏加了能夠加重他病情的藥物,自從離開她離開宮後,宇文堯應該就是血咳不止,她是最後一個去探望宇文堯的人,那些人定然會懷疑在她的身上。

她現在已經是暴露了,如果傅祁晏不出去,她就隻有死路一條。

傅祁晏聽到她的話,不由的搖頭,怪她太過衝動,但是也明白她現在是無奈之舉,他們現在都要出去才行。

因為伶渠下的藥,宇文良和宇文謹都已經進宮侍疾,因為太醫說宇文堯可能隨時都會不行,他們現在不想去管魏國的戰爭,隻想爭奪這最後的位置。

或者說他們做下這麽多,就是為了爭奪這皇位。其他的對他們來說,也沒有那麽重要。

傅祁晏跟著伶渠出了牢房,盧娉婷也扶著重傷的左炙跟在伶渠的後麵,伶渠解開身上的繩子,將兩套衣服給了盧娉婷和傅祁晏,她對著盧娉婷道:“我隻準備了兩套衣服,還差一條,你們現在壓著左炙出去,有我在,他們應該不會為難我們。”

“好。”

盧娉婷和傅祁晏將獄卒的衣服套上,突然獄卒衣服上的一個掛鉤勾到了盧娉婷的手指,正好是她受傷的小指,左炙立即緊張的拿起她的手指問道:“你沒事吧。”

盧娉婷本來很疼,但是看著左炙這麽關心自己,她笑笑,搖了搖頭,她現在隻要有左炙在自己身旁,她什麽也不怕了。

伶渠看著盧娉婷失去的一個小指頭,在看著左炙慌亂的神色,不禁也笑了出來,沒想到左炙也找到了自己命中的姻緣。

她看向整理著冠帽的傅祁晏,心裏卻突然生出了萬般的柔情。

傅祁晏抬頭看著她,不解於她的眼神,於是問道:“怎麽了?”

伶渠搖搖頭,她隻是不知道為什麽,就是想在這個時候,再多看傅祁晏幾眼。

他們換好了衣服,伶渠走在前麵,領著他們走了出去。

獄卒看著伶渠身後跟著的人,不禁疑惑道:“這是……”

伶渠依舊用黑色的鬥篷捂住了半邊臉,對著獄卒道:“這是皇上要的人,你們不要多問了。”

對於左炙他們沒有疑問,他們有疑問的事扶著左炙的兩個人,他們看起來不像是獄卒啊,而且他們看著有點眼熟。

獄卒長了一個心眼,問著伶渠道:“這兩個人我們沒有見過,不如我從新派兩個人給大人。”

伶渠看了他們一眼,笑著道:“那不如你們兩個跟我去可好?”

兩個獄卒對望了一眼:“如果大人需要,我們必然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伶渠臉色冷了下來,直接給了其中一個獄卒一巴掌,把後麵的盧娉婷給唬住了,她很明白他們現在是在逃難,沒想到伶渠還可以這麽大膽,竟然敢打獄卒。

這一巴掌,也徹底打蒙了獄卒,他們看著伶渠不知道說什麽。

伶渠冷冷的對著獄卒道:“你們算什麽東西,皇上也不是什麽人都會見的,你們想要見皇上,也要看看你們自己夠不夠資格。”

倆個獄卒低下了頭,臉上難堪的對著伶渠道:“大人請吧。”

傅祁晏看著伶渠笑笑,扶著左炙走了出去。

盧娉婷也偷笑著走了出去,對著伶渠小聲道:“你好厲害啊,一句話就把他們給唬住了。”

伶渠但笑不語,她當郡主這麽多年,唯一的優點,估計也就是唬人厲害了。

幾人安然走出牢房,伶渠在外麵準備了馬車,現在宇文良和宇文謹都在宮裏,也不會知道他們都跑了,隻要他們現在在城外躲上一段時間,等著風聲一過,就可以回到金國了。

但是他們沒想到他們剛剛走出了皇宮不久,就見到了官兵,他們下意識的避開,走到暗巷之中,卻遇見了木月和羽生二人。

他們奉著巫若的命令,一直守在牢房的門外,看著有什麽不對勁,視情況來處理。

伶渠看著他們二人,心下一緊,她知道木月和羽生的武功,不可小覷,更何況盧娉婷和傅祁晏都不會武功,而左炙又深受重傷,他們勝算的機率實在太小了。

左炙知道伶渠一個人無法應付,也不想這樣暴露她的身份,就走上去對著木月和羽生道:“你們帶我回去吧,放他們走,他們都是因我而來的。”

木月指著他身後的傅祁晏道:“這個男人,也要跟著我們回去。”

伶渠擋在了傅祁晏的麵前,左炙看了她一眼,對著木月道:“傅祁晏是你們大越的駙馬,如果他被你們怎麽樣了,宇文芙笙會放過你們嗎?”

