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單身生活

第23章 螳螂捕蟬

第二十三章 螳螂捕蟬

坦然/著

鬆下褲帶在家吃完晚餐,不到九點,在司機兼保鏢的陪同下,出了家門。

到美國這幾天,他因公務繁忙,一直沒有機會解決他強烈的生理需求,今天是周末,是他放鬆身心的大好日子,那個在歌舞伎町剛認識的年輕貌美女人,他嚐過第一次後,就難以忘記,心裏總是惦記著想再次與她共同歡樂。

鬆下褲帶精神抖擻,車子還在路上呢,褲腰帶下那不安分的家夥就已經像奔馳的車輪一樣,開始在裏麵朝前衝了,他伸手隔著褲子,在那上麵摸了一把,臉上露出一絲**邪的詭笑,他想好了一整套晚上的娛樂方式,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次與女人相會前,都會事先在頭腦裏設想好一整套的套路,這樣既有利於他提前預熱,也有利於臨陣不亂,就像他管理的企業一樣,每個新產品的麵世,都會事先做一個營銷企劃案。鬆下褲帶的這個‘營銷企劃案’,他覺得十分滿意,有些等不及的催促司機:

“開快點!”說完,他靠在後座的靠椅上,閉目幻想著一會就要實施的‘企劃案’。

鬆下褲帶如此迫不及待,除了自身欲望的需要外,還有個原因,那就是因為合歡佛的鑒定結果是贗品,這讓他十分惱火,沒想到祖宗花了那麽大血本從中國人手中搶來的東西,是個仿製品,他認為這是大日本帝國的恥辱,他甚至還對著他那個爺爺遺像罵了一句‘無能的老東西!’。他總認為自己比他爺爺輩們強,爺爺輩們沒能實現的理想,他這輩人實現了,中國有一大半人在使用大日本帝國的產品,中國的孩子們,從小就喜歡玩大日本帝國製造的電玩,如此再過幾十年,大日本帝國就可以完全左右十幾億中國人的大腦,把他們固有的那些民族仇恨洗刷刷了,這可是他們跨國企業的一個秘密宣言,為此,他們得到了大日本帝國天皇的特赦減稅政策,他鬆下褲帶,一直為這個目標而努力,為中國人洗腦是他一生奮鬥的目標。可偏偏遇到個王老五,因為這個人,讓他被驅逐出境,丟臉啊,他始終為此耿耿於懷,一想到那個王老五,他的氣就不打一處來,花了大價錢,都沒能把王老五送進大牢裏。而關鍵的是,真的合歡佛,最有可能是在王老五的手中,一件這麽好的東西,卻在仇人的手裏,想到這些,鬆下褲帶那扭曲的靈魂,唯一能讓他忘記這個的,就是找個女人發泄心中的不平。

鬆下褲帶走過歌舞伎町入口的時候,陳默用望遠鏡看到了。

“武哥,他來了!”陳默有些激動,沒有回頭的說。

王老五移步到窗戶前,接過望遠鏡,看到了鬆下褲帶那矮短身材,後麵仍然跟著他的保鏢:“今天晚上,就是他下地獄的好時機!”王老五自言自語的說。

看到鬆下褲帶走入歌舞伎町入口的,還有孔大少,他住在酒店裏,也在窗戶前趴著用望遠鏡看,他自言自語說出來的,與王老五說的意思基本相同:“今天晚上,你就下地獄吧!”

幾乎在同時,有十幾雙眼睛盯著鬆下褲帶,這些人,都在等著鬆下褲帶在濱崎涼子設下的圈套裏暈乎乎的時候動手,因為那個時候人少,此時可不適合幹綁票的事。

鬆下褲帶一如他過去一樣,他沒有理會那些掮客的搭腔,而是直接走進歌舞伎町最豪華的夜總會,那裏,他早已打了電話,讓那個使他銷魂的女人等著他呢。

這是一家奢華得讓人難以想象的夜店,隻要走進去,不脫層皮是不願出來的,在這裏,可以玩出一般人難以想象的花樣來,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走進這裏,都可以找到自己最喜歡的娛樂方式。

