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七章 這章節數量十分滴的珍貴
(賽文,賽文,賽文~)
……
第二家武館也踢了。
這次是叫什麽……德什麽武館……
也是一整個宗派。
不過腰子學聰明了,天黑之前就提前跑了好幾家武館,然後提前蹲點好。
海門武行多多少少都有些防備,但也有一些距離比較遠的武館防備不夠。
他悄悄潛入其中,然後藏起來,等待天黑之後,直接動手偷襲。
魔頭對腰子的行為表示不齒,但動起手來,他也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對方武館館主一問三不知。
不論魔頭如何提問,他始終都是‘我不到啊’。
隨後手裏提著一把關刀就劈了過來,據說其武學是傳承自武聖。
可惜是個假貨。
一看對方抬手亮的不是紅光而是白光,腰子就知道這家夥用的隻是普通技能。
魔頭十招之內就打斷了對方六根骨頭,折斷其一臂,五六十歲的老武生當即疼的哇哇慘叫,隨後也被魔頭從三樓上丟了下去。
好歹是個先天一重玄關境,這個高度摔斷手腳,但摔不死人,隻要用先天真氣護住內髒顱腦就行。
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死了也怪不了別人。
魔頭這麽說著,然後就單槍匹馬的殺了出去。
腰子當然沒有繼續戀戰的意思,當場就卡其脫離太。
這個武館的上百人追著他狂奔了十幾裏地。
腰子:“我受不了了,我不響玩辣!”
魔頭:“囉嗦,快點烤幹衣服,想凍死嗎?”
腰子:“我寧可感冒發燒躺在這兒,你完全不聽指揮,手柄都不給我,我還玩個錘子!”
魔頭:“你沒得選擇,隻能跟我合作!”
腰子:“信不信我直接下線給你看!”
魔頭:“你若有這份膽量,我可以聽你的。”
腰子:“真的?”
魔頭:“你先自個宮給我看看。”
腰子拔劍四顧心茫然,最後沒舍得痛失良雞,這要是切下去,換上心理陰影可就慘烈了。
腰子:“大夥都是正常男人,為什麽要玩子宮這麽大的?要不,我先給你劈個叉?”
魔頭:“嗬……”
……媽的好氣啊!
腰子心說我堂堂斯巴達訓練營裏出來,扛著槍打過蟲子,提著刀殺過莽子,不說身經百戰,起碼也是身經九十九戰,從來沒有玩的這麽憋屈的一次,從頭到尾鍵盤鼠標都要分一半給別人,我點一下鍵盤,它摁一下鼠標,這不誠心來惡心人的嗎?
這問題一直不解決,他就一直沒辦法正常行動,隻能按照這個魔頭的心意來,否則整個腦子裏都在隨時回響著吵鬧感,比毒液還要鬧騰。
腰子正打算找個地方好好烤烤身上的濕氣,忽然聽到了腳步聲。
他大喝道:“什麽人!”
巷道另一端走出一道人影,步伐輕盈,是一名女子。
“初次見麵,我叫錦玉。”
她一襲錦緞華服,肩膀披著狐裘:“你看上去,需要幫助啊。”
腰子警惕著,思索著如何說話。
魔頭直接開口:“滾開!”
“何必這麽警惕?你的目標是顛覆武行,我們完全可以合作,相信我,和你一樣的人還有很多很多。”
錦玉正說著,卻聽到了淩冽的空氣震動之聲。
是魔頭已經沒有耐心,運轉真氣讓衣袖鼓**發出的警告聲。
“我再說一次,滾開!”
年過五十女子挑起眉毛,明明過了半百歲數,但身體毫無走形。
“硬的像塊石頭。”
“這蠻橫的態度,看來得吃些苦頭。”
錦玉也不強求,而是笑著說:“等你遇到足夠多的麻煩後,自然會來找我的……記得在我的耐心用完之前,我的承諾都很有效。”
魔頭冷笑著露出森白牙齒。
錦玉:“明天之後,我會再來見你,給你一個提議……明晚不要去人宗館。”
言罷,她轉身離去,隻留下一個婀娜背影。
等人走遠,腰子問:“為什麽不試探下她想說什麽?”