木月不以為然:“要是我們放他走了,巫祝也不會放過我們。”

在他們的心裏,連宇文堯都比不上巫祝,更何況隻是一個宇文芙笙。

伶渠一狠心,將自己的鬥篷放下來,對著木月道:“那你們看看,我是誰?”

木月和羽生一震,他們沒想到救出傅祁晏和左炙居然是伶渠。但她若是隻救傅祁晏,他們完全可以理解,可是為什麽還有左炙,她和左炙又是什麽關係?

伶渠對著他們二人道:“木月,在你們之前受到巫若折磨的時候,我曾經給過你們援手,你們也說過,有一日,會將這個恩情報下,現在,就是你們兌現承諾的時候了。”

羽生皺了眉,之前在受到巫若不堪的折磨的時候,伶渠的確給過他們幫助,但是這樣的事,不是生死大事,要是他們丟失了傅祁晏和左炙,巫若做的,就是殺了他們,這是要命的事。

木月看向伶渠道:“我們的確這樣說過,既然這樣,我們也不為難你,傅祁晏和左炙,你留下一個,不然,你們誰都別想走。”

伶渠轉頭看著左炙和傅祁晏,傅祁晏對著她是完全相信的態度,他知道她會做出自己的選擇,而不論這個選擇是什麽,他都不會反對。

盧娉婷雖然不了解伶渠,可是隱約知道她和傅祁晏的關係,知道伶渠很有可能會選擇傅祁晏,她拉住了左炙的袖子,望著伶渠,示意她絕對不會讓這些人帶走左炙。

伶渠望著一邊是朝夕相處的情誼,一邊是忠義,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左炙看著她這般為難,自己站了出來道:“我說過了,我留下。”

這是最好的選擇了,傅祁晏是軒轅琛留下的最好的棋子,就算他現在在大越做不下去了,他可以回到金國繼續完成他未完成的事業,而他,現在已經不能做什麽了,死亡和他的距離,沒有多遠了。

伶渠無法做到將左炙單獨留下,所以,她已經有了決定了。

她眼神一厲,背對著木月和羽生,直接將自己已經準備好了的霹靂彈扔在了羽生的身上,木月見著,心上一驚,轉身用盾牌護主了羽生。

伶渠見此,立即對著傅祁晏和左炙道:“快走。”

左炙和著盧娉婷騎上一匹馬,傅祁晏上了馬,伶渠坐在他的後麵,牽著馬繩向前飛奔。

於此同時,宮裏的宇文堯在太醫的全力救治之下,終於清醒了過來,宇文良和宇文謹也不知道此時應該是哭泣還是高興。

倆人望了一眼彼此,錯開了眼,對著宇文堯道:“父皇終於醒了。”

宇文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見著自己的兒子和嬪妃全來了,嬪妃們還一個個淚眼婆娑的模樣,像是哭喪一樣,讓他見著就心煩。

他對著他們道:“你們這是做什麽,怎麽全都來朕這裏了?”

宇文謹歎了一口氣,與宇文堯解釋道:“有人在父皇的藥裏下了毒,父皇一直昏迷不醒,我們也是十分擔心,好在父皇是真龍之身,有神靈前來庇佑,安然無恙。”

宇文堯皺上了眉:“朕什麽時候被下毒了,朕怎麽不知道?”

他是真的一點印象也沒有,隻知道自己在宇文芙笙走後不久就逐漸昏睡了過去,直到醒來之後,就看見自己的這些兒子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太醫此時出來道:“皇上正是服用了此藥碗裏麵的毒,才會陷入昏迷,一直咯血,而不自知。”

宇文堯看著那個藥碗,瞬間想起了自己與宇文芙笙的那些對話,大叫道:“芙笙呢?芙笙去哪裏了?”

宇文良和宇文謹也望著四周,一個宮人來報:“皇上,奴才剛剛已經讓人去請了芙笙公主,可是下人都說她已經不在府上了。”

宇文堯本來微微仰著的頭,重重的躺在了**,指著旁邊的櫃子道:“把裏麵的東西給朕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