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失寵小妾

來生之約

又臣突然放緩的眼神讓影兒一瞬的癡愣,原本緊緊拽住她的手也驀然鬆開了些許,他低柔的語氣充滿了**的分子,氤氳好看的眼睛也有種令她迷惑的衝動。

“以前的事我自然會負責到底,隻要你肯承認自己的身份,跟我回去。”他定定地望住她,希望得到她肯定的答複。

影兒有了片刻的遲疑和不確定,不可否認,他的話對自己應該是或多或少有些影響力的,因為她聽到之後居然不能夠完全無動於衷!

可是感觸是感觸,原則她還是要堅持:“我和你沒關係,就算有,那也隻是以前了!”

她絕不能心軟,這種男人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能再相信他一次了。萬一自己重新愛上了,說不定等著她的就是再跳一次崖的命運,而且下一次絕不可能還有那麽大的幸運能夠重生。她能活下來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她斷不能再一次平白無故地葬送!

“雖然你還嘴硬,但至少你終於承認我們之前的關係了!”靜靜地聽著她大放厥詞,他陰沉的臉上讓人著摸不清表情,隨即卻又露出邪絕的笑容——他竟然不怒反笑,在她說了那麽不客氣的話之後!

好吧,那你愛笑就去笑吧,反正她又沒說謊,她確實沒有了關於他這個狂妄自大的男人的一切記憶!

“我不記得你!我也不是你要找的人!你最好現在就放開我,不然我、不然我……”不然她也無計可施!現在全部的人都在後台,宅院裏一個人也沒有。

影兒水漾媚眼眨也不眨一下,清澈的眸子好像可以一眼望見湖底,就這樣直直地注視著又臣的俊臉,因他邪氣的笑容而感到彷徨——她好像在夢裏見過!

又臣不顧她的反抗,執意將她往前拉。

“你的房間是哪間?”他回眸問她。

影兒**地怔了怔,隨即開始了更激烈的掙紮。他想幹什麽?一個大男人在大白天要進一個女人的屋子?難道他是想趁宅院裏沒人的時候非禮她!

影兒怒視他鬼魅的眼眸,氣呼呼地唾罵道:“我是那間房同你有什麽關係?如果你想要打我什麽壞主意,我看你是找錯地方了!我們歌坊隻是單純為客人提供樂律,並不附加這種義務!”她突然又固執地劇烈扭動起來,“你這個登徒子,快放開我,聽到沒有?!”

麵對此時伶牙俐齒的女人,又臣稍愣了一下,她的反應確實同影兒判若兩人,不會是上天又跟他開了一次玩笑——

她不是他的影兒,隻是和她比較想象的女人而已,就像是聶娘長得很像母妃一樣?可是世界上真的會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嗎?不僅僅是樣貌,連音質都這麽像。

心底的疑惑突然間又增加了不少,那麽自己更加有必要求證她到底是不是影兒了!

“到了歌坊三個月,連思想都變得那麽不單純了,以前的影兒可是被我稍稍挑逗下就會臉紅害羞的小女人,看來我真的有必要驗證你的身份,不然豈不是我的浪費了感情?”他狂邪的咧嘴歪笑,臉皮厚的跟銅牆一般厚,似乎她的任何鄙視的話語和眼神都對他毫無意義,他全體充耳不聞。

影兒的目光刹那間再也移轉不開了,三個月?她正是到了歌坊三個月!他連這個都知道,難不成他講的全部都是真的,自己確實是他的妻子?可是,她沒完全沒有會憑空多出這麽一個丈夫思想準備,而且這樣霸道的丈夫也太讓人望而生畏了。

“不說也可以,但我不保證會進錯房間,萬一那屋子的主人回到屋子看見什麽,如果到了那個時候,我也就愛莫能助了。”他故意把話說得曖昧不清,讓她產生無限的聯想,看著她怒嗔的罵詞、忿忿不平的眼神,他非但不覺得有任何的不舒服,竟然還不正常地覺得很享受!

畢竟,她在就好。

“你這個混蛋,難道你還真想把我怎麽樣?!你就不怕我把事情鬧大了,讓你身敗名裂嗎?!”

“膽子不小,勇氣也不小,但是你確定知道我要幹什麽?”又臣斜覷了她一眼,詭譎的眸光寫滿了不懷好意。

影兒被他的話嚇怕了,她在歌坊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學技藝,隻是簡單地知道有些男人會對歌坊的姐妹動歪念頭,可是這歪念頭具體是什麽,她就完全處於模糊的狀態了。

現在她最強烈的想法就是要保護自己不受侵犯,她不需要知道他所謂要幹的事到底是什麽!

“混蛋,你簡直讓我厭惡!”她發指。

“混蛋我接收,厭惡我看還是算了吧。”他賴皮似的嬉笑,雖然從她口裏聽到“厭惡”兩字時心底有一瞬的輕微抽搐,但是這不影響他獨享這樣幸福注視著她的美妙感覺。

連他自己都懷疑他是不是病態了,隻要她就是他的影兒,就算她再變得厲害一點也可以。其實這樣也沒有什麽不好,至少她懂得了保護自己,不會讓自己多受無謂的傷害。

★★★

“就這間好了。”又臣隨便選擇了一間房間,做出要把她往裏麵帶的勢頭,影兒見狀拚命地用小手捶打他健壯的手臂,無奈她那小雞食米的力氣實在沒有什麽用場。

影兒垮下小臉,實在沒有辦法再想的她隻好老實交代:“不是這間,我住在東廂最裏麵的那間。”她的聲音變得輕如蚊吟,一個女子怎麽可以告訴一個陌生男人自己的房間?

