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門新娘,女財閥的危險婚姻

384.圈裏:親愛的,別人的事與你我無關

8月23日臨中午回西苑,傅寒聲一通電話打回山水居,讓傭人過來打掃衛生,樓上樓下不多時已是井井有條,明淨如初。

傭人打掃衛生的時候,傅寒聲已在樓上浴室調好水溫,才把蕭瀟叫進浴室,蕭瀟說她自己可以,他幹脆直接動手脫她的長裙:“聽話,伺候你洗完澡,我還要抓緊時間做飯,別添亂。”

“叫外賣吧!”蕭瀟提議崾。

“不衛生。”說話間,已脫掉蕭瀟的長裙,見蕭瀟雙手護在胸前站著,傅寒聲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擋什麽,來來,趕緊脫了。”

蕭瀟就那麽被他拉在懷裏,意識背後胸扣鬆開,她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才六個月,我完全可以自己洗澡。”

“我不放心。”孕中期出血,已讓他膽顫心驚,更何況是放任她一個人在濕滑衛生間裏洗澡?萬一磕著碰著摔著,又該怎麽辦?

胸衣撤除,直到蕭瀟**,傅寒聲表麵平靜,但他知道他的血液熱了,他的呼吸快了,他的眼睛更是燙的驚人。

懷孕後的蕭瀟要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還要漂亮,麵色很好,頭烏黑亮,皮膚柔滑,這樣的**力足以讓需求正常的傅寒聲情~欲暗動。

但他壓下了心頭竄湧而出的心潮澎湃,用比較柔和的沐浴露和洗露,幫蕭瀟穿上睡衣,又幫她吹幹頭,最後扶她上~床:“先睡一覺,飯好了,我叫你。躪”

自懷孕後,但凡傅寒聲下廚,必定是換著花樣做菜給蕭瀟吃,中午蒸的是米飯,炒了幾個菜,燉的是魚湯,別的不敢放,隻在湯裏加了油和鹽。端上樓叫蕭瀟起床吃飯,他在她對麵喝湯喝得麵不改色,要知道那可是一點味道也沒有,各種甘苦隻有他自己最清楚了。

吃完午飯,蕭瀟午睡醒來,是陽光炙熱的下午,室溫合宜,床畔放著衣服,純棉柔軟家居服,很寬鬆,放下衣服,蕭瀟穿著睡衣躺在**看書,黑白字入目,看著看著竟又睡著了,再次醒來,已是日暮黃昏。

“醒了?”

室內響起他的聲音,她循聲望去,隻看到沙一角有男子站起,旁邊桌案上擺放著一壺茶,一盤水果,一本養胎書,幾份件。

他就是在這樣的下午時間段裏,閑坐了一下午。起身拉開窗簾帷幔,餘暉大咧咧的流瀉入室,沿著他周身披了一層最耀眼的黃金。

邁步走來,麵對她,他的眼神一直都很柔軟,就連開口說話也是慣常寵溺語氣:“不能再睡了,換上衣服,我陪你出去走走。”

洗漱,換衣,坐在沙上編頭時,看到了桌上鋪陳的件,“日化”兩字進駐蕭瀟眼底,適逢傅寒聲從洗手間走出來,她脫口問:“日化最近有什麽問題嗎?”

“嗯?”傅寒聲不解的看著妻子。

蕭瀟起身找皮筋:“出差前,你就在忙日化這一塊,回來後你還在忙,所以我以為是日化出了什麽問題。”

“沒有問題。”傅寒聲無意多說,見妻子開抽屜找東西,再看她一手攥住編好的頭,知道她是在找皮筋,遂打開抽屜,取出一個化妝盒,打開後,裏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夾和皮筋,選了一根顏色素淨的皮筋給妻子,“這個吧,和衣服同色,應該會好看。”

蕭瀟接過,看了一眼化妝盒,好奇問:“什麽時候送來的?”蕭瀟這麽問,是因為這個化妝盒是她在山水居的收納盒,裏麵擺滿了各種各樣的夾和皮筋,所以在西苑看到,多少有些意外。

“有幾天了。”蕭瀟出差後,傅寒聲數次回西苑,夜深人靜時,他偶爾幫蕭瀟整理衣服,春夏秋冬分別放好,整理之下才現蕭瀟在西苑衣服並不多,於是列了衣服單子,交給他人置辦,至於梳妝台出現的一些飾,全都是他從山水居帶過來的。

蕭瀟不說話,心裏卻是溫潤成災。

臨出門,她彎腰已有些不太方便,他蹲下身體幫她穿鞋,是平底鞋,鞋子合腳鬆軟,穿著很舒服。

西苑小區散步,前方有女人走過來,是年輕時尚女子,離遠看,身形竟和懷孕前的蕭瀟頗有幾分相似。

也許並不是相似,而是一種感覺。

還未走近,年輕女子已經捂著嘴蹲在路旁嘔吐起來。

蕭瀟覺得還好,但傅寒聲已攬著蕭瀟轉身換路,他是擔心蕭瀟看久了,自己也想吐。

蕭瀟知他心思,那段時間,她天天被孕吐折磨的虛弱無力,他就放下身份,向醫生,向有經驗的人到處谘詢打聽,為此沒少打電話,目的就是為了尋獲有效的止吐秘方。

“想吐嗎?”他問。

“還好。”

也就是這天黃昏,他說出口的話,讓蕭瀟一生難忘。

他說:“下輩子,如果我們還能在一起,最好身份能夠轉換一下。”

“……”蕭瀟愣了一下:“你做女人,我做男人?”

