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商貿興起
第四十章 商貿興起
今年冬歇來臨之前，我現得特別忙碌，身為鐵木真身邊第一幕僚的木華黎外放獨當一麵後，留下的位置，我正利用著自己天時（木華黎離開）、地利（身為鐵木真近臣）、人和（多了八百年的見識）優勢，慢慢地填補進去。向鐵木真提議在部落裏劃出一片地方，建設固定的商業區，得了批準，當仁不讓的，我自薦成了總工程師，除了規劃建築店麵外，還要設立健全工商管理製度。
四師父鬧市俠隱全金發在南宋商貿最發達的蘇杭嘉興集市混跡了那麽多年，雖說限於智力水平，統籌商業區建設的大局觀不行，但讓他提意見、授經驗還是勝任有餘的，我再結合後世的商業理念，要設置一處別具特色的商業區並不是難事。
古代的帳篷不像後世統一用防風避雨的厚韌帆布整合成形，拚接縫合羊皮製成的帳蓬，遠遠看好像朵朵白雲落在草原上，但近看之下縫合的痕跡像留在臉上的刀疤一樣觸目，美觀就差強人意了。而且用羊皮製帳蓬，浪費材料；風吹日曬，雪浸雨淋極易腐壞；用料的數量限製，又使得一般牧民所用羊皮帳蓬內部不可能做得寬敞高亮。唯一的優點是搬遷方便，但對我建立固定商業區並無幫助，反不如改成北歐式木屋，堅固、易建、擴展性好，所用材料從大興安嶺砍伐鬆樹，再沿額爾古納河、呼貝爾湖、克魯河拉回溫都爾汗（鐵木真駐地），省時又省力。
不過鐵木真部落缺乏專業的伐木、建屋人才，沒辦法，隻能找一個精通此道的森林部落開刀。1196年八月，鐵木真命博而術率五千精銳與木華黎換防後，讓木華黎以逸換勞率所部五千沿嫩江東征嫩江流域的高麗人。當然這次戰役不是以劫掠為主，而是武力威逼高麗人臣服鐵木真。好事的我和拖雷也跟著去看看熱鬧。
嫩江流域正是後世北大荒的開墾地區，這裏的地形以黑土地沼澤為主，高麗人沿江平原開墾了不少農耕土地。脫離了遊牧或狩獵的民族特性，而漸趨農耕文明的高麗人哪裏蒙古鐵騎的對手，在以近零的傷亡代價擊潰了高麗人的先頭部隊後，木華黎並沒繼續追擊，而是就地駐防，遣使讓高麗族長一天之內過來談判。
驚懼於蒙古部的兵威，又聽得木華黎不是率兵來掠奪部族，隻是讓高麗人臣服鐵木真，以木材作為納貢之物，還有派建屋能手前往鐵木真部服務，不多時，高麗族長便代表全體高麗人表示臣服。以友好的方式，贈送給高麗人一批急缺鐵鋸，鐵斧、鐵鋤、鐵犁、鐵鎬（為防異族造反，金國對臣服於他的草原或森林部族，都限製了鐵器貿易）還答應高麗人日常可以到鐵木真部落公平交易鐵器。作為回贈品，高麗人亦向鐵木真進獻了虎皮、鹿茸、人參以及十個高麗美女，懾於後世韓國美女的威名，我還特意跑去看了這十個所謂的高麗美女，隻是怎麽也沒辦法將這些篷頭汙麵（古代地處蠻荒民族，沒有洗發水，沒有肥皂，沒有毛巾，不篷頭汙麵才怪）的朝鮮、韓國祖先，同後世精於整容、化妝的特色美女聯係起來。
有了充足的木料建材保障，依據我設計的商業區規劃圖，一千多個高麗建屋能手熱火朝天地幹勁衝天地在工地上忙碌著，隻因我答應他們，會根據他們的表現，等商業區建好後，至少給每個工人提供一頭耕頭、一套鐵製農具。古時的木屋多采用榫式結構，為提高工作效率，木料接合我采用了後世的釘式結構。
考慮到幾年之後鐵木真會統一蒙古草原，部眾將達百萬之眾，我有意將這個集市建成草原的商貿中心。五百座五十平方的普通一層半店麵（為防潮，仿雲南竹樓，底樓半層懸空）；十座一千多平的二層半木樓，七間客棧（分設三間無星級，三星級、四星級、五星級各一間）、三間妓院（分高級（將領、貴族、富商）一間和普通級（一般士兵、民眾）兩間，開妓院總比讓士兵*俘虜好吧）；一間賭坊；十間大型倉庫，專存糧草。作好了規劃，接下來按步就搬地進行建設，硬件設施的完善隻剩下時間問題了。