雖然他很有可能是自己的相公,可是、可是她心裏真的空蕩蕩的,沒有記憶的一切都好像沒有任何保障。即便他是,她也不能一下子接受這樣的現實,因為現在的他之於她,不過是一個第一次見麵的陌生人而已,並且還是一個沒有給她多少好印象的狂徒!她之所以會說出自己房間的確切位置,完全是在他的**威之下被逼得走投無路之下的結果!

天曉得這乖佞囂張的男人會對她做出什麽樣的事!希望老天保佑,千萬不要出什麽大叉子才好。

又臣見奸計得逞,馬上露出了得意且囂張的笑容,握住她小手的大掌更是加重了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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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啷”一聲,脆弱的房門被又臣一腳踹開,他把一直在他的禁錮下顯得異常不安分的小人兒往**輕輕一放。

“你自己脫下褻褲,還是我幫你脫,你選一樣。”他平靜地說著話,俊朗的麵上坦然若定,沒有半點波瀾。

影兒瞪大了驚恐的眼睛,完全沒料到他居然把這種**褻的話講得好像在宣讀聖旨一樣不容否決,不知情的人保準還以為他是在稱述一件順理成章的事情罷了。

那種霸道狂佞的做事風格是她從沒有見過的,她開始極度的畏懼起眼前的陌生男人,那個有可能是自己丈夫的男人。

她恐懼地蜷縮起自己纖細的身子,膽怯地移到床內最裏麵的角落:“求求你,不要對我做這種事,我、我很怕。”她終於還是放棄最後的驕傲,苦苦地哀求他。她真的害怕會發生什麽,特別是在所有的事還都不確定的現在。

“我突然發覺你想象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放心,我不會對你怎樣,隻是有必要來確認一下你的身份,誰讓你不肯老實招了,還麻煩我來動手?”他從來不喜歡勉強女人辦事,那次對她的施暴完全是喪失理智的行為。

他此刻唯一最想要做的就是確定她就是他的影兒,僅此而已。

“我是真的不記得,不是故意不肯承認。”她像個犯錯被抓的小孩一樣地耷拉著小腦袋,小臉蛋上是沒了主意的彷徨。

“所以咯,我有必要幫你。”他說得極為自然,好像事實就是如此。

“你確認我的身份可以用別的方法,根本不用脫我的……”最後兩個字她還是沒好意思說出口,女人的矜持讓她及時的刹住那敏銳的兩個字。

“隻有這個辦法最直接,我不喜歡拐彎抹角,我的影兒知道。”

又臣狡黠地盯住她秀臉的反應,他說的是“我的影兒”, 而不是其他任何,目的就是要試探她對“影兒”二字是否會有不一樣的條件反射。

但結果她卻表現得對這兩個字毫無感覺,隻是繼續躲在床的最內側:“不要,我不同意,你不能逼我。”

她不相信他,也沒有理由相信他。

她好害怕,可這兒卻沒有任何人可以救她;他會不會傷害她,她排斥他觸碰她的身體!

又臣也上了床,蠻橫又不失溫柔地將她一把擒到了他的大腿上,然後將她反轉過身,讓她挺翹的臀部朝向自己。

影兒倏地扭過頭,看見他正用一種邪熾火熱的眼神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翹起的臀,她頓時因羞愧難當而映紅了雙頰,染透著霞光的芙麵上羞赧萬分。

她使勁全身的力氣對著他的大腿又捶又咬,可是大腿的主人似乎對這些無謂的反抗毫不介懷,全部的視焦中心依然停留在原地,仿佛他已經透過衣衫等障礙物,窺視到他欲見的標誌。

天,他到底要做什麽?!這樣火熾的眼神看得她渾身戰栗,若無其事的表情更讓她心神不寧!

“你這個流氓、瘋子!你憑什麽在我的房間裏對我為所欲為?我警告你,別意外我會屈服,就算你強迫了我,我也不會承認我就是你的妻子!”她的皓齒已經離開了他的腿部,因為她發現原來撕咬對他來說完全隻是等於不痛不癢的按摩!

“好潑辣麽,這點不像她,但是馬上我就可以知道答案!”他陰下臉,一種害怕失落的恐懼也倏然席卷上他的心頭——他不許她不是!

裹住她精致圓潤的小粉臀的束縛物,在又臣三下五除二地強勢動作下飄然落地,被掀起的裙擺下呈現出了一抹豐挺白嫩的雪色,嬌美誘人的兩片臀瓣上鑲嵌著兩個可愛逗趣的小酒窩!

這才是他要尋找的重點!

那對專屬於她的小酒窩已經好久不見了,久別重逢的它們像是在向著他點頭微笑,又像是在正朝著他揮手致意,反正那種興奮簡直催發地他快要不可自己!

謝天謝地,是她!真的是她!他苦苦尋覓了這麽久,終於還是被他找到了!這下一定不會有錯,臀部有酒窩的女人極少,而且以這兩個酒窩正好應驗了當初在與她歡愛之時自己無心的一句戲言——

“我想下輩子或許我還可以靠它再找到你,看來你果然注定就是我的!”

原來一切都是老天冥冥中安排好的,不用下輩子,這輩子他就已經靠這兩個美麗小漩渦重獲了自己心之所係的嬌俏小妾,他發誓,不管是在他現在或者將來的生命裏,她都將是他最重要、最心愛、也是唯一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