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失寵小妾

情非得已

又臣陰鷙的眼裏驀然間充溢了愛憐,他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雪白惹火的翹臀,粗糙的大手輕柔地觸摸,感受著來自她的切實溫度。

“不要看!你這個色狼!大變態!不要看!我叫你不要看!”影兒的小臉被憋得通紅,一股強烈的羞恥感占據了她的心頭,她一點也不相信他所說的“隻是為了確定身份”的鬼話,因為人家的那個地方會有什麽暗號?

影兒用勁吃奶的力氣,使勁扭動著自己如水蛇般輕盈靈活的曼妙身段,妄想可以逃離他的“魔爪”,因她激烈蠕動著自己的身子,又臣出於不想傷害的第一反應而頹然鬆開了雙手,但當欲抽身遁逃的影兒幾乎都以為自己勝利在握的時候,意識到她的企圖的又臣又輕鬆地反手把她納進自己的懷裏,擷取她身上沁人的芬芳,以解他心頭對她數月的渴望。

重新倒入他掌控之種的影兒突然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都是他玩的欲擒故縱的邪惡遊戲!隻不過比剛才好一點的是,她至少不用再“以臀相對”了!

手忙腳亂地放下被他撩起的裙擺後,絕望的影兒隻能乖乖地束手就擒,一雙清澄的大眼睛勾魂一樣地吸住了他所有的目光和注意力!

咦?他為什麽不再繼續剛才那種放肆的舉動了,換成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是不是被她罵糊塗了?或許是他壞事做多了,老天讓他突然中風傻掉了?

“你幹嘛一直用這種眼神看我?”她的開口打破了周圍的沉靜,氣鼓鼓地嘟起小嘴的她此時顯得特別的可愛。

又臣凝視她的目光溫柔多情,這是他從未向任何女人釋放過的柔情:“你是我的影兒,我已經證實了,你的臀部有酒窩,這就是最好的證據。”

“你不要臉!”她氣結,依然鍥而不舍地恨恨罵道。

最好真能把他罵傻,那就不用留這個道德敗壞的大魔頭繼續禍害人間了!她的臀部有酒窩關他什麽事,就算真是他的女人她也不會承認,絕不會!

“我是不要臉,你預備怎樣?”他魔鬼般英俊的臉逼近她,嚇得她本能地往後縮。

他像對待一個珍貴易碎的青瓷花瓶一般得小心,慢慢扶起她精致的小臉的手勢輕柔得不能再多一分了,就是這張讓他日思夜想了不下百萬次的容顏!

又臣蠱惑的眼神讓影兒忘卻了應該要抵抗的意識,任他將自己近距離地移至他俊美絕倫的臉部下方,他要她正對他的眼睛!

她好美,還同以前一樣得令他欲罷不能——雪凝般的肌膚、光潔的秀額、輕如淡煙的細眉、含情的媚眸、挺直的鼻梁、殷紅的薄唇、吹彈可破的緊致膚質,如此姣好完美的麵容他真想一下子欣賞個夠!

“我知道了所有事實的真相,是莉姬和孟亭有見不得人的企圖才設計陷害你,我已經讓她們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和王友勳確實沒有見不得人的私情,是我不好,沒有相信你,對不起……”他下意識地將伏在自己結實胸口上的女人更抱緊了幾分,圍住她荏弱身子的雙臂異常固執地堅守崗位,好像生怕轉眼她就會跑掉了一般。

他嗬護般地輕撫她柔弱瘦削的背部,這三個月來她是怎麽過來的?有沒有受苦?有沒有被人欺負?如果有人膽敢讓她受半點委屈,他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沉重的代價,雖然把她欺負的最慘的人是他自己。

如果沒有那麽多意外,現在的她應該正嬌柔地待在自己的庇護下;如果沒有那麽多意外,這個時候的她應該有足了六個多月的身孕;如果沒有那麽多意外,此刻的她也不會對自己那麽抵觸。

假若可能,他現在非常想讓她能夠懷孕,因為至少懷孕可以讓她胖一些,不會像此時的她一樣瘦得簡直該打,好似一定要使勁裹住她才可以讓他們之間不留一絲空隙!

不過,上天雖然讓她的性格變得同以前有些不太一樣,但這已經是上天對他莫大的恩賜了,他還是實在的體會到一種切實的擁有感,現在的她是真實存在的,而不再是腦海裏虛幻的畫麵。

他霸氣又極其溫柔地將她誘哄著往胸懷上更用力地緊貼,仿佛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一樣。

“你鬆開點,我快透不過氣了!”影兒睜大引人犯罪的澄眸,不滿地抱怨道。

就算他所說的是真的,但是也不需要抱她抱得那麽緊,她確實感覺自己快要被他搞得離窒息不遠了。

“別動,讓我靜靜地抱一會兒,就一會兒。”又臣沙啞濃厚的男音從他口裏逸出,迅速繚繞在安靜的空氣當中。他獨特好聞的氣息吹拂在她頸間**的肌膚上,男性化的大手輕壓住她絲滑的柔發。

她都懷疑他低嘎的磁性聲音是不是淬了毒的,為什麽他一說話自己的心口就會莫名其妙地湧動起澎湃的熱潮,繼而就是不舍得有任何的動作去破壞這種“詭異”的氣氛。

懷中的小人兒終於完全停止了任何扭動反抗,乖巧溫順地躺在他那不斷傳出熱力的胸膛,她已經成功的辦到了他之前所有女人都不曾辦到過的事——她的依偎徹底融化了他心底冷封的冰山,而屬於她的氣味已然彌撒在他的整個胸臆間。

其實,在他懷裏溫存的感覺竟然還不賴,教她莫名的心醉,甚至還升起了一種熟悉的依戀感。

但當他細密的濕吻襲來之時,她全身的細胞又開始緊張慌亂起來,理智告訴她,越是對女人充滿了蠱惑的男人越是危險的動物,在沒有任何保障可以依賴的時候,她斷不可以這麽輕易地將自己的心交付出去,而且他還是那麽喜怒無常的霸徒!