江南七怪武功不怎麽樣，但每人都有一兩項不錯的專才：四師父鬧市俠隱全金發是未來的商業區區長；六師傅南山樵子南希仁被我委任為總監察使，常年與木材打交道的他，對木質優劣，木才受力都很有眼光。七師父越女劍韓小螢也不能閑著，要知道她的水性和操船技術在這草原上可是無人能及，讓她監管高麗人捆木成筏，架筏直達溫都爾汗是最合適不過了。大師父飛天蝙蝠柯鎮惡瞎了眼之後，反得了老天補嚐，練成絕世耳力，聽骰子辨點的能力世上無雙，讓他主持坐鎮一家賭坊綽綽有餘。二師父妙手書生朱聰，一手妙手空空和擒拿手絕技，讓他領隊商業區治安，小偷小摸應該無處遁形，而且江南七怪中就他識字最多，偶爾幫忙兼課當當先生還是不錯地。三師父馬王神韓寶駒，相馬、訓馬、騎術在蒙古部裏可謂數一數二的強人，更何況在牲畜育種、傷病醫治方麵，部落裏更是無人能及，不讓他當牧業大總管是屈才了。五師父笑米陀張阿生別以為他空有一身蠻力，論專業，他殺魚宰畜剝皮剔骨熟練無比，還有眼瞧手掂斤兩的本事神乎奇跡，有時客竄一下公稱員，保證讓缺斤少兩的奸商原形畢露。
商稅一般分為過境稅和營業稅，在金國、南宋各路的商稅從百分五到百分二十不等。像克烈部的商稅是百分十，而現在的草原商業中心翁吉刺惕部的商稅在百分之五左右。在冬雪未下的最後幾場大型趕集活動中，除了本部的流動集市，我還派人在克烈部、翁吉刺惕部市集大肆宣傳蒙古集市將實行終身免商稅製，建設中的店麵也將以低廉的價格出租給各路商客，而且如果客商先下一部分租金後，還可以根據個人要求，設計專屬店麵。
一開始進入新商業區的商旅大多抱著嚐試經營的想法，租用店麵可以省下買屋錢，又可在形勢不好時以微少的損失撤離資金，而我堅信新商業區定可發展為草原的商貿中心，草原人視如糞土的房地產，到那時就會變成寸土寸金，我現在隻租不賣就可以將這筆房地產買賣牢牢控製在自己手中，所得資金就可補免稅帶來的收入缺口。
當然，一個地方能成為商貿中心，除地利、交通、政策外，還需要有特色產品才行。而這亦是我的優勢所在。五十度以上的多次蒸餾烈酒，正對北方民族喝烈酒驅寒的味口；有鐵匠老頭相助，我可以經營草原部落最缺的鐵器。（老頭是我的家人，雖被鐵木真命為軍械總監，但畢竟不是鐵木真的家奴，有自己的支配權，除了指導鐵木真軍械部製造鐵器外，他亦可以生產經營自家的鐵器店。當然，如果是兵器的話，受軍令所禁，是不能大量生產販賣給其他部族的，所以我們經營的主線在精品兵器和勞動工具、家庭用具方麵）
為了保證在商業區的利益，我亦與鐵木真簽定了協議：商業區建好後，將作價五千兩白銀賣與我獨家經營，銀兩分十年付清，不計利息，每年至少還款三百兩。說到這裏，很多人認為五千兩太少了，君不見電視、電影、小說裏的江湖人，隨便賞個車夫、小二、門人、老鴇都是幾十、上百、成千地順手一扔。那我隻能說你給那些沒見識缺常識的無良編劇、白癡導演或無知YY作者給蒙騙了。
在中國曆史上，銀價最便宜的一兩都在RB50以上，在金宋時期，一個銅板可以換一個饅頭，價值相當於二到五毛（各地消費水平不一樣），以兩毛五算。一貫等於一千文，而一兩銀子在各地價值不同，可換一到兩貫錢，以最低的一貫算，一兩銀子相當現在RB250左右，那此電視、電影、小說裏的江湖人，有時為見一名妓，隨手一扔就幾千上萬的，單以一千兩算，就有250000RB。我想就是世界首富比爾蓋次出手也沒那麽冤大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