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想和他做
秦宴生邁著修長的腿，閑適地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
程蘇亦也跟了過去，他握住程蘇亦的手臂，輕輕地將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
“你想要什麽我都會給你，但不要妄想做以外的事情。”
“以外的事情？”
“比如...不要再提成為我女朋友這種事了。”
程蘇亦的眼眸微微顫動，她遲疑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你不會愛上我嗎？”
“不會。”秦宴生收緊環繞她腰肢的手臂，語氣中略帶不快：“你需要錢我可以把副卡給你，需要其他東西也可以跟我提。我不希望你變得和其他人一樣。她們的下場你不會想知道。”
以前的那些女伴總會因為他對她們的縱容，想要的越來越多，直到觸碰到他的底線。
更有人想盡辦法爬上他的床，想以此去換取更多的榮華富貴。
這也是為什麽他總會更換身邊人的原因。
他不希望程蘇亦也會變成這樣。
至少，他不希望這麽像蘇蘇的一個人，這麽快就離開自己的身邊。
“嗯，我知道了。”程蘇亦心口酸澀，難得的也沒有反駁。
看到程蘇亦這麽乖順的答應，秦宴生也頗為意外。
他撫了撫程蘇亦的長發，問道：“之前你想提什麽條件？”
“你不是不讓我說嗎？”程蘇亦驚訝地望著他的雙眸，總是那麽地難以猜透。
“看你表現不錯，可以一聽。”
“我...我可以...不和你做嗎？”程蘇亦越說聲音越小，緊張地拽著他的衣袖，似乎已經做好下一秒就被他臭罵一頓的準備了。
然而想象中的嘲諷沒有出現，程蘇亦抬頭看向秦宴生。
卻見他若有所思地凝視著她。
良久，秦宴生才伸出手，輕輕撫過了她的淚痣，然後開口道：“提議很好。”
“你答應了？”程蘇亦開心地問。
秦宴生的指尖順著她的臉頰滑落，最後停留在她的唇邊。嘴角微微揚起：“看你表現。”
“...”
“有什麽問題下次再問。我現在需要休息。”秦宴生舔了舔唇，簡潔地表示。
“哦...”程蘇亦順從地點點頭，又問：“在...哪休息？”
臥室內漆黑的沒有開燈，隻有透過窗戶有一束月光堪堪照亮了屋子。
秦宴生瞥了她一眼，隨即攬住她的腰肢，引領她走向臥室。他將程蘇亦抵在牆上，眼中閃爍著難以掩飾的渴望。
“該...該睡了吧？”程蘇亦略顯局促地試圖推開秦宴生。
“嗯。該睡了。”秦宴生喉結微微一動，然後低頭深深地吻住了她。
...
秦宴生隻睡了四個小時就睡不著了，因為外麵的商販都已經出攤，吆喝聲即使隔著一段的距離也傳到了公寓裏。
他翻了個身，剛好與熟睡中的程蘇亦麵對麵。
外麵的喧鬧似乎絲毫沒有影響到程蘇亦的睡眠，她緊閉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樣細微顫動，呼吸聲依舊輕柔平穩，完全沒被吵到。
秦宴生看著她有些恍惚。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相像的人。
秦宴生探過身去，扶住她的腰便開始親吻身下的人。
她是被吻醒的，睜開眼就看到麵前放大的人臉，而且他的手還從自己的睡衣裏探了進去。
她伸出手試圖推開秦宴生，但秦宴生卻握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上。
“這才幾點呢？”程蘇亦紅著臉問。
“太吵了，睡不著。”秦宴生繼續低下頭，向著她嬌紅的嘴唇吻去。
等秦宴生結束親吻時，程蘇亦的臉頰紅的好像能滴出水。
秦宴生從**起身，拿過昨天隨意丟到椅子上的衣服，邊穿邊說：“晚上我會讓人來接你，乖乖在家等著。”
“可以告訴我趙奶奶在哪個醫院嗎？我想去看一下她。”
“我會讓人送你過去。”秦宴生打好了領帶，然後朝著她伸出手，“手機給我。”
程蘇亦這才記起昨晚自己把手機隨手一扔，不知扔到哪裏去了。她摸索著在枕頭下尋找，終於找到後解鎖遞給了秦宴生。
修長的手指劃開微信，熟練的打下了自己的號碼，點擊了添加好友的按鈕，然後又遞給程蘇亦。
雖然他沒有窺看別人隱私的樂趣，但添加好友時，無意中瞥到了一眼消息框，看起來她的社交生活很簡單，給的備注也都是很普通的人名。
秦宴生很滿意。
添加完好友後，秦宴生便轉身離開了。
程蘇亦看了看時間，居然才五點多。
在休息時間讓打工人這個時間起床，一周的雙休頓時感覺像少了一天似的。
她慢吞吞地扣好了睡衣的紐扣，頭腦還略顯迷糊地走到洗手間。
洗手間的鏡子裏，她那張精致柔嫩的臉蛋寫滿了憂慮。
**出來的脖子和鎖骨上布滿了微紅的吻痕。
雖然秦宴生暫時答應了她，不會做更出格的事，但....秦宴生難道是屬狗的？一晚上抱著她又親又啃的，嘴下毫不留情。
清涼的水劃過脖頸，都能感受到輕微的痛楚。
現在正值夏天，又不能戴圍巾來遮擋，程蘇亦在衣櫥裏翻了好久才找到一件豎領長裙。
等一切都準備就緒，秦宴生的保鏢也敲響了門，示意她們可以出發了。
去往醫院的路上，盡管周圍景象變化很大，但程蘇亦依然認出了這條熟悉的路。
因為她的媽媽身體一直不好，在自己上學期間也沒少去醫院住院或者複診，所以這條路她也走過很多次。
正沉浸在回憶中，車窗外突然路過一輛銀白色的車，熟悉的車牌在視野中一閃而逝，她的心口一緊，卻還是眼睜睜地看它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中。
不一會就抵達了這家很熟悉的醫院，保鏢帶著程蘇亦到了病房，主治醫師也早已等候在那裏。
“蘇小姐你好，我是趙奶奶的主治醫師。”帶著金絲邊框眼鏡的醫生主動伸出手與她打招呼，眼鏡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細微的打探。
程蘇亦看了眼醫生胸前的名牌，也連忙伸出手回握道，“李醫生你好，請問趙奶奶情況怎麽樣了？”
李育遠收回了手，推了推臉上的鏡框，說：“我們昨晚已經對患者進行了緊急溶栓處理，雖然無法預測她何時能夠蘇醒，但現在已經暫時脫離了生命危險。”
程蘇亦聞言放鬆地鬆了口氣，然後透過窗戶看著病**的老人，問道：“現在還不可以進去探視嗎？”
“暫時還不可以。”
“李醫生，麻煩你們多用心了。趙奶奶...沒有家人，如果有什麽情況，請隨時聯係我，我會第一時間趕到的。”
“放心吧。這是我們醫生的職責。”
李育遠又推了推眼鏡，觀察著程蘇亦的神情，說：“你是...宴生新的女伴吧？”
程蘇亦一怔，將視線移回了李育遠身上，猶豫了一下，緩緩點頭。
李育遠沉吟聲，還是什麽都沒說，開口道：“我還有其他病人要照顧。你也別在這待太久了，什麽時候可以探視我會通知你們的。”
“好。”
李育遠走後，程蘇亦又在病房外逗留了一會兒，然後就跟著保鏢離開了醫院。
回辦公室的路上，李育遠拿出手機，撥通了秦宴生的電話，聽到裏麵熟悉的聲音傳來後，李育遠說：“確認過了，應該沒有動刀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