鬆下褲帶一進門,出示了他特殊的貴賓卡,一個穿和服的小姐,立刻帶著他到一間寬大的包房中,這個包房有著各種各樣的器械,就像是刑訊室一般,要是一般人看到,會感到恐怖,可像鬆下褲帶這樣的人看到,卻是興奮,他摸摸這個看看那個,嘿嘿的笑,不一會,那個他臨幸過一次的女人走進來了。

這是一個看上去比較清純的女人,穿的還是學生裝,超短裙短得幾乎露出大腿根的底褲,頭發是那種學生齊耳短發,一張像洋娃娃稚嫩的臉蛋,羞澀中帶有天真。

鬆下褲帶一看到這個女子進來,立刻嗬嗬笑著貼了上去,在女人臉蛋上掐了一把,然後把手朝她超短裙裏伸了進去,用手指在裏麵拉起她的內褲,很用勁,然後再放開,隻聽啪的一聲,那內褲彈在肉上的響聲在房間裏響起,這引起了鬆下褲帶極大的滿足欲,他睜大眼睛大喝一聲:“給我趴在地上!”

女人像條溫順的狗,睜著懼怕的雙眼,慢慢跪在了鬆下褲帶的麵前,俯首趴下,耷拉著頭,開始親吻鬆下褲帶的皮鞋,像是吃到了美味佳肴般,嘖嘖有聲。

這個動作,讓鬆下褲帶興奮得不得了,他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拉起她的頭,麵向自己的臉,像狗的主人一樣嗬罵:“你這條母狗!快把我的褲子拉鏈拉開!快點!”說完,還嫌女人動作慢,左手一掌扇在女人的右臉上,啪的一聲脆響,一道五指印痕,就留在了女人的粉臉上。

女人很聽話,動作很小心,好似生怕動作弧度大了,惹怒了她的主人,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直到把鬆下褲帶短粗得幾乎看不到的家夥從褲子拉鏈裏拿出來,才把頭湊近,伸出舌,先用舌尖對著鬆下褲帶短粗的那個頭觸了一下。

這一下,讓鬆下褲帶渾身打了個冷顫,似乎他十分惱火,於是抓住女人頭發的手,又加了把勁,疼得女人眼淚花都快流下來,可她臉上並沒表現出痛苦狀,也許是怕表露出疼痛引來鬆下褲帶的更加野蠻粗魯,所以她麵部表情是愉悅的,在鬆下褲帶朝上拉她頭發的時候,她領會了鬆下褲帶的意思,一口含進他短粗的家夥。

鬆下褲帶在這裏舒服,玩著他在路上設想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等著他的,是憤怒的子彈。

王老五和陳默一整夜沒開燈,他們始終不離窗口,王老五已經把買來的阻擊步槍安裝好,子彈已經上堂,隻是把保險扣下,一旦看到鬆下褲帶從歌舞伎町出來,他就可以打開保險,瞄準扣動扳機了。

陳默和王老五都不說話,空氣似乎有些沉悶,打開的窗戶不斷的湧進寒氣,但她沒覺得冷,反而手心冒著汗,身上穿的大衣,讓她有足夠的溫暖來抵禦寒氣,吹進來的風,把她的發梢微微吹散,臉部皮膚有些發僵,不完全是因為寒風吹拂,主要還是因為緊張。

臨戰前的那種心情,隻有經曆過的人才能體會,對王老五和陳默兩人來說,這是他們人生中的第一次,再過兩三個小時,他們就要開殺戒,手心裏馬上要有血腥味了,本來王老五不想讓陳默在場,他想讓池田菜花叫走陳默,但不知為什麽,池田菜花的手機,始終關機,一直沒能聯係上她,所以王老五隻好打消了讓陳默離開自己身邊的想法。

王老五表麵平靜,其實內心翻江倒海,他為這一天的到來,作了最充分的準備,可這一天真的來臨,卻讓他感到特別的緊張,他不是怕被抓,也不是怕死,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使得他內心不斷的在掙紮,畢竟,自己要親手消滅一個生命,這個人的生命盡管沒什麽了不起,消滅了他,等於是在為社會除害,王老五甚至想過,這是在為幾十年前那些死去的同胞們報仇雪恨,他把鬆下褲帶看作是正在侵略中國的日本鬼子,就像他小時候看的那些抗日電影一樣,鬆下褲帶就是電影裏那些拿著刺刀嗷嗷怪叫的野獸,受那些愛國主義電影的影響,王老五也變得愛國了,他從小就對日本人有著滿腔的仇恨。可是,在他與池田菜花有了男女肌膚關係後,才意識到,日本人並不都是邪惡的,池田菜花給他帶來的那些身心的愉悅,使王老五心軟了。

