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換嫁!美強慘夫君追妻火葬場

第56章 過家家伎倆

“夫人,到永定茶莊了。”

靈樞抬手扶著她們姑娘下馬車。

茶莊裏沒有人,架子上擺了許多普茶茶餅,紙袋裏裝有各式散茶。

看了圈,才發現一位老者在躺椅上睡著。

“前輩。”

沒醒,桑晴隻好又叫一聲,老者才悠悠轉醒,但也沒有立即起身,隻是懶洋洋道:“姑娘,有何事啊?”

桑晴挑眉,看到客觀,前輩竟不是問買茶,而是問有何事?

“晚輩是京州人士,來寧州做些普茶,是京州茶司大人讓我來找你的。”

“京州?”

老者這才有了些反應,接過桑晴手裏的紙條,“哈哈,原來是老廖的小友啊。”

他招呼桑晴上茶桌,“小友大老遠從京州過來,怎麽說也得喝上一泡我們永定今年的春普,不然若是讓老廖知道,我沒好好招待小友,定要咒罵老夫。”

“春普,那晚輩今日有口福了。”桑晴莞爾一笑。

端莊,落落大方。

“可不是,這還是一類古樹春普,今年雨水稀少,古樹春茶可沒發多少,明前的茶就更少了,老夫可都沒舍得喝,就隻留著招待貴客。”

桑晴嘴角的笑意更深,不愧是老茶商,說話圓滑討人喜。

“禮尚往來,前輩好茶待晚輩,晚輩也不可怠慢。”

她將個鏡盒呈給陸永,他客套笑著接過,打開看,是套精致的茶具,色澤透亮,青花紋,一看就絕非凡品。

陸永開心的合不攏嘴,謙遜收下。

“姑娘是要來購買散茶,還是采鮮葉自己製茶?”

他給桑晴倒上茶,金黃透亮的茶湯在白杯中,看著很誘人。

“采鮮葉自己製作。”

如柔夷的玉手端起茶,輕嗅,帶著淡淡的茶香,入口柔,微苦,但很快就化開,隨之便是回甘。

果真是好茶。

“那姑娘是想做三類茶,還是二類茶?”

“都想要些。”

桑晴回的不緊不慢,細細品著這難得的好茶,若母親喝到這茶,定會歡喜。

“三類,老夫倒是知道幾塊好的茶葉地,但二類,得公玉家才有。”

果然,還是得去公玉家一趟。

“嗯,看完三類茶,我再給公玉家遞拜帖。”

陸永聞言神色微微詫異,這公玉家可不是誰都能遞拜帖的,這姑娘能如此從容的說出這話,想必身份定不簡單。

不過也是,從京州裏來的,又是老廖介紹來的,身份能差?

“那待喝好茶,老夫再帶姑娘去三類茶地看看。”

他給桑晴又倒上些,剛好七分滿。

走前,他還拿個小茶罐裝了些送給桑晴。

古樹普茶金貴,幾克便是好十幾,二十幾銀兩。

桑晴給銀兩,前輩沒有接,帶上她們就往茶葉地去。

“那,就是三類茶地了。”

半個時辰後,幾人到達一小山坡,放眼望去,都是綠幽幽的三類茶葉,空氣都是鮮葉的青香。

桑晴親自到茶地裏看,茶葉嫩度剛好。

“你若是要的話,老夫今晚就幫你定好采茶仆,明天采。”

“那就麻煩前輩了。”

這片茶地要十個茶仆才能采完,大約能采七十公斤左右的鮮葉。

采茶仆一人一天的工錢是三百文,鮮葉茶錢是一公斤二兩銀子,回去的路上桑晴拿出算盤大概算了下,得準備一百多兩的銀子。

見時間還早,她就去茶坊。

這是外祖母給母親嫁妝裏的茶坊,就是為母親專門開的,可惜母親一直未能來到寧州。

來之前,她就已經寄信給茶坊的管事。

茶坊的人已經在門口等著。

“是,小小姐嗎?”

管事是個中年男人。

桑晴拿出林家商號,管事連忙迎接她們進去。

茶坊不大,但製茶的東西一應俱全。

炒茶爐,大鐵鍋,攤晾鮮葉的竹席,簸箕等。

又去看了茶倉,封閉性和溫度性都可行。

而且,都已經打掃幹淨。

茶坊裏隻有五個人,不過應該也夠了。

母親手劄裏的紅茶,不用殺青,工藝還算簡單。

“辛苦大家了,明日我們就開始製茶。”

桑晴檢查完,讓靈樞給每人打賞了一兩銀子。

幾人臉上瞬間浮上笑容,他們在這茶坊好幾年,做的茶並不多,大部分時間都挺閑的,工錢也就很少,掌櫃的也沒有打賞過他們,這會還是第一次見到賞錢。

--

賭坊裏,人員滿患,烏煙瘴氣,一片嘈雜。

風翼推著楚墨進來,兩人神色如常,隻是坐在輪椅上進來,就難免引人注目。

“瘸子也來賭坊了,還真是活久見啊。”

議論幾句,就都轉過身去,繼續搖骰子下注,吼的一聲比一聲高,很快就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這時一位矮個子男人過來,看了眼風翼腰間上的白色腰帶,笑道:“喲,二位爺來了,這邊請。”

白色腰帶,便是他們身份的暗號。

進入後院,就見到一個男子正在喝酒,“二位爺從京州遠道而來,小的便為你們備了這些好酒好菜。”

他給兩人倒了酒。

楚墨端起,酒香撲鼻,薄唇勾起,“確實是好酒。”

“主子。”

風翼話剛起,楚墨就已經仰頭喝下。

“哈哈,爽快。”

男子仰頭也喝下。

“說吧,最後一個線索是什麽?”

空碗擱在桌子上,楚墨抬起眼眸看著男人,淺褐色眼眸如浸了寒冰,讓男人不自覺頭皮發麻。

一個瘸子而已,怕個屁。

心中這般安慰著,男人笑起來,“小的還沒有看到二位爺的誠心呢。”

楚墨薄唇緩緩揚起一抹弧度,暗啞聲音吐出,“兩萬兩,你,要的起麽?”

男人神色頓時難看,“二位爺這話是什麽意思?”

“給你兩個選擇,要麽將最後的線索說出,要麽,死。”

一字一句,都透著陰冷之氣。

“哈哈,死?”

男人仰天大笑,“就你們兩個?”

“你,一隻手便可捏死。”風翼接話。

“你……”侮辱,這就是**裸的侮辱,“兄弟們,都給我進來!”

話落,沒有絲毫動靜。

怎麽回事?

男人有些慌了,又喊了聲,“你們耳朵聾了麽,還想不想要銀子了!”

狠話撂下,依舊沒有動靜,隨後就見賭坊中的人,一個個的,緩緩倒下。

“這……”

“過家家的伎倆,也想在我們將軍跟前賣弄。”風翼嗤笑。