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

我撿了一個香港小富婆(2)

哦,春子你回來啦。全\本小\說網

明顯答非所問,而且語氣也和往日不同,春子感到疑惑,問:家裏出什麽事了

沒,沒有。你今天回來得蠻早的。父親仍舊在吸著他的煙。

讀初二的那個芳玲一同回來,她載了我一程。

芳玲什麽,你坐她的車牛樹人將煙頭一扔,你以後離她遠點。

為什麽春子覺得這話莫名其妙。

不要問那麽多,以後不許跟她在一起玩就是了。說著,牛樹人提了把鋤頭出門去了。

春子房間裏傳來媽的聲音,春子趕緊走進父母的臥房。隻見母親靠在床沿,有氣無力的樣子。咦,你臉上怎麽有些紅腫呀春子看出了母親臉上的異常。

沒事,臭蟲叮的,過幾天就好了。他母親李銀蓮看著自己天真的孩子,無論如何也不敢說是他爸打的,這是自己咎由自取的啊在內心深處,她對丈夫充滿強烈的內疚,所以那天事發被打時,一點都不想反抗,她隻恨自己一錯再錯,掉進了一個無人能救的深淵。而個中詳細情由,她實在不想告訴丈夫,隻是一再的請求原諒,發誓不會再犯。然而丈夫這些天來的冷漠,讓她如履薄冰,精神幾近崩潰。今天兒子回來了,她才強打精神,因為她不想讓兒子知道此事。

你吃了早飯嗎,我去弄點吃的給你。說著便下床穿鞋。

已吃過了。媽,今天爸好像很不高興,出什麽事啦春子對剛才的事不能釋懷,他想在母親這裏得到解答。

沒什麽大不了的,可能是學校出了什麽麻煩事,你注意了,千萬不要去煩你爸。

知道了。春子懂事地點點頭。不多久,他就去了村西的大伯家,看望已經七十來歲的爺爺。他父親共兩兄弟,奶奶去世後,爺爺就住進了房屋稍寬些的大伯家。

沒來得及弄清家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下午,春子就帶上母親為他準備好的鹹菜和蘿卜幹,踏上返校的路。臨走時,待他母親叮嚀完後,父親又走過來問錢夠不夠用,春子說媽媽給了,夠用,但他父親還是執意塞給他元錢,要他別太省,多吃些食堂裏賣的新鮮菜。

父親還是沒變,這不是挺關心我嗎想到這,春子又高興起來了。

路上,春子又遇到了牛芳玲,和她相視一笑,然後跳上自行車的後座順勢下坡,早把父親讓他不要接近芳玲的話甩到腦後了。

牛樹人很想知道老婆為什麽要送給他一頂綠顏色的帽子,但總是得不到她的回應。李銀蓮常常是寧願挨打,也不願意說,牛樹人實在拿她沒有辦法,時間久了,他逼問得自己都覺得乏味,也就不太願提起了。

可從此以後這兩人的夫妻關係走向惡化,直至名存實亡。

為什麽會造成這種不可調合的局麵呢按說重修於好的事也是很多的。為什麽他們二人就不能呢這和牛樹人已產生某種特殊心理障礙有關。

兩人白天還是按步就班,你做你的家務,我上我的課,但到了晚上,往往是以尷尬難堪和痛苦收場。

這天是牛樹人的生日,李銀蓮破天荒殺了隻雞給丈夫吃因為大部分鄉下人對過生日沒什麽講究,除非是六十七十這樣的大壽辰,否則誰還記得起過什麽生日但這年丈夫的生日銀蓮卻牢牢記住了,顯然是為了搏得老公的歡心。

牛樹人確實很高興,下午下班一回來,老婆就為他端上香噴噴的青燉雞。

你也來吃一邊牛樹人將雞一撕兩半,將一半遞給老婆。

這一動作讓李銀蓮感動不已,忙說:不用了,不用了,今兒是你生日。

不行,我們一家人,怎能吃兩樣菜呢牛樹人硬是不肯。

李銀蓮眼裏含著淚花,接過雞慢慢吃起來。

吃完晚飯後,二人洗刷了一番,便不約而同的上了床。輕車熟路,牛樹人壓在了老婆身上,李銀蓮努力迎合著。

可還沒過多久,那可怕的影像又在牛樹人腦中出現了。那是一張**邪的臉,一張牛雙全的臉,他不停地狂吻壓在身下的女人而那個女人正是自己的老婆李銀蓮。想到這,牛樹人一陣陣筋攣,下身開始失去知覺,任憑那**之物漸漸萎縮,然後滑出