他一會兒野蠻強悍得令人害怕,一會兒又溫柔得讓她全身酥麻,她根本迷失了對他性情的把握,更加談不上接受他!

影兒別過頭,拒絕了他的吻,同時也拒絕了他的示愛:“別這樣,我、我真的對你沒有印象。”

又臣深深擰起眉頭:“你果真失憶了?”

他早就有所察覺,她今日的所有反應和正常情況下的全然不搭調,但是她現在的所有表現也不像是她那種演技可以裝出來的。

影兒瞅著他的大眼睛無辜地眨了眨,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嗯,是這樣。三個月前我落崖被人救起,醒來後就喪失了以前的記憶。所以,你今天跟我講得事我完全聽不明白,這是真的,我沒有騙你。”

“傻瓜,我當然不會再不相信你了。跟我回去好嗎?讓我好好疼你,給我這個補償你的機會,我會幫你慢慢恢複記憶,想起我們以前的所有,包括我對你做的那些該死的壞事。”輕輕拉起她白皙細膩的雙手,充滿愛意的眼睛好像在向她誠懇地祈願。

但是,她該答應他嗎?

“對不起,別怪我,我確實沒辦法接受你,雖然你可能說的都是事實,但是我對你的記憶已經為零,勉強在一起也沒有意義,等到你發現現在的我根本不再是以前的我,你一定會後悔今天做出的決定。”

她再也不懷疑與他之間的關係,可是她懷疑的是自己的心是否有同他重新開始的勇氣。

“不會!我告訴你,我不會!”他賭咒似的篤定讓影兒的心髒也倏然狠狠地撥動了一下,“你怎麽可以忘記我,就在我剛想要償還你的時候!你剛才的在我懷裏的反應不會騙人,你明明就不能抗拒我,為什麽還要做無謂的堅持?”他失控地又將她重新摟進胸口,眼裏驀地增長出無數粒恐慌的因子。

他絕不能再失去她,就算現在的她已經對他沒有了往昔那麽濃烈的愛戀,可是他一定會用勁所有的能力讓她再一次愛上他,那個瘋狂地想要彌補她的自己!這一次,他會毫無保留地承兌她付出的全部感情。

影兒沒有推卻他的擁抱,隻是冷靜地陳述她的觀點:“我沒法說服自己同你回去,如果你要強迫我,就像適才強迫我脫、脫……”又碰到了**的話題,她的臉又馬上燥熱了起來,稍作調整後又接下去說道,“我想我的反對可以依舊不能起到任何作用,但是我絕對不會是心甘情願地住在你的王府裏。強求的事即便是做了,你我都不會開心。”

又臣聞言後,漸漸放開了懷中的她。

不錯,她給他的感覺亦有些許陌生,以前的她在麵對他的時候總是沒辦法這麽沉得住氣,而他,也曾沾沾自喜自己能讓她這麽驚慌失措的本事和自己給她造成的影響力。但是,此刻的他看著她,同時也正在迷失對於任何女人一貫以來的自信。

他要她,但是她卻猶豫顧忌著不肯給。

他落寞,第一次感到那麽孤立無援。

如果換作是別的女人,他早就毫無眷戀地扭頭離去了,可是對方是她,他怎樣都說服不了自己做出之前那種果斷的抉擇。

望著他失落的眼神,影兒突然有點後悔剛才講得話了。

平白無故的,為什麽當她看到他失望的眼神時自己的心會那麽難受?沒有來由的,就是很痛很痛……

★★★

“安王爺?思燕?你們、你們?”推門進來的老板娘幾乎岔了氣,傻了眼的她根本無法還是像平常一樣迅速轉動著她靈光的腦袋。

思燕怎麽會和安王爺躲在**的摟摟抱抱的?以她近日對思燕的了解她絕不是那麽隨便的女子,那麽他們在**到底在做什麽?

“老板娘?”影兒驚慌地叫道,然後下意識地望向自己的腿部。

她的褻褲還褪在膝間的位置,橫坐在他腿上正好可以用裙子擋住,但是當著老板娘的麵,她又不好意思明目張膽地去係褻褲,老板娘一定會誤解,到了那時候她才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清了!

站立起來的又臣本想把身上的影兒先放到地上,卻不料她的那兩條藕臂突然牢牢地纏住了他的脖子,媚眼裏閃動著哀求的光芒:“不要放下我!”

若他將她放到地上的話恐怕她的褻褲就要掉落下來了,因此她隻能違心地緊抱住那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真是欲哭無淚,都被他害死了!

看著她為難羞惱的表情,又臣倏然明白了她的那點擔慮,不過小東西傍著他不肯下來也無妨,反正把她抱在手上講話的感覺更好——有種淡淡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