人的心一旦軟了,腳手也跟著軟,王老五擦拭著槍的手,就在發軟,過去練習射擊的那種果敢,在慢慢的從他身上消失,他甚至有些討厭起這支剛買來的阻擊步槍,認為這種殺人武器,壓根就不該在這個世界上生產,他還想到了中國值得驕傲的四大發明,其中的火藥,不是在拯救人類,而是在毀滅地球,他曾經在沂蒙山區,用火藥槍射殺過兔子,那個時候,他就覺得自己手心裏沾染上了血腥味,那事讓他反思了很久,愧疚了很久,現在,又要用槍射殺生命了,而且是和自己一樣用兩條腿走路的人。

王老五閉上眼睛,提醒自己這是在報仇,不是打獵那麽簡單,他必須狠下心來,不然會錯失這次大好機會的。

“武哥,你困了嗎?”陳默通過從窗戶透射進來的亮光,看到王老五閉上雙眼,以為王老五困了,今天下午,王老五一直沒睡。

王老五聽到陳默的聲音,睜開眼來,嘴巴露出微笑的回答:“我這是在養神,等會好動手。”

“你睡一會吧,現在還早,十二點不到,估計鬆下褲帶一時半會不會出來。”陳默邊用望遠鏡看著歌舞伎町的入口邊說:“等他出來,我再喊你也來得及。”

“不,我不能睡,要是他提前出來,我還迷糊時動手,會失手的,沒關係,我不困。”王老五把槍輕巧的放在靠窗的牆根,爬在窗戶前,和陳默一起朝外看:“陳默,一會射殺了鬆下褲帶,我會帶著槍出去,把槍丟進附近公園的一個湖裏,我已經觀察好了,那裏的水很深,沉到湖裏,暫時不會被人發覺。”

陳默放下望遠鏡,看著王老五說:“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身邊,可以打打掩護,再說,你不會日語,要是遇到警察盤問,我們還可以裝成遊客。”

王老五摸了陳默臉蛋一把,笑著說:“沒事,我一個人去目標小,這個盒子,我用大衣可以蓋住,沒人會看出來的。”

陳默在王老五手指上親吻一下,有些擔憂的說:“武哥,你可不能出任何差錯,冬梅還在家裏等著你回去呢。”

王老五沒說話,而是接過陳默手中的望遠鏡朝外看,但他心裏卻說:‘是啊,還有冬梅等著自己呢。’

孔大少也關了房間的燈,用望遠鏡看著歌舞伎町,他買來的槍就放在身邊,這一支槍,與王老五買來的那支一個品牌一個型號,他已經全部準備就緒,就等著鬆下褲帶被北海道黑幫老大的弟兄挾持走出來了,可他沒有想到的是,對麵一棟高樓上其中一個房間,也在觀察著他,那裏有兩個男人,一個男人正拿著望遠鏡看他,另一個手中握著一支與孔大少和王老五同一型號的阻擊步槍。這個位置,不僅可以觀察到孔大少,同時也可以觀察到王老五和陳默。

陳默與與王老五當然沒發覺對麵黑洞洞的窗戶裏,也有人在看著他們,他們兩人在耐心的等待著鬆下褲帶出來。

在淩晨一點多,鬆下褲帶把那個穿了超短裙和學生裝的女人折磨得幾乎快沒氣了,他很滿足的咧嘴躺在包間的**四仰八叉的打著呼嚕,那個女人還被捆綁著手腳斜躺在角落裏,眼淚從她臉上滑落,嘴巴還帶著口塞,她渾身一絲不掛,被捆綁住的白嫩身體,那些皮繩勒進了她的身體肌膚中,幾乎看不到了繩子。

就在這個時候,兩個穿西裝的男人推開門走進來,看了女人一眼,其中一個走上去,一拳把女人打昏,另一個走到床邊,用手掌拍了鬆下褲帶的襠部一下。

鬆下褲帶被那個人拍醒,睜開迷糊的眼睛,正要發作,進門來的兩個男人二話不說,掏出槍指著他說:“鬆下先生,我們要借你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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