魔頭冷漠道:“這女人很危險,你也絕不要找她合作。我信不過任何人……”
腰子問:“包括我?”
魔頭遲疑了一下,並未回答這個疑問。
……
另一處,白歌來到吳庸故居,卻並未找到林絮。
現在已經是深夜,而她也沒有歸來。
門上也掛了一個‘主人不在,謝絕來客’的牌子。
林絮是神農傳人,治療人選她最合適,但既然不在也沒必要繼續去四處找人。
白歌搜尋了一下記憶,找到附近一家醫館。
這時候的現代醫學還沒開始,隻能靠傳統醫學試試看了。
他記得這家醫館掛的招牌自稱是來自於苦境,苦境比玄域更強,大概會有更合適的療傷手段。
敲開了門,老醫生也還沒睡,看了看情況,把了把脈,說今晚最好別走,觀察一晚上看看。
之後拿出成品丹藥加入藥材進行熬煮,同時開始縫合傷口同時還原斷裂和錯位的骨頭。
整個過程裏晴月都昏死著,也算是省了麻藥。
老醫師的眼神不好,問白歌是否能動手幫忙縫合。
白歌揮了揮手,召出替身,動作快而精準,忙活了兩個多時辰,才算是把她治好了。
“這刀法夠狠的……”白歌縫合的過程中發現傷口十分複雜,雖然範圍不大,但集中在一塊,非常棘手,而且傷口上還殘留著劍氣,被白維用天魔手慢慢拔除掉。
“這一招其實老頭我是見過的。”老醫生說:“老頭我是師從藥王穀來的,但玄域不比苦境,這種殺傷力的劍法沒幾招,能把人傷成這樣的,或許得是千萬刀刮……”
“沒聽說過。”白歌問:“光看傷口也能判出招式來源?”
“這樣的傷口可不多,把死豬肉往刀口上滾幾下也不至於傷成這樣,看似都是外傷,實際上劍氣是從皮肉裏鑽出來的,這姑娘想必內功修為很高,否則範圍不會這麽小,千刀萬剮之所以是千刀萬剮,就是劍氣爆發後,不亞於淩遲的酷刑,沒有足夠深厚的功力修為,肯定會死的極慘。”老醫生想起那殘忍畫麵仍是心有餘悸:“二十年前老頭子我也縫合過,足足用了九個時辰,縫了七千多針。”
白歌沉吟,這姑娘是從黑市奴隸市場裏逃出來的,在此之前也肯定經曆了一場惡戰,對方甚至有意殺了她,最後反而沒有下死手。
“這一招,是誰的?”白歌追問。
老醫生尷尬的笑了笑:“忘了。”
白歌認真的盯著老醫生:“你再想想?”
“江湖中人,可不敢亂說啊。”
“這是一塊黑金。”白歌拿出一枚黑金。
老醫生表情一肅:“老朽豈是一點錢就能……”
“兩塊。”
“成交。”老醫生生怕對方反悔,壓低聲音說:“這千刀萬剮是非常狠辣的武功,很少有人看的出來,更少有人去學,一用出來就容易身敗名裂,它最初是一百多年前,由蓑衣客所創,非先天不可使用,後來成立了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蓑衣門,然而三十年前,蓑衣門被魔教所滅,這一劍法也就失傳了,也有一說,是落入了魔教之手,魔教雖銷聲匿跡多年,但前些日子不是才出了殺親王的?或許是他下的手。”
白歌問:“除了魔教之外,海門裏還有誰有能力用這一招?”
老醫生道:“如今海門裏龍蛇混雜,外來高手眾多,小老頭如何知道,但若是說海門本土的人,能使出這一招的,非先天不可,而且必須精於刀劍類兵器,明麵上想來也隻有武行中的‘人宗館館主’‘飛龍門門主’以及武行頭牌‘中州館’的當家了……不過這幾位大名鼎鼎,想必也不至於對個小姑娘下此狠手,還是魔教餘孽最有可能,公子,可還滿意?”
白歌點頭,丟出兩塊黑金,繼續守在一旁,等醫生走遠,他才念道。
“人宗館,飛龍門,中州館……距離鼎香樓還有七天,或許該換條路線,去武行試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