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球跑又二婚,傅總他急瘋了眼

第58章 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我不該忤逆你的話也不該挑戰你的尊嚴,就像你說的那樣,你是甲方我是乙方,我確實不該直接向你提解約,那我求求你行嗎?”

“我發誓,以後不會有任何人知道我們這段關係,所有人都愛著顧明珠,你總得把我這種惡心的人脖子上的鏈子剪掉,讓我也體會一下被尊重,被愛的感覺吧。”

她忽地就想把所有的話都說完,說不定自己哪天就被他們折磨死了,起碼她是自由的,不是傅裕琛的下妻子,不是顧明珠生育機器。

“被愛不是你們有錢有勢人的遊戲,對於我來說挺重要的。”

“雖然很不想承認,有段時間我確實喜歡過你,一個帶著點痞氣又有點體貼,多金又有趣的帥哥陪著身邊,大多數人都會動心,我隻是大多數人其中的一個,我不是例外,你也不是。”

“況且我現在也不喜歡你了,我們離婚吧,傅裕琛,算我求你,好嗎?”

眼下,是她在和他打商量。

可惜傅裕琛一句也不願聽進去,唯有一句句離婚入了耳。

他就不明白了:“他有女朋友你知道嗎?”

“就在剛才他們還密不可分的抱在一起,在酒店,為了他你要和我離婚。”

顧時衿說得嗓子都快幹了,也發現和他心平氣和不了一點:“不是為了誰誰誰,就是要和你離婚,而且別人有女朋友也比你好。”

除了她,她敢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同時忍受兩個神經病。

傅裕琛完全不理解,力氣大得驚人一把將她拽到另一側,沒有支撐的傅流年成功地摔倒在地。

男人無情得像是個沒有感情的生物:“你是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嗎?如果一拳能讓人死的話,要槍幹什麽?”

“你……”

顧時衿氣得渾身發抖,奈何她的力氣不足以達到他的十分之一。

情緒高漲到極點,聲音中帶著明顯的顫意:“你到底想要怎麽樣?他現在極需要去醫院,你覺得我們倆同時出現讓你丟臉那就離婚啊,傅總大概忘了,沒有人知道我們結婚啊。”

所有人都以為結婚的是傅裕琛和顧明珠。

天作之合的一對。

誰又會想到豪門裏的齷齪事呢。

傅裕琛冷笑一聲,反唇相譏:“誰知道你有沒有告訴別人,你說沒人知道就沒人知道嗎?你今天就站著看著,他不去醫院會不會死。”

平生第一次,顧時衿深深地體會到無力和無奈,還有對傅裕說的執拗和折磨人的能力又有了進一步的理解,她一字一頓地說:“我拜托你去精神病院看看好嗎?”

一向知道她伶牙俐齒,如今還升級了,大概這才是她的本性。

不過,傅裕琛一點也不意外了,他就是要顧時衿看著,地下的男人在裝。

傅流年在兩人的目光中淡定的起身,走向顧時衿時催生生崴了腳,她一顆心提到嗓子眼:“你先打救護車吧。”

就算這樣,傅流年還能對她溫柔地笑著,擺手:“沒事的,也沒那麽嚴重,拖一會不會死的,隻是你目前很需要一個厲害的離婚律師。”

“剛好,我認識一個,推給你吧,不收錢。”

他越這樣,她越是內疚又自責。

很少有人拋去自己後還關心她,就當她準備在傅裕琛手臂上咬一口,男人驀地出聲:“剛剛在酒店裏的人是你。”

沒想到他忽然想起酒店的事情,原本燃燒的火焰被澆了盆冷水,上麵還放了塊冰。

顧時衿捏著手指,死死咬著嘴唇不承認:“什麽酒店,我剛剛是被醫院裏的人放在這裏,然後遇上傅流年,他說要捎我回去,順路。”

語速快極了,仿佛這樣才讓人抓不到話的漏洞。

傅流年見狀,也打著配合:“是,我一出來就見她在門口蹲著,怪可憐的,就想著順路捎她一段。”

傅裕琛眯了眯眼睛,顯然對他們倆的解釋無一字可信。

“你,順路,你走什麽路和精神病院順路,我剛剛說她要去精神病院,你有一瞬間的茫然,顯然你是不知道的。”

“還有你,被放在這裏怎麽不是裏麵,有什麽事情要你在酒店外麵等,你們院長在裏麵需要你放風,你們倆什麽時候關係好到一個背影就能看出是彼此。”

顧時衿一緊張說話就快,連她自己都沒發現她打斷了傅裕琛的話。

“不是我們院長帶我出來的,就是上次的那個女醫生,她好像說進去找什麽人拿藥,本來我在前台的,太無聊的就想出來逛逛,就碰上了流年。”

此時他的眼眸似乎能把人吸進去,沉悶的溺水感圍在她的周圍。

“踢門的時候我看見你身上的衣服,顧時衿,你剛剛在裏麵幹什麽?”

他難以想象裏麵的人是顧時衿,剛剛他父親背後的女人是她。

極端的憤怒下是平靜的詢問,就像大海無端的無風無浪,偏偏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她不能承認,她承認了就得再回去。

“不是我,衣服一模一樣的有那麽多。”

傅裕琛又把視線移到傅流年的身上,聲音不輕不重:“你在裏麵說的女朋友是她,所以你們才會一起出現,她在等你開車過來沒想到我先來了,你又害怕我知道什麽,是這樣嗎?”“不是。”他倒是想說是,看到她的樣子實在不忍心,“女朋友已經被人送回去的,我隻是在門口遇上了阿衿,你實在沒必要那麽生氣,不是已經說好要離婚了嗎?”

“對待一個惡心的前妻,沒必要問太多吧。”

看來傅流年還是不夠了解他,傅裕琛明明沒有任何生氣的跡象,勾著笑:“嗯,最近看你的母親一人待在傅家有些無聊,我準備給她準備點禮物。”

從始至終除了溫柔沒表情的傅流年麵上出現了慌亂,起身:“你不可以動她。”

軟綿綿的話語對傅裕琛來說,一點殺傷力沒有。

“還有我們阿衿,為什麽會在酒店,和父親在酒店說了什麽,幹了什麽?好像需要和我好好說說。”

密密麻麻的恐懼裹滿了顧時衿的全身,她搖頭:“你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