這時,躺在他身下的李銀蓮也感覺到了丈夫的異常,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幾乎要昏撅過去,她明白,這所有美好的開場都是白費,又將以痛苦收場了。

這樣的情形已經重複多次,即使他們為改變這一狀況費盡心機,結果仍是徒勞。麵對丈夫因極度痛苦而變得扭曲的臉,李銀蓮開始絕望了。

轉眼間,春子就要結束在初中三年的學習了,他認真地複習,準備在中考大顯身手,讓父母再高興高興。

這天他早讀完後,到了開飯的時間,便拿著碗去食堂打飯。這時的食堂內外人很多,擠滿了爭著要吃早餐的學生。當春子好不容易來到窗台前,掏出飯票準備買飯時,自己的肩膀冷不丁被人用手使勁一撥,結果被擠了出來。春子回頭一看,撥他的竟是同村的牛三筋,他比春子大兩三歲,與春子還是鄰居,也在這裏讀初三,一向調皮搗蛋,讀書成績較差。

三筋,你這是什麽意思,幹嘛搶我的先春子氣憤地對牛三筋說。

誰搶你的先了說著,牛三筋朝窗口遞過飯票,打來了飯。他朝春子一笑,得意極了。

瞧他這樣蠻不講理的勁,春子更是氣憤,就知道吃,怪不得吃成豬頭豬腦

嘿,你罵我是啊,你聰明,那是接受了你媽的遺傳。牛三筋說著詭秘地一笑,幸虧你不是女的,要不然也要學著偷人了

什麽你給我說清楚,誰偷人了春子抓住牛三筋的衣領,不依不饒。他知道,這有關母親的名節問題,哪容他信口雌黃。

這時周圍聚攏了許多看熱鬧的學生,其中也包括他們老家牛磨村的孩子們。牛三筋感覺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了,但他又不肯示弱,這可不是我說的,咱村裏很多人都知道,你媽就是搞了別人嘛

你,這不可能,你小子敢造謠,看我揍死你這個王八蛋。氣極的春子和牛三筋扭打在了一起。旁邊有勸的,也有拖的,更多的是看熱鬧,食堂一時大亂。

直到老師趕來,打架才算真正結束。

盡管今後的幾天,校方嚴肅批評了牛三筋,並讓他寫了檢討,但在春子的心裏麵,卻留下了一層陰影。他一再否定牛三筋所說的話,但那句話又總是不可抗拒的浮現出來,攪得他不得安寧。

他回憶起近兩三年來家裏的種種,感覺到確實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盡管他是住校讀書,但回家帶菜帶米之時寒暑假在家之時,也讓他覺察到了父母關係的異常,主要表現在父母之間的話明顯比以前少了,而且經常莫名其妙地爭吵,尤其是無一例外以母親的沉默以淚洗麵告終。這不得不引起春子的深思。難道父母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麽大事難道真如那牛三筋所說天啊,春子無法再想像下去。父母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一直是聖潔高大的,是不可玷汙的啊春子的心痛苦極了。

春子決定回家一趟,他要親口去問問父母,不是那麽回事,否則他的心情實在無法平靜。

這是中考前一個月的一天,恰逢星期日,春子騎上去年父親為他買的鳳凰牌自行車,剛要出校門,便遇上了自己的堂兄牛太鋒。隻見他騎輛舊自行車匆匆趕來,滿頭大汗。

太鋒哥,怎麽是你春子一眼就看到了,頗感奇怪,他是大伯的兒子,已跟隨鄰村的老師傅學木匠手藝去了,怎麽會這麽早來學校呢

春子啊,我正要進去找你呢,趕快,跟我回家去。牛太鋒一見到春子,便急忙掉轉車頭。

怎麽回事呢太鋒哥,是不是家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