他微笑:“對,我做女人,換我十月懷胎,冒著生命危險產子,感受一下那是怎樣一種罪?”

蕭瀟沒想到他會這麽說,刹那間一股暖流席卷周身,那是觸及心靈的震動,為此縱使嚐盡苦楚,似乎也甘之如飴。

女子懷胎十月,需要的從來都不是眾星拱月,而是孩子父親一句最貼己的懂得。

……

回西苑的路上,蕭瀟路過一棟別墅,竟看到適才嘔吐不止的女子。女子從別墅裏走出來,似乎還擦著淚,外麵有一輛黑色汽車停

停在那裏,是一名看起來很有職業素養的司機,打開車門,請女子上車。

“我沒見過她,新來的住戶嗎?”這是唐氏開的別墅區,年數太久,所以居住在這裏的人,多是年歲較大,易懷舊的中老年住戶,所以看到有年輕人出入,蕭瀟難免會有些好奇。

傅寒聲牽著蕭瀟的手,似是有意避開那輛車,淡淡講給妻子聽:“她叫易婷,比你大六歲,有一個哥哥。父母早年開了一家小公司,唐氏西苑出~售時,夫妻兩人在西苑買了一套別墅,再然後易婷父親去世,母親改嫁,後來隨著易婷哥哥定居國外,這棟別墅,易家並沒有出~售的打算,回國探親或是小住,基本都會住在這裏。”

“你怎麽會這麽清楚?”蕭瀟詫異,如果不是傅寒聲說的太真,她會以為他是在故意說謊騙她。

他看著她笑,學她說話,避重就輕:“是呀,我怎麽會這麽清楚呢?”

西苑小區住戶,不過三十五家,蕭瀟住在這裏,兩人身邊又沒有警衛,再加上妻子身體不比從前,他總要摸清楚這些住戶情況,否則心裏不踏實。

不管是“好呀”,還是“是呀”都是蕭瀟私下不經意流露而出的語氣詞,卻成為傅寒聲逗她的玩笑語,蕭瀟這邊剛無奈笑了一下,那輛車就駛了過來。

雖天有些昏,但離得近,蕭瀟倒是無意掃了一眼那輛車,隱隱熟悉,似乎之前在哪見過,隻因那車不是一般的價值不菲

她還在看,傅寒聲已平靜無波的牽著她的手回家:“一輛車,有什麽可看的?”

“那輛車很特別。”蕭瀟還在想那輛車的出處。

傅寒聲倒也大方:“喜歡,我送你。”

“不是送不送的問題,是”蕭瀟“啊”了一聲,看著傅寒聲道:“我想起來了,是賀連擎的車。”

“……”傅寒聲沉默。

蕭瀟很肯定:“我之前見賀連擎開過這輛車。”

“嗯,晚上想吃什麽?”傅寒聲問。

他太平靜,反倒是透著不尋常,蕭瀟若有所思:“你知道那個叫什麽婷的,和賀連擎有關係?”

“易婷。”他看著妻子,無奈微笑。

“她和賀連擎在一起,江安琪呢?”

“……”傅寒聲長籲短歎道:“親愛的,多角戀與我們無關。”

蕭瀟似笑非笑道:“江安琪以前不是你的緋聞女友嗎?怎麽會沒關係呢?”

明白了,這是在算舊賬呢!

傅寒聲深深的看著妻子:“我心裏隻有你。”

蕭瀟失笑:“你別混淆重點,易婷和賀連擎究竟是什麽關係?”

“前幾年博達開了一個休閑度假別墅區,開盤沒多久,就被售空殆盡,買樓盤的多是達官顯貴和商界老板,後來c市人都知道,那裏美女如雲,時常可以看到女人牽著狗,寂寞散步”說到這裏,傅寒聲看著妻子,見她已有所悟,方才總結:“易婷和她們的身份差不多。”

“……”這次換蕭瀟沉默了。

“圈裏就是這樣現實,江安琪也好,易婷也罷,充其量隻是賀連擎的其中之一。”這句話,傅寒聲不該說,話落,看到蕭瀟靜靜的看著他,他就知道壞了。

蕭瀟微笑:“你好像曾經也是那個圈子裏的人。”

傅寒聲啞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