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七零,東北辣妻不好惹

第97章 鐵樹開花啦

“南川,你過了年就三十了,小榆也二十二了。婚事得抓緊張羅,趁我歲數還行,小榆懷了孩子,我能伺候她,以後生了,伺候月子啥的,都能整。”

長輩總喜歡在兒女婚事上絮絮叨叨,潘珍也是。

最近這些日子的相處,看著周南川的貼心,她已然把他當成親生的兒子來對待了。

這話特別合周南川的心思,他溫柔的看著從臉一直紅到脖子根兒的桑榆,含笑答應,“知道了四嬸兒,但這事我不太通,您得幫我。”

“幫,那能不幫嗎?你就和我的親生兒子一樣,這可是給我娶親兒媳婦兒呢,指定幫。”

咋回事兒啊,一個兩個的,都開始催婚。

那可是結婚,一輩子的大事,不是催催就行的。

桑榆羞得抬不起頭,誰也不敢看,小臉深深的埋著,被潘珍打趣得受不了了,幹脆抬起頭,也不躲了,嗔怪的說了句,“國家都說了,自由戀愛。我還沒戀過呢,才不想直接結婚,那是隔著鍋台上炕,差個環節。”

周南川微怔過後,立刻明白了桑榆的意思。

他自戀的理解為,小東西這是想和他正式的談場戀愛,俗稱搞對象。

他回想了下隊裏那些小年輕搞對象,一個個急冒眼睛似的,聽到號聲,唰地就衝出去,自行車後邊載著對象,滿鎮子逛,說是叫兜風兒。

一個快要結婚的小夥子還說,他最喜歡帶著對象去看電影。因為電影裏頭黑咕隆咚的,可以悄悄的摸手。

那個時代,絕大多數人都潔身自好,所有的浪漫和美好,全都留在結婚的那個晚上。不隻婚前性行為極其罕見,就連牽手接吻之類的肢體親密行為,都特別的少。

像後世那些動不動就同居,這個不成,接著同居下一個,那是根本不存在的。

當然,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色,這不是在抨擊誰,隻是說不同的社會背影下不同的社會現實。

周南川垂眸看著桑榆的手,白白的,手指細長,皓腕纖細,手指細長,指甲泛著淡淡的粉紅色。

這是他見過的,最好看的一雙手,不接受任何反駁。

這樣一雙小手牽在手裏,會是什麽感覺呢?

那滋味兒,一定無比美妙!

他的喉結上下滑動兩次,撤回目光。隻是,想要牽她手的想法,愈加強烈。

唉,什麽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牽牽小手兒呢?

他這幾天晚上睡不著,心裏一直在琢磨,他對於桑榆這個人,是個什麽心思。以後他的生活裏,她會扮演個什麽角色。

想來想去,不管咋想,他的希望,都是以後的每一天,有她在自己身邊。

換而言之,他看透了自己的內心,他是喜歡她的,是那種想要永遠在一起不分開的喜歡。

所以,麵對自己喜歡到想度過一輩子的人,他開始蠢蠢欲動。想要盡快的把人娶進門,讓她每天躺在他的身邊,不然老是不安心。

這種想法,在聽到桑榆說陳立明要和桑小晚離婚之後,達到頂峰。

可能是他小心眼兒罷,反正對於陳立明這個男人,他忌諱、他抵觸、他討厭!

要不是顧及身份,他都想一天揍他一遍兒,給他的心上人報仇,也給自己出出氣。

另外一個,結婚這事兒,必須提上正式日程。

弄清楚自己的心意之後,他是一天兒都不想多等。

東北有正月結婚不吉利的風俗,周南川都想好了,從現在開始慢慢準備,該用的東西啥的,全都整好。

明年開春兒化凍,他第一時間蓋房子。

他和桑榆的婚禮,要在新房子裏舉辦。

他周南川的女人,必須擁有一個熱熱鬧鬧、終身難忘的結婚儀式。

現在才一月份,等到開春化凍,咋地也得五一,四五個月的時間,他還尋思呢得咋熬,結果桑榆提出個談戀愛!

這是個多麽好的提議呀!

這說明他們的關係更近了一層,由同居室友變成真正的對象了!

他尋思呢,找個機會,也領她去電影院看電影去。

等到他在黑咕隆咚的某個節點,摸上她細細白白的小手兒時,肯定能幸福得暈過去。

魁梧英挺的周隊長,鐵樹開花啦!

在周南川心思電轉的時候,桑榆的腦子也沒閑著。

原書中的周南川是個討喜的男配,長相英俊不凡,為人正直、心地善良,腦瓜兒好使,是個正麵人物。

書裏的周南川把裝修生意做得風生水起,即便被桑小晚無數次影響和連累,仍然賺了上億的家底兒。

他一生沒有碰桑小晚,卻還是給了她體麵和尊重,甚至在她生病的那段時間,盡心的照顧了幾個月。

可見,周南川是個很好的人,值得托付終身。

隻是周南川再如何好,也不能隨意的嫁,這一點,在定親那天她就想過了。

不過,經過相處,周南川的人著實挺好,上進本分,有想法,人長得也帥,或是在這個世界一定要嫁人,周南川是她的首選。

所以,她才會提出談戀愛的想法。

如果真的愛上他,她這原主自帶的旺夫體質,一定會帶著她們倆共同起飛的。

吃過中午飯,桑榆想要去鎮上一趟。

因為明天是一九七九姓年的元月六號,北方傳統的臘八節,她要去買點東西回來煮個臘八粥,應應節氣。

生活嘛,就要有儀式感。

而且二十七號就過大年,年貨啥的,也該準備起來了。

需要她做的事情太多,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她都會非常的忙。

一聽說桑榆是想做臘八粥,潘珍當即想起家裏存著的那半袋子還沒磨的糜子,趕忙說,“不用去,死冷寒天的折騰啥,我那邊兒有糜子。下晌我回去一趟,把糜子磨嘍,再泡點飯豆子,明天燜點大黃米飯就行。我那可是新糜子,賊粘,保準好吃。”

“老奶,為啥臘八吃大黃米飯呀?”小周星納悶兒的問。

“臘七臘八,凍掉下巴。大黃米飯粘(年),能把人的下巴粘(zhan一聲)上,省著凍掉嘍,那得多疼。”

周星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又問,“可是,吃飯不得用嘴嗎,咋粘下巴,是用布烀在下巴上嗎?”

一家子人轟的都笑了,周南春聽不懂,卻也咧開嘴跟著樂。

桑榆抱起一臉求知欲的小星星,稀罕的猛親兩口。

午睡的時候,桑榆猛的想起個大事兒,那就是水源。

家裏用水,一天三四挑怎麽都夠了,最多一天挑兩趟。

可種大棚的用水量,根本沒法計數,靠人挑水是不行的。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在大院裏打一口井,取用方